楊桃是地龍的人無疑,但今晚自己能不能脫身還真是一個大難題。
“脫褲子上來,是你現在最好的選擇,不管救不救我。”楊桃說。
我眉頭緊鎖,思來想去,好像真只有這一條路可走了,衛子軒應該不會讓自己輕易離開,甚至於這是對方一石二鳥之計。
如果自己對楊桃的身體視而不見,那說明必有其他所求,並且所求甚大;而如果跟楊桃發生關係,則必會被他轉發給趙嫣,從而在我和趙嫣之間埋下一根釘子。
“歹毒,果然歹毒!”我在心裡暗道一聲,但兩權相害取其輕,反覆思量之後,我脫衣上了牀,不一會,房間裡傳出楊桃誘人的叫聲。
……
一晚的歡愉,累得我腰痛,兩腿有點發軟。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才起牀,洗漱之後,見到了衛子軒。
“衛少!”
“昨晚可滿意?”衛子軒拍着我的肩膀詢問道。
“滿意,非常滿意,衛少能不能把楊桃賜予給我。”我試探着問道。
對方賣力的伺候了一晚上,自己不能說話不算數,再說了,內心深處也一直希望想辦法救出楊桃,將其交給趙大山。
“哈哈……”衛子軒哈哈大笑起來,令我有一點搞不懂他什麼意思。
笑完之後,他突然一臉嚴肅的說:“可以!”
“謝謝衛少。”我立刻說,生怕他反悔。
“不過我也有一個要求?”衛子軒說。
“衛少有什麼吩咐?”我弱弱的問,心裡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搬離玫瑰裡趙嫣的別墅。”衛子軒說。
“呃?這……”
“不用急着回答,走,咱們去吃飯,昨晚這麼賣力,應該餓了吧?”他皮笑肉不笑的說,不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稍傾,我隨他來到餐廳,突然發現趙嫣正寒着臉坐在椅子上。
“媳婦……”
“別叫我媳婦。”趙嫣瞥了我一眼說。
“你聽我解釋。”
“你在玫瑰裡別墅的東西我已經帶來了。”趙嫣指了一下旁邊的一個大旅行箱說。
“媳婦……”
“請你自重,別胡亂叫,王先生。”趙嫣的目光很冷:“你昨晚的視頻我已經看過了。”
“聽我解釋!”
“有什麼好解釋,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趙嫣一副拒我千里之外的樣子,她起身對衛子軒說:“衛少,公司還有事情,我先走了。”
“好!”衛子軒彬彬有禮道。
趙嫣邁步朝外走去,我伸手去拽她的胳膊,可惜被甩開了。
“趙嫣,你聽我解釋。”
可惜趙嫣沒有回頭,徑直離開了。
我想去追,但被衛子軒拽住了:“王強,做人不可能貪心,既然已經選了楊桃,就別再糾纏趙嫣了。”
“我……”
“難道你不想救楊桃?”衛子軒盯着我的眼睛問。
“這……”
“好了,吃飯!”
我確實也餓了,於是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心裡想着這件事情早晚能跟趙嫣解釋清楚,她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
可惜自己對女人瞭解的還是太淺,女人對於這種事情根本就聽不進去道理,也根本不會講道理。
吃完早飯,我順利的把楊桃帶出了喻園,怕她跑了,我立刻打電話給於志,然後將其帶到了古城的那棟安全屋裡。
楊桃被我用膠帶綁了手腳,封住了嘴。
唔唔……
她掙扎着,發出唔唔的聲音,眼睛露出嚴厲的目光,但都被我無視了,這次爲了救出她,自己跳進了衛子軒的圈套,連趙嫣都得罪了,萬一被她跑了,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這種蠢事自己可不幹。
“看住她!”我對於志叮囑道。
“是,哥!”於志點了點頭,他的傷已經全好了。
我來到院子,拿出手機,剛撥通趙大山的電話,隨之又掛斷了。
“把楊桃交給趙大山,萬一她不交代怎麼辦?趙大山可拿對方沒辦法。”我在心裡暗暗想道。
“還是由自己來審吧。”
想到這裡,我返回屋子,讓於志把手機關了,我自己也把手機關機,然後又叫範磊送了輛麪包車過來,自己的車太顯眼,萬一被人調查,很容易查出行蹤,畢竟現在到處都是攝像頭。
當天下午,我和於志帶着楊桃進了山,晚上便來到了野狼谷。
進了野狼谷,我這纔將楊桃嘴上的膠帶撕掉。
“王強,你想幹什麼?這是那裡?”她眼神驚慌的朝着四周望去,開口對我質問道。
“這裡是野狼谷。”我看了她一眼說。
“爲什麼帶我來這裡?你想幹嗎?”楊桃的表情十分警惕。
“告訴我,衛子軒的制貨地點在那裡?還有誰是地龍?”我盯着她的眼睛問道。
“我不知道。”楊桃變了口。
“不知道?楊小姐,你認爲不知道三個字就能把我打發了,爲了救你出來,可是付出了很重的代價。”我微眯着眼睛說。
“你不是警察的人,你到底是誰?”她驚恐的問。
“我是誰的人,就不勞你操心了,現在你面前只有兩條路,一,乖乖合作,我問什麼你答什麼;第二條路,我會把你埋在這裡,最終化爲一攤爛泥滋養這裡的野草。”我冷冰冰的說。
“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她說。
“哈哈……楊桃,你認爲自己還有講條件的資格嗎?衛子軒不知道你掌握的秘密纔對你放鬆警惕,我不一樣,既然你說自己什麼都知道,那就講出來吧,別受皮肉之苦。”我說。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昨天晚上的話,就是爲了騙你把我救出去。”楊桃一臉慌張的說。
我的表情一愣,眉頭緊鎖了起來,說:”楊桃,你最好講實話,不然的話,我會把你的指甲一根一根拔下來,拔完指甲拔牙齒,你要不要試試?”
楊桃很慌張,但仍然沒有開口:“王強,你正在犯法,最好馬上放了我。”
“哈哈……”我哈哈大笑起來:“楊桃,我不管你那句話是真的,如果得不到衛子軒制貨地點和地龍的真實身份,你是不可能活着離開野狼谷。”
雖然表面上在大笑,我內心其實很緊張,這是一次賭注,昨晚上的事情,到底是不是表面上的情況,還是衛子軒故意讓楊桃這樣說,自己此時心裡還真沒有一點底。
本來已經中了衛子軒的計,如果連楊桃所說的話都是對方精心安排的,那自己將連內褲都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