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你在好好想想吧。”
我不想再聽她說什麼,直接奪門而出,我真的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就掐死了這女人。
她怎麼能夠這麼狠心呢?樂樂畢竟還是她的親生女兒,這樣子做讓孩子以後該怎麼辦。
我坐到了我們小區的娛樂場地,默默的喝着從小商店裡買來的啤酒。
現在已經不是我所熟知的那個人了,就算是我真的喝樂啤酒也沒什麼了。
這幾塊錢一罐的啤酒喝着真的是辣嗓子,跟那些一瓶好幾千的比起來倒是難喝了不少。
可我現在也有些習慣這個味道了,就像是我的人生一樣後味不香醇,只有苦澀陪伴着我。
這個味道和飲料相比簡直就是差遠了,但如同我真實的生活寫照一樣,讓我感到十分的喜歡。
“張陽,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眼前出現了一個大夏天還要帶着口罩和帽子的女人,我聽聲音就知道是白夢雅,見她這樣的裝扮我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了。
這應該是去集團偷偷見沈建軍的時候被人給打的,只不過沒有聽到有人說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
但是看着架勢明顯是被人打的不輕。
我有些幸災樂禍:“你這裝扮看起來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吧,是誰把你給打成這樣了?”
她揮了揮滿不在乎的樣子:“別提了,還不是因爲我去找你的時候聽人說你被送進去了,就想着去找你們上司好好問問,誰知道就被人給打了。”
當然,這話是不可能相信的。
因爲這女人是不會對我這麼關心的,去哪裡應該是找沈建軍的時候被打的。
去看我這種事情不像是這位祖宗能夠做的,她跟她姐姐差不多都很期望着我能夠早點進去然後離婚。
白夢雅見我手上拿的有啤酒,直接從我一旁的椅子上也拿了一瓶開蓋喝。
我想上前阻止一下,但卻被攔住:“省省吧,我知道受傷不能夠喝酒的,但是就是心情不好。”
我說:“心情不好也不能夠這麼亂來,萬一給自己喝毀容了怎麼辦?”
我還是把她手上的啤酒給拿了過來,又從小商店給她買了礦泉水。
我不喜歡她不代表我盼望這她會因爲這樣而毀容,臉蛋是女孩子最寶貴的,要是因此毀容的話我也會感到惋惜。
她看着那瓶水很明顯是不情願,但是想了想還是接了下來。
“你不應該對我這麼好的,我要是爛臉了你心裡應該是高興的。”
“我爲什麼要因爲這樣的事情感到高興,女孩子應該愛惜自己猜對。”
“你還真的是怪人一個。”
口罩後面她很明顯的笑出聲了,聽起來對我並不感到反感。
我猜測她其實現在心裡面應該並沒有對我有多少的討厭了,不然也不會喝我的水。
這個女人在那一天逼着我姐姐吃髒餛飩的事情我是永遠都不會忘記的,但現在我不能夠露出任何的馬腳。
我要假裝與其交好,然後一步步的瓦解敵人的內部防線。
不管是我岳母李阿姨的事情還是白夢雅的事情,都是爲了讓這一家人不再像是表面上看的那麼和諧,讓其在內部產生分裂。
這樣子在最後離婚的時候,也會產生意見分歧。
我從來都沒有想着能夠和她真正的成爲朋友一樣的存在,做這些都是爲了計劃。
只是我不能夠跟她姐姐一樣把什麼事情都給做絕了,讓人詬病。
我低着頭:“我本身就是一個怪人,怪會疼人的人。”
她倒是若有其事的點了點頭:“嗯,這點的確沒錯。你把我姐捧在手心裡這麼多年,我能夠看出來你是有多愛她的。”
看看,自己妹妹都知道我的好,但是有人卻不知道。
只不過這樣突然的轉變倒是有些讓我吃驚。
她自顧自的就說了起來:“你是一個好人,徹頭徹尾的好人,你對我姐姐的好有時候我也真的很嫉妒,我從來沒有跟我姐姐一樣遇見過這麼好的人。”
我偶感意外:“怎麼?你那麼多的男朋友都沒有一個這麼疼你的。”
她的男朋友可以說從她上技校的時候開始就沒有斷過,完全就是無縫銜接。
當時哦在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還曾經跟白夢柔聊過,說女孩子要矜持一點,這樣有些不太好。
但是我的話卻被白猛然一字不落的都告訴了她,搞得我還被我岳母給訓斥了一頓。
當時我就很生氣,明明爲了你女兒好,你卻過來說我。
現在親耳聽到白夢雅說自己過得其實不那麼幸福,到有些意外。
在酒吧的時候我也聽過,但是那都是醉酒後的話,跟現在親耳聽到的多少有些不一樣。
她平常隨意習慣了,直接在我面前翹着個二郎腿:"那些人本身就不是什麼好人,我只不過是玩玩而已,現在的社會可不是你們那時候那麼的老舊。"
我居然被一個小孩子說老古板了,這。。。。。。
我也不管了,直接打了一下她的腦袋。
在日常生活中,就算是對樂樂我也是有這要求,絕對不能夠隨意的對長輩沒有禮貌。
本身她的坐姿就已經很不規範了,但現在居然說我老古板。
忍不了了,我直接給了她一個爆慄。
我現在纔剛步入中年而已,居然就被叫做大叔了,我有這麼不跟你姐姐相匹配嗎?
我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的確是有些多了。
怪不得被人說成老大叔,自己真的是不知不覺中就老了,已經不像當年那樣年輕氣盛了。
“行了,最近怎麼樣?我不再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嗎?”
不再開玩笑,我現在要收集自己不再的這段時間所發生的的事情。
最近我不再的時候白夢柔到底幹了些什麼,還有其他的事情我都需要知道。
白夢雅看看我,有些猶豫:“那個,有些事情不知道應該不應該跟你說,我怕你有些承受不過來。”
我假裝一副什麼都不知道:“怎麼了?是不是你姐的肚子又不舒服了啊,我就說了沒事讓她在家呆着,估計是又出去玩了吧。”
我一副十分關心老婆的樣子,很是心疼她在我不在的時候出去的事情。
但是這樣的舉動在白夢柔的眼裡看起來就是十分的可憐,需要人去關照。
她摘下口罩:“我姐說要跟你離婚,這件事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