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啦,到下週一前,還是照樣晚上更,還是晚點更哦~
我也是醉了,南少瑜竟然八卦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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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後,發覺自己說得太多,就連一直哆嗦的蕭渺都津津有味地聽着,她才發覺自己講了不該講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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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桐本還不敢暗地裡講田西將軍的八卦,久之,被南少瑜慫恿了又慫恿,竟事無鉅細將自己所知悉數告知了南少瑜,就連安東王趙王和軍中之事,都告知了她們。
愛好八卦,無關男女,尤其是無聊有需要之時。
“好無聊啊,飯桶,不如你和我說說安東王和田西將軍的事,讓我也八卦八卦?”
一旁的張果果聽了,總覺得哪裡不對,歪着頭使勁想拼命想,卻還是理不清頭緒。果然,她還是愚鈍啊,根本無法洞悉少主所說。
“不然你以爲我怎麼知道的,我又不是神仙,又不認識這個田西將軍,更不認識這個安東王!”
“真的嗎?”小兵半信半疑。
南少瑜輕輕笑了一笑,睜眼說瞎話道:“我是神算子,算的好看的小說!”
小兵突然停止哭泣,睜着大水眸疑惑地問道:“你怎麼知道她和安東王不和的?”
“我問你,你們田將軍是已故田老將軍的獨女田西嗎?她是不是和安東王趙王不和啊?我聽說此次安東王掛帥,田西將軍是先鋒。安東王的舊部燒殺搶掠,田將軍卻不參與,還說要軍法處置,豈不是與安東王唱反調?”
“嗯,樊桐。”
“飯桶?”呵呵,這坑女兒的母父可真會取名兒!
“樊桐。”這姑娘講話略有些口音。
“叫什麼名字?”
“快十六歲了。”小兵抽泣着答道。
“喂,小兵,你幾歲了?”見蕭渺將腦袋埋在百里君遷的肩上,低低抽泣,南少瑜知道他將慢慢平靜也不再理,肩膀碰了碰那小兵的腦袋,問道。請收藏金庸吧小說網
百里君遷的經歷到底豐富了許多,見慣了血腥場面,而蕭渺雖近日也見得多了,卻還是難以接受。蕭渺低垂着腦袋,時而又瞥向那橫七豎八流淌着鮮血之人或屍體,身子一直在哆嗦。
“渺渺,別看那些,你靠在君遷哥哥或張果果身上休息會兒。”南少瑜與蕭渺之間隔着百里君遷,她的左手邊是哭泣的小衍兵,而小衍兵的旁邊是嚇得魂不守舍的較年長衍兵。
繼南少瑜和百里君遷被綁後,張果果和蕭渺又先後被綁。他們與那兩個清醒的衍兵被幾個山匪賊兵看守起來,而較遠處,便是昏迷的或昏迷且受傷的衍兵。
她雖然愚鈍,被人騙了又騙,但她還是知道身爲女子應當要保護男子。
張果果頓了一頓,不知怎的,今日似乎竟明白了少主的意思好看的小說。她將蕭渺擋在身後,目露懇求。“這是女子之間的戰爭,不要禍及男子!”
張果果的眸光再瞥來時,南少瑜衝她輕輕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蕭渺,你沒事吧?”張果果擔憂地問道,只敢微微餘光一瞥,隨後警惕地盯着敵方,再時而看看南少瑜。
眼淚無聲無息地落下,蕭渺的身子搖搖晃晃,難以抵擋恐懼與悲慟來襲。
這是爲什麼,究竟爲什麼,爲何要你殺我我殺你!
蕭渺聞聽外面的動靜,再也無法控制好奇與擔憂,掀開車簾子。只見屍橫遍野,血色橫飛,就好像當初在桐州所見,就好像孃親和姐姐被穆姐姐刺穿了心臟……
張果果抽出馬車中藏着的劍,與衆人對峙。
很快,南少瑜被人反縛了起來,而百里君遷因有腿傷,只是隨意地綁住了他的雙手。
南少瑜扭頭看向架在身上的大刀,暗自恨了恨,卻也不敢動。
忽然,那中年女子山匪的二當家給身旁圍觀之人使了個眼色,隨後便有幾把刀槍或架在她的肩上,或架在百里君遷的肩上。
二人你抓着他,我抓着你,誰也不甘示弱,對視的眸子燃着熊熊烈火。
“放手!”南少瑜眼疾手快抓住二當家的手腕,毫不示弱地緊盯她的雙眸。
快步上前,略微一蹲身,抓住他上藥的手,手中用勁差點將他拖了起來。
“慢着,你們不是去江都求醫麼,怎麼……救人?”二當家眸中頓時多了疑惑,緊盯着百里君遷嫺熟的動作,疑雲愈來愈密佈好看的小說。“你是……大夫?”
“救,我們自然會救!”南少瑜不甘地再駁。
“有這閒心,還不如去救桐州、江都的百姓!”二當家再次諷刺道。
莫名的,心中好過了些許,百里君遷含笑感激地瞅了瞅南少瑜。只是,她沒看到。
“哼,夫人之仁總比你們冷血無情隨意殺人得好!君遷,莫要管她,只管救你的!”南少瑜爲其駁道。
聞言,百里君遷的手微微一頓,眼瞼低垂,黯然神傷。只是想要救治她,這也有錯嗎?夫人之仁,難道不好嗎?
“夫人之仁!”二當家甩了甩袖子,背過身去不懷好意地看着南少瑜。
二當家等人見狀,眉頭緊鎖,實在不懂他的舉動。
百里君遷小心地檢查了她的傷口,又平靜地掏出藥瓶,將藥抹在她的傷口上。
這個衍兵看起來很是青澀,約摸十五六歲的模樣,大抵是剛入伍的小兵。就這麼點大的孩子,真的敢去殺人嗎,真的敢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嗎?
百里君遷眸光微轉,略一沉思,隨即艱難地在一看似受了輕傷的小兵旁坐了下去,拾起她的手,將手指搭在她的脈搏上。
“是真的,是真的,田將軍治軍嚴謹,絕不容我們胡來,若是被她知道了我們參與燒殺搶掠,那可是要軍法處置的啊!”年幼的衍兵忍着淚水抽泣道。“我們,我們只是想看看車子裡到底有些什麼寶貝罷了,我們只是好奇,我們真的不敢的!”
“狡辯!”二當家當即厲吼一聲,震得那兩名痛哭流涕毫無軍人風範的衍兵震了又震,隨後不敢再動,連眼淚都暫止不流全文字小說。“就你們方纔的所作所爲,還敢說自己不敢!”
“是是是,我們真的沒有參與燒殺搶掠!”較年長的衍兵忙着接道,“我們雖然眼紅,但從不敢真的去做!”
“沒有,沒有。”年幼的衍兵縮了縮脖子,往樹幹上靠了靠,眸中含水,怯怯地回道。“燒殺搶掠的是安東王的趙家軍,我們不是,不是,我們沒有,我們是田家軍。”
“你們可參與過桐州的燒殺搶掠?”他擡眸看向那兩個嚇得渾身顫抖的衍兵,問道。
百里君遷一瘸一拐地走近,眉頭愈來愈皺,像兩條扭曲的蚯蚓。
也難怪少主不給蕭渺出來,這場面確實血腥,這打打殺殺的場面哪裡是他一個男孩子該看的。
蕭渺被張果果推回馬車內,隨後守着厚厚的簾子,眼睛時不時瞥向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衍兵。
“張果果,別讓渺渺出來。”南少瑜聽了動靜,瞬間迴轉過頭,緊張地擋住蕭渺的視線。此處太過血腥,實在不宜被身心重創的他看到。
“君遷哥哥,你去哪裡?”蕭渺微微探出來,兩手抓着百里君遷還撐在馬車上的手腕,驚恐地看着他的側影。少主要他和君遷哥哥好好呆在馬車裡,不要亂動。
男子腿上有傷,倔強地拒絕張果果的幫助,拼着力氣小心翼翼地從馬車上下來。
簡易粗陋的馬車,簾子動了幾動。一隻呈蠟黃色的手伸了出來,修長的手指撥動厚重的殘破車簾布,男子身子往前動了動,腦袋率先曝露在穿透樹葉樹枝而落的陽光下。
底下譁然,不管傷沒傷人的一律齊刷刷朝南少瑜看齊,警惕的目光追隨她的一舉一動。
“胡扯,她們能有什麼用,還打盡山中衍兵?哼,你該不會是衍國奸細吧全文字小說!”
“她們,我還有用,我要用她們打盡這山中衍兵!”
“爲何不能殺?”二當家危險得眯起了雙眼,上下打量她。這些衍兵,比她們還殘忍可怕,爲何不能殺!
“你們!”南少瑜氣結,顫着手指着那些劊子手,端正的五官頓時扭曲成憤怒的羔羊。
那些被舉着刀槍的山匪不知所以地扭了扭頭,訥訥地看着南少瑜。亦有反應迅速的,或刺或砍,手中的寒鐵刺入或劃破人溫熱的身體。
“不能殺!”南少瑜大手一伸,五指張開,喝止衆人。
戰爭,原本士兵們都是無辜的,可這些衍兵確實殘暴,人人得而誅之。
山匪們立即抄起手中的刀槍,擡起,看着倒地昏迷的衍兵,眼中平靜無波,彷彿這只是殺一隻雞那般平常。就連看起來不過十七歲的小姑娘,雙手舉起長槍,對準其中一個衍兵的心臟,眯了眯眼就要狠狠刺下去。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二當家橫了南少瑜一眼,隨後眼角微勾,陰惻惻地看着地上昏迷的衆女子。“殺了她們,永絕後患!”
這是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眼睜睜地看着一個活人死在別人的刀下,而這個人死前毫無反抗能力!
“你,你怎麼可以?”她們已是階下囚,爲何還要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