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明天台風“燦鴻”要正面襲擊我們這裡,不知道下班的時候會不會被風給吹走,哈哈!
好像除了最後幾段,沒啥看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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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衍兵造的孽,苦了這些家破人亡之人。客官記得常來哦。
好想掀開覆在他臉上的面紗,看看他的模樣。
“這好辦,我讓全府上下都不準穿這種顏色的衣裳。”再看向少年時,劉佟的眸中閃着柔和,閃着痛惜。
“他的孃親和姐姐死於衍兵之手,所以極爲懼怕這暗紅色的衣裳。”她自然不會說蕭渺的傷心事,也將蕭母和蕭姐之死歸罪於衍兵,這樣,蕭渺纔不至於再受刺激。
想來,家中鉅變之後,蕭渺也沒有機會好好沐浴。這些日子,除了再遇的那日,君遷給他擦了身子,也是一直未有機會梳洗。
“他是渺渺。”南少瑜再次搖頭輕嘆,走到劉佟的面前,說道:“舟車勞頓,他身子不好,又見了衍兵的罪行,身子每況愈下。是否可以準備些水,給他沐浴一番?”
只是,劉佟不明白了,他爲何如此畏懼她的靠近,雖說女男大防,可也不至於如此忌諱吧?
少年的聲音很好聽,帶着磁性,無不吸引着一身暗紅衣裳精神飽滿的劉佟好看的小說。
他穿着粗布衣裳,一張臉同百里君遷一樣,色澤黯然無光,且帶着暗黃。他的手侷促不安地抓着自己的衣裳,眸中溢滿害怕,驚恐地縮成一團。“別,別過來。”
一雙烏溜溜的眼睛轉動,卻並未見到被嚇的少年。直到陳季禾讓開身子,她才見到顫抖地縮成一團的蒙紗少年。
“誰?”劉佟當即捂住了嘴,小心謹慎輕聲問道:“嚇到誰了?”
這一幕剛好被一直看他的陳季禾看到。請收藏金庸吧小說網陳季禾打了個“噓”的手勢,示意劉佟小聲些。“姐姐,你嚇到他了。”
“誒,南少瑜,是你!”劉佟一進大廳,洪亮的聲音震得蕭渺顫抖了下。
陳季禾雙手藏在袖中,手指亂舞,微微皺眉想着這最大的可能性,卻不敢問。轉頭見灰衣蒙着面紗的少年仍是垂眸侷促不安地抓着衣裳,便想要去打招呼。
陌懷參,百里君遷?母子?怎麼不同姓,難道陌懷參是入贅的?
“陌懷參是君遷的母親,而林子琛是陌陌的姐姐,也是君遷的表姐。”
孃親只是用自己的方式保護城中百姓罷了。
他原是聽說桐州被衍兵大屠殺,慘絕人寰,饒是他這種對衛國並無感情之人也對衍軍產生了深深的厭惡,可是孃親聽了她的話,卻轉而投誠。他本是不理解,後來發現江都百姓並未受到騷擾,才明白了孃親的用意。
可是,百里大夫打聽她們的下落做什麼?那個年長的陌懷參好像是孃親的故友,也不知商討了些什麼,孃親第二日就向衍軍投誠。明明孃親前日還想着負隅頑抗,決不投降好看的小說!
幾個月的相處,他終於突破心理防線,極爲情願地喚孃親、爹爹和姐姐、姐夫。既然已經來到此處,用了別人的身體,就該做好劉宸的角色,這也是爲了自己日後的生活。有人疼有人愛,何必自尋苦惱,將自己封閉在自己的世界?
陳季禾皺眉疑惑地搖搖頭。“你爲何打聽她們的下落?孃親或許知道她們在何處?不如等孃親回來,我幫你問問?”
百里君遷聞言晃了晃神,繼而追問道:“那可知她們現下在何處?”
“是有來過,但並不在府上。”
“可有名爲陌懷參和林子琛的女子在府上?”南少瑜替他解釋道。搖頭輕嘆,君遷什麼都好,就是怕自己的孃親。
“客人?”陳季禾一愣,不知他說的是何意思。
百里君遷略有些艱難地站起,腿傷未痊癒便舟車勞頓,現下是疲憊不堪,但仍站起以示禮貌。“陳公子,府上可有客人?”他想要說孃親的名字,卻不敢說出她的名諱。
明明早前已經收到書信,百里大夫在桐州便已被救出。就算被折磨多日,這臉色也不至於差成這樣,更何況,還有幾個月的休養啊,他又是大夫,保養什麼的應該不在話下才是。
“百里大夫。”陳季禾繞過南少瑜,徑自走到他的面前,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這少年是誰,百里大夫又怎變成這副模樣了?還有南少瑜的小夫君林陌曰,又去了哪裡,怎不跟着?
“你的臉色也變黃了。”陳季禾眨了眨疲憊的眼睛,仔細看了看她微黃的臉色,說道。微微側頭,百里君遷端坐在椅上,穿着粗布衣裳,臉色也是黃得厲害。再看他的旁邊,侷促不安地坐着一個蒙着灰色紗巾的少年。
“你好像憔悴了好看的小說。”南少瑜打破無言的尷尬氣氛,輕笑道。
若不是這世間男女大防甚於防川,他們二人又何必壓抑自己,只怕早已抱頭痛哭。
“陳季禾。”南少瑜何嘗不是眼角溼潤,壓抑着發自內心的情感,將滿腔柔情悉數掩埋,輕輕地迴應。他是何宸,是在這世間唯一知道她底細之人。
許久未見再相見的喜悅與激動,以及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思鄉情切。
“南少瑜!”再擡眸,少年喜極而泣,眸中的喜悅卻是不可阻擋地顯現出來,雖然眼眶已經溼潤,卻讓他的情感愈發豐盈了許多。
才片刻,少年的眸中又氤氳着水氣,垂了垂眼瞼,似要滴出水來。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似是飛奔而來。南少瑜纔剛坐下,便見迎面吹來一陣風,一身藍絲鑲邊繡幾片翠綠梧桐葉的白衣赫然出現在眼前。少年腰間垂掛一枚晶瑩剔透的白玉,單薄的身子裹在寬大的衣裳下,看起來有些萎靡不振。他臉上帶着笑容,眸中卻是泛着苦澀與難掩的激動。
“快請進,快請進!”小童帶着他們來到大廳,很快去請劉訓、劉佟以及許久未見的陳季禾。
很快,門內的小童偷偷開了條縫,從縫隙中打量了番立於門前的四人,記憶悠轉,忽然想起最前方女子正是當日送公子回府的恩人,立馬將門打開,迎了他們進去。
給張果果使了個眼色,那人心領神會立馬上前敲響了大門。
“當然,這府中不僅有陳季禾,說不定你孃親和姐姐也在府內。”陌懷參和林子琛本就是前往江都尋劉陵商討如何護住江都百姓的。“雖然我只見了劉陵一面,但我相信她的爲人。若我沒有猜錯,劉陵只是假意投降,這是她的緩兵之計。”
“少瑜,我們當真要進劉府?”進了劉府,自然會見到劉陵,而劉陵現下是否叛國似乎也不太好說全文字小說。可是那些衍兵底下雖是嘲諷,面上卻是恭敬。有何道理說她不曾叛變呢,但還需證實罷了!
待兩名男子走出,暗光落到二人的臉上,臉上的陰影將二人膚色襯得黑了些,卻不似前段時間的蠟黃。
“君遷、渺渺,下來吧。”南少瑜先行下了車,伸出手,等待車內的男子出來。
她今日皮膚微黃,是爲了與君遷和渺渺的膚色協調,同是山野人,何以她能夠膚色白皙細嫩?
一隻微黃卻細嫩的手鑽了出來,掀起了積了灰塵的厚重簾子,探出一顆腦袋,怔怔地看着眼前這宅第。看似未變的宅子,卻不知何時多了滄桑和悲涼。
馬車驟然停下,駕車的女子先行下車,恭敬地站在一旁,對車內之人說道:“少主,到了。”
其實,這林府外觀並未有任何改變,只是大門緊閉、門可羅雀,不復當日。
不久,馬車經過一座宅邸,匾額上寫着“林府”二字,秋風掃來,大有物是人非的蒼涼感。
街上,時不時有衍兵列隊而過,見到粗陋破敗的馬車似是見到了稀罕物,視線隨之而動,直到馬車離遠。
涼風嗖嗖,高大的梧桐樹伸展着延伸到暗系破落的屋瓦,黃中帶綠或黃中帶紅的葉子隨風輕輕搖曳。或有葉子脫落,飄落在荒涼蕭條的大街上,在偶來的行人的腳下發出沙沙沙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