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桑在客棧等了很久都未見陸柏鬆回來,等到後半夜還是未見陸柏鬆回來,便自己去休息了。
翌日陸桑和霍廷下樓吃飯的時候陸柏鬆恰好從外面回來,一身的酒味臭味熏天的。
陸柏鬆見二人後便對這霍廷行禮道:“霍叔。”
霍廷對陸柏鬆笑着點了點頭,示意他坐下吃早飯。
陸柏鬆隨即便坐在最近的的座位上,霍廷喚來店小二要了一份稀粥和一份早點。
不一會兒,店小二就把他們點的東西端上來了。
陸桑喝了一口粥後問道:“阿兄,你昨日是去那裡了,我在客棧裡面一直沒有等到你。”
陸柏鬆聞言後道:“昨日我同小公爺和殿下在酒館裡面喝酒來着,昨夜太晚就一起宿在酒館了。”
見陸柏鬆提到祁尚,陸桑先是一愣,而後試探的開口道:“那昨日殿下可有問你什麼?”
見陸桑這麼問,陸柏鬆放下了手中的碗。
他思考了片刻後道:“倒是有這麼一回事,就是殿下問我說你以前愛慕一個女子,是他們發現了什麼了嗎?”
陸桑聞言後心裡咯噔一下,她猜到祁尚不會相信她說的話,但是沒有想到他會直接問陸柏鬆,陸桑握着筷子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霍廷聽陸柏鬆這麼說就知道可能祁尚懷疑陸桑的身份,若是被他發現了,只怕是會帶來禍事。
思及此,霍廷不由得緊張道:“你怎麼說的。”
陸柏鬆撓了撓頭皮說道:“我自然是說有啊,況且我自然知道這其中的重要性。”
聽陸柏鬆這麼說,陸桑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她忙問道:“那阿兄是怎麼回答殿下的?”
見陸桑這般問道,陸柏鬆大概也是知道了問題的嚴重性,他忙回答道:“我就說這是你的事兒,我作爲兄長也不好過問。”
聽陸柏鬆這般說道,霍廷與陸桑都輕鬆了不少。
見二人如此,陸柏鬆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只盼着自己沒有說錯什麼話。
三人都吃好了早點陸柏鬆便說要回之前的家裡面去看看,畢竟那裡是阿爹與阿孃生前在的地方,也是該去看看。
況且三人剛剛回到京都,這老房子也該是一個暫時居住的地方。
陸桑一行人就收拾了一下行李就讓陸柏鬆帶路,三人的行李從北地來時就只是帶來一些重要的東西,其他的大部分都留在了北地
這是陸桑第一次來京都,霍廷雖然與陸寅較好但是也不知道陸寅生前住在哪裡。
陸柏鬆帶着人在巷子裡面東轉西轉的,一直沒有找到,畢竟他已經十幾年沒有回到京都了,離開京都的時候也不過十來歲。
待三人站在家門口的時候已經是晌午了,足足找了兩個時辰左右,陸桑看着宅子上掛着的寫着“陸宅”匾額早就歪歪扭扭的,彷彿風一吹就會掉下來。
大門早就破敗了,彷彿風一吹就會打開,門上掛着一把鏽跡斑斑的鎖。
只見陸柏鬆從包袱裡面掏出鑰匙,打開了那把鏽跡斑斑的鎖,十幾年沒有人住,雖在鬧市,但是這宅子裡早就長出了些許亂草。
院子不大,不過對於他們三個人來說住下是堪堪夠了,院子裡的松柏樹長得極好,但是這樣卻顯得院子有些許的小了。
“阿兄,不如我和師傅打掃一下這個院子,你去把大門和匾額修一下?”陸桑提議道。
陸柏鬆思量片刻後道了聲好後便出門去了,想來該是去採買工具去了。
陸桑和霍廷便開始着手打掃這宅子,這一忙便是忙到了晚上,這宅子現在這樣子也壓根住不了人,三人又不得不去附近找了間客棧住下。
陸桑就想着明日便去買些要用的東西,再買兩個丫頭幫着打理宅子,這到了京都,開醫館的事兒也得早日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