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你舌尖精血三滴,傳你誅鬼道法,你覺得如何?”尤物盤膝而坐,手指掐訣緩緩說道。
“咕隆”我情不自禁的又大嚥了一口口水,奶奶的,尤物盤膝而坐的高度更好與我持平,正視前方有一物,約摸饅頭大小,不多不少剛好一對兒,挺滑而飽滿,此物隨着尤物呼吸時而顫抖時而聳立時而搖晃,看得我是飢渴萬分心癢難耐。
“無恥之徒!”尤物驚呼一聲,雙手掐訣對着我下體就是輕輕一點,在尤物一點之下說來也怪,房間裡沒有絲毫風吹草動,我卻覺得下體某個位置突然空穴來風,涼嗖嗖的還TMD有點清爽宜人的感覺。
“張嘴!”尤物不由分說嬌喝一聲,擡起左手捏住我的下巴順勢往下一拉,只聽見“咔嚓”一聲脆響,我的嘴巴脫了臼,是想合也合不上,話沒說出來口水還流了一地,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去了。
“今日娶你精血三滴,日後再來傳你道法。”尤物右手食指朝我腹部一彈,我舌頭從嘴巴里面不受控制的整條滑了出來,口水順着舌頭流到舌尖再一滴一滴,滴到地上。
說來十分可笑,現在我TMD就像是一條哈巴狗,確切點來說甚至更像一條不停流着哈達子的哈巴狗!
尤物也不嫌髒,用手指甲對着我的舌尖中間劃了一條小口,口水混雜着血水齊齊往下滴落,剛好不好尤物攤開手掌就接了三滴。
眼前一陣眩暈,尤物的身影在我眼前不斷重疊虛化,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噴嚏,一口氣沒上來我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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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林,還不起來,要遲到了!”老媽提了一把菜刀,衝進了我的房間,用刀背狠狠地拍打了一下我的屁股,吃痛之下我呢喃着自己都聽不懂的話語緩緩睜開了眼睛。
“老媽,這才六點半,這麼早叫我起來幹嘛,還有一個多小時才上課呢!”說實話我有些不滿老媽日常對我的所作所爲,平時提前五分鐘叫我起牀我已經夠煩了,這次居然整整提前了一個小時,按照以前的脾氣,就算老媽把我殺死在牀上,這個點兒我也不會起來,今天說來也怪,被老媽吵醒了以後,睡意也沒了多少,躺在牀上的我反正也睡不着,索性也就下了牀。
客廳里老爹正襟危坐,一臉嚴肅看着剛睡醒的我,老媽就坐在老爹身邊,紅着臉也不說話。
“老爹老媽,你們這是要幹嘛?”我坐在了老爹老媽對面,有些緊張的小聲說道。
“孩兒他媽,你看這臭小子,今天和我們說話的語氣就和以前不一樣,要是沒做虧心事他早就嚷嚷起來了,哪裡還會這麼小聲咕隆。”老媽輕嗯了一聲接着說道:“人我已經給你叫起來了,有啥事兒你們爺倆兒單獨談,我給你們做早飯去了。”
老媽走後老爹瞬間就變了個臉,一臉猥瑣的老爹湊到我跟前笑眯眯說道:“小兔崽子,你給我老實交代清楚咯,你房間到底藏了多少好貨,你說我把你養這麼大容易麼我,有好東西也不懂得給老爹分享一下,昨晚那銷魂的聲音還挺好聽的,是島國新人兒吧?。”
我十分納悶兒,老爹這說的到底是個啥?我房間裡什麼也沒有啊。
我說:“老爹你有話直說,你這樣繞來繞去都給我繞糊塗了。”
“小崽子你還給我裝,昨晚十二點多的時候,你自己一個人在房間乾的齷蹉事兒自己忘了?那動靜把我和你老媽都給吵醒了,要不是你老媽說怕傷了你的自尊心攔住了我,我還非得要進去抓你個人贓並獲!”老爹一臉壞笑着說道。
十二點?尤物!我突然想起了昨晚所發生的一切,更是想起了最後尤物對我所說的那番話,那尤物今晚還要來找我!雖然尤物讓我大飽眼福,但是和我這條小命比起來,我覺得還是小命更重要一些,一切都是那個白瓷小瓶兒惹的貨,我得去找許玄機討個說法去!
“老爹老媽,學校裡面還有事兒,我就先走了!”想到這些,早餐我都不吃了,衝進房間拿了書包和倉庫鑰匙以後我轉身就跑,跑到客廳以後我又掉頭回去拿了白瓷小瓶兒,這裡面裝着尤物,放在家裡着實有些不安全。
“小兔崽子,不給我分享就跑,看晚上回來我不打死你!”老爹在我身後氣急敗壞吼道,那模樣搞得好像我欠他幾百塊錢似的。
倉庫裡鼾聲如雷,許玄機側躺抱着狗蛋睡得那叫一個香,看到他如此舒適姿態真是氣得我不行,昨晚給我嚇得不輕不說,早上還讓老爹老媽給誤會了,他倒是睡得安穩。
“狗東西,你倒是睡得挺香啊!”我一腳踢在了許玄機的翹臀上,嘴裡怒罵道。
“哎喲,可疼死我了!大哥你這是要幹啥!”許玄機捂着屁股從地上彈了起來,嘟着小嘴不滿的說道。
“你說我要幹嘛,我要殺了你!快說說這東西到底是啥玩意!怎麼裡面還住了一個長得十分漂亮的女鬼!”我手一攤,將白瓷小瓶兒放在許玄機面前說道。
許玄機眼睛珠子一轉,喃喃自語道:“果然是這樣,她終於出來了!”
在許玄機的一番解釋之下,我終於弄清楚了白瓷小瓶兒以及裡面尤物的身份與來歷。
按照輩分來算,白瓷小瓶兒裡面的尤物可以算得上是我師傅的師傅的師傅的師傅...........的師傅了,尤物的故事還得從頭說起。
據許玄機介紹,尤物生於五百年前也就是明代,名叫歐陽沐,道號蓮花,乃是昆虛弟子中歷代以來第一奇女子,歐陽沐修爲深不可測,曾執掌昆虛一脈,那也算得上是昆虛最繁榮昌盛的一代。
第三次道佛鬼魔大戰中,歐陽沐帶領着昆虛各個弟子立下了赫赫戰功,更是以一人之力橫掃八大鬼王四大魔頭,最後鬼魔全滅,歐陽沐同時人間蒸發不知所蹤,就在歐陽沐消失的同一天,在昆虛大殿正中突然多了一個白瓷小瓶兒,這白瓷小瓶兒正是歐陽沐的貼身之物,昆虛弟子將白瓷小瓶兒視爲重寶,於是從此以後日日供香夜夜誦文,直至流傳到了如今。
聽完許玄機的話語,我心中久久不能平息,要是這都是真的話,那我現在手裡拿着的不就是昆虛最強祖師奶了?
太初真人算個屁啊,看來以後我得多巴結巴歐陽沐纔是,要是歐陽沐收了我爲徒,那我以後在學校裡還不得橫着走。
“大哥,你傻笑什麼呢,口水都流出來了!”收起聚靈瓶,我抹了一把因爲突然脫臼而流下的哈達子正色道:“你問那麼多幹嘛,現在已經快七點了,八點老爹要下來點貨,還不收拾收拾去橋洞,還有,你會糾正下巴麼?”
“不會。”許玄機嫌棄的看了我一眼,抱起還在熟睡的狗蛋就往外走去,說是先去橋洞裡躺一會兒,中午再去學校找我,老地方見。
我還想叫許玄機把倉庫給收拾一下再走,關鍵時候嘴巴還TMD脫臼了,嗯嗯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無奈的我只有張大了嘴巴,伸出舌頭一個人邊流口水邊收拾倉庫。
把嘴巴糾正這可是個技術活兒,據我所知學校門衛老吳頭會這一手,去醫院還得花錢,還不如去找老吳頭給我弄。
我一手託着下巴,一手揣進褲兜吊兒郎當的就從倉庫裡面走了出來,哥們兒現在身上可隨身攜帶着一個牛逼哄哄的人物,我看誰還敢惹我!
今天自行車是騎不了了,於是我就一搖一擺的走了出去,剛好走到自家超市門口就碰見了趙歡同學。
趙歡同學是我們班的課代表,算是我嫌棄的對象,也算是別人家的好孩子,成績好的老是藐視成績差的,成績差的老是鄙視成績好的,我和他差不多也就是這種關係,所以平時就算遇見了也不打招呼。
趙歡同學迎面而來,我現在的心情十分舒坦,於是就給他拋了個媚眼兒,這也算是給他打了一個招呼,誰知道趙歡同學對我的媚眼兒不聞不問,看都不看我一眼,徑直走進我家超市買東西去了。
“真是個沒禮貌的壞孩子,也不學學我的優點。”我獨自在心中暗暗對比,不禁感嘆了一番。
“王林!節制!節制啊!”這纔剛走了兩步,天空中就傳來了一陣尖叫,聽聲音好像是老媽。
尋聲擡頭望去給我嚇了一跳,我家住在六樓,老媽半個身子都探出了窗外,老爹正死死扣住老媽的水桶腰。
路人甲:“哎呀,肯定是夫妻吵架了。”
鄰居已:“這不會是要跳樓了吧?”
自家超市員工:“老闆!老闆娘!有事好商量啊,我的工資還沒發呢!”
遛彎的大爺大媽買菜的大哥大姐們,剎那間就在我家樓下圍了起來,就等着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