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現在在她償試了那種滋味之後,怎麼可能還會願意與一個常年在外,幾乎見不到幾面的男人共處一生呢?
但是,她又不得不妥協。畢竟她的肚子不等人,還有父母也丟不起那個臉,更重要的一點是鍾天賀一點也沒想要娶她的意思。
儘管她由始至終就只有他一個男人,但是他的態度卻一直是她捉摸不透的。
直到後來,事情敗露了,她才知道,鍾天賀與印天朝的關係,也才明白他爲什麼會找上自己。原來,只是因爲她是印天朝的女人而已。
因爲他是印行遠的私生子,所以他恨印天朝,只要是印天朝的東西特別是女人,他就想法設法的奪過去。
就連她早產這件事,也只是他的一步棋而已,他就是要用這件事情讓印天朝知道她已經和他發生了無數次的關係,甚至還因爲和他交|合而使得孩子早產。
於是,如他所願,印天朝怎麼可能還會再與她結婚。
那一刻,她不知道自己該是開心還是傷心。
其實應該是開心多過傷心的,畢竟她一點也不想嫁給印天朝。
只是,當她出現在鍾天賀面前,說想在嫁給他的時候,他卻一臉不屑中帶着冷嘲笑熱諷的告訴她,他就算娶任何一個女人,也不可能娶她,因爲她是印天朝的女人。
由始至終,他都只是在玩她而已,像她這麼浪騷的女人,也就是印天朝那個眼睛蒙白的人才沒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娶她,下輩子都別想的事情。
她很想告訴他,她和印天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那一晚根本就只是她設計了他而已。因爲那個時候,她已經發現她已經懷孕了,只是還沒到一個月而已。
她就只有他一個男人,就連孩子也是……
但是,最終她沒有說,那就由着他誤會吧,由着他自以爲是吧。
他一直以爲他弄下來的是印天朝的兒子,其實由始至終都是他的兒子。
突然之間,在她的腦子裡劃過一個惡念,她要報復,報復鍾天賀,那就讓他的兒子去喊印天朝“爸爸”吧。
最好的報復,那就莫過於讓他的兒子喊他這輩子最討厭的男人爲“爸爸”,而他自己卻渾然不知。當他知道的時候,他的兒子也不可能會認他,只要想想,她就覺得興奮。
然後,再沒過幾天,她便被丁父送出了國。
這一出去就是五年,五年來,她沒有與印天朝聯繫,也沒有與鍾天賀聯繫,唯一聯繫的人就只一個蘇好。
當她再次回來的時候,她的兒子被要印天朝養的白白胖胖的,而且還“父子”倆關係好的很。
那一刻,其實她是有一種報復後的快感的。
只是,當她再一次見到印天朝的時候,她卻再一次被她深深有吸引了。
她想要和他重新開始,想要和他組成一個家。畢竟,女人的初戀總是最美好的,最能讓記憶深刻。
印天朝雖然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不曾做過她的男人,但是卻不可否認,他留給她的都是美好的回憶。
鍾天賀雖然是她的男人,但是,卻把她傷的很深。
她已經不再是五年前那個不懂人情事故,天真的只想要她的男人一直陪在自己身體邊的二十三歲的小女孩了。
她現在想要是的一個成熟男人對她的好,在國外遇到了那麼多,終於還是發現誰對她最好。
這個人除了印天朝,再沒有第二個。
更何況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兒子,儘管這個兒子不是他的,但是她知道,父親是一定有辦法讓印天朝相信的。
所以,她不打算告訴鍾天賀,印湛米其實是他的兒子。
既然他無情,那就別怪她無義了。
鍾天賀,你這輩子都別想知道你還有一個兒子,卻在叫着印天朝爸爸。
所以說,千萬別得罪女人,特別還是那種心胸狹窄的女人,這報復起來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應付的。
丁文雅在狠狠的剜了一眼房門後,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了。
舒陌,你等着吧,只要我進了公司,就一定不會放過你!
舒陌把丁文雅“丟”出去後,第一件做的事情,那就是把她剛纔坐過的那牀被子給換了。
換下單牀被套,然後又把被子抱到陽臺爆曬,大有一副殺菌消毒的意思。
這女人太惡了。
好吧,她在心裡小小的鄙視了一番,鄙視他當初的有眼無珠,怎麼就看上這麼她了呢?
估計是裝小白花裝的挺像的。
行吧,人不無知枉少年。
印天朝那就是年少無知一不小心做事了一件事情而已,她大人有大量,抹了。
部隊裡,正開會的印天朝,冷不禁的後脊背一涼,打了個寒顫。
舒陌直接把牀單被套扔洗衣服機裡,開了開關正在倒洗衣液,她的手機鈴聲響起。
趕緊弄好又洗了洗手,擦乾去接電話。
電話是沈辰風打來的,舒陌看到沈辰風的號碼時向微的怔了一下,心想沈辰風找她做什麼?
她和沈辰風雖然是同樣,不過聯繫的還是挺少的。
最近一次聯繫還是上個月銷售業績創高那天,本來沈辰風是打算請她吃飯的,不過後來因爲要與印天朝去領證,也就沒去。
再後來,也就是十號那天公司開會與她打了個照面,然後就沒什麼接觸與聯繫了。
不知道這會她找自己是爲了什麼事情。
“喂,你好,沈設計師。”舒陌接起電話,禮貌又客氣的聲音響起。
“舒店長,直接叫我辰風就行了,別每次都那麼見外的,而且還聽着又拐扭。”沈辰風淺淺的帶着愉悅的聲音傳來。
“行啊,那你也直接叫我舒陌。”舒陌笑着應道。
“就是嘛,這樣多好。同事之間哪來那麼多見外又客套。”沈辰風很是贊同的說道。
“我也這麼覺着。”舒陌點頭,“對了,找我什麼事?”
“哦,對!”沈辰風這纔想到正事,“上次說請你吃飯的,結果你有事先走了。怎麼樣,現在賞臉嗎?”
“行啊,在哪呢?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