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影點頭如雞啄食,“是,屬下用人格保證!”語氣雖輕,但很篤定,同時也放心的鬆開了手。
“只是,無影,你知道什麼是NP嗎?”花弈飛皺眉,一臉的疑惑。
無影抓頭撓腮的思索了一會,才幹笑道:“王爺,你這可是問錯人了,見識超凡的您都不知,屬下怎麼會知道?”
這時,天真的小白也開口問道:“主子,什麼是NP呀?”
假山後面的兩人探頭探腦,伸長了脖子等着林惜落給答案。
林惜落這才止主了話頭,純潔的娃呀,你讓姐怎麼給你解釋呢?想當初姐也是通過百度來了解到的呀,“呵,自己去百度查吧!”
“什麼是百度呀?”
林惜落無語,眼珠滴溜溜轉了好幾圈,才緩緩道:“百度呀,百度是我師傅,呵!認識她的人都叫她度娘。”
涼亭內,小青也眨眨眼,“王妃,您剛剛說起那些夫人,是在吃醋吧?”
聽到這問話,假山後的無影身上莫名地起了層冷汗,只盼着王妃回答是。
“切,我吃他的醋?我又沒瘋。你這樣問我那是在侮辱本姑娘的智慧與人格,也看低了本姑娘的人生觀與愛情觀。在本小姐心中,相公是絕不可與人共用的。天呀,被那麼多女人睡過的人,再來睡你,嘖嘖,不能想,想想都覺得噁心。”
小青情急之下一把捂住林惜落的嘴,拖着她就要走,“王妃,我們回房吧,我們也差不多要用晚膳了。”
林惜落擡頭望天,初春的太陽當空照,很是燦爛明媚,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自己剛剛纔吃了早餐,嗯,自己今天晚起了,算是吃了午餐吧。
小白聽她主子如此說話,也急了,掃視了周圍一圈,確定無其它人,才安下一點心來,在接收到小青給她使的眼色後,也過去攙扶着林惜落。
也是,再讓王妃在這裡待下去,還不知她還會說點什麼呢,這可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主。
假山後,向來淡定,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某人額上又多了數條青筋,無影死死的抱着已暴跳如雷的主子,怕他主子一氣之下,衝動地衝出去,結果了王妃的性命。
王妃呀,您真是強撼呀,真把爺氣成這樣,也算您本事。還有,爺呀,淡定!您一定要淡定。
墨香苑書房內, 花弈飛正煩燥的翻動着手上的一本書,只聽“啪”的一聲,書又被重重的扔了出去,落在了地上。
“爺,您怎麼了?要不先喝杯茶,降降火。”無影小心翼翼的遞上一杯茶。
“你剛纔也聽到了,那女人居然暗諷本王是一塊肉,而她還不準備搶本王這塊肉。”花弈飛恨聲道。
無影一個沒忍住,“噗哧”笑出了聲,看到花弈飛怒瞪着自己,那臉色更是越來越難看,忙道:“爺,以屬下看,王妃也不一定是在說您。而且爺,這不是您想要的結果嗎?反正您也不喜歡王妃,只當她是府中的一件擺設,您今兒又何必爲了一件擺設而動氣呢?”
“哼!”花弈飛冷哼一聲,自己不想要她是一回事,但是這樣被一個自己根本不想要的女人嫌棄至此,是個男人都會有氣,都會不甘的。
“爺,您還是不要再多想了。您看您要不要到哪位夫人那泄泄火。”
聞言,花弈飛愣了一下,“大白天的泄什麼火?”話剛畢,臉上又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去,當然要去。哦,不,你去傳那個王妃過來,本王這塊肉她不稀憾?那本王今天就非得讓她嚐嚐。”之前,看在她是媚瑤妹妹的面上,自己給了她些面子,現在想來,是沒那必要了。
無影當場愣了,遲疑道:“爺,您確定要讓王妃過來,而且,您確定要她嗎?屬下擔心已王妃的性子,怕是不會從的。”
“你說什麼,她不從?”花弈飛氣得牙齒都在發抖,“本王讓你去,你就趕快去!”
“是,屬下這就去辦!”
眼見無影就要退身,花弈飛又道:“還是算了,你下去休息吧。本王自己隨便走走。”
花弈飛覺得還是自己過去冷香苑,要是到時,那女人萬一真的不從,那自己也不至於在自己屬下面前丟了面子。
石板小道兩旁栽著倒垂青絲的的垂柳,路的兩旁分種著清香四溢的花。
清風拂過,一股混雜的花香撲面,醉人心脾。
他自她進府後,還從來沒有進過她的院子,想不到這裡景緻也還不錯。
花弈飛在冷香苑裡轉悠着,一時就些猶豫,不知自己這大白天的應不應該進去。
他慢慢停下腳步,選在了一棵大樹下靠坐着,要不自己晚上再來?
花弈飛撫着額猶豫不決。
外面豔陽高照,這樹下卻陰涼清爽,自己要不先在這休息一會兒?
花弈飛放下心頭亂七八糟的思緒,有些愜意地閉上眼睛,突然臉上有溼粘的感覺,下雨了吧?這麼想着,又一滴水落在他的額頭上。
花弈飛不禁擡頭一看,只見高高的樹幹上趴着一個睡着了的女子。
女子的雙手勾着樹幹,腦袋低低地垂在樹幹上,從他這個角度,正好能看見女子的臉孔。
雙眼閉着,濃密如蝶翼般睫毛安然的覆在眼窩處,遮住她那雙黑白分明的靈動眸子,但他還是一眼認出了樹上的人兒。
是她?這女人沒在房間休息,居然爬到樹上去睡了,她不知道現在她這樣子很危險嗎?要是從樹上掉下來了怎麼辦?
只是?那麼?剛纔滴到他臉上的是……是她的口水了?
他的視線落在她那微微張着的似櫻桃一樣嬌豔欲滴的紅脣上,見那脣角似有一晶瑩搖搖欲墜……
“女人,死女人!”花弈飛一臉黑線,飛躍上樹幹,一把拽住她的後衣領,把她扯了起來。
林惜落在睡夢中驚醒,發現自己的身體脫離的樹幹,懸在了半空中,不由得驚呼道:“救命呀,殺人啦!搶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