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花弈飛很是粗暴的把她挾在掖下,飛身下了樹。
“快放我下來!”林惜落四肢掙扎的很是歡騰。
“真要我放你下來?”花弈飛邪惡一笑。
“真的!”
“當真?”
“廢話!我都說是真的了!”
“那本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喲!”花弈飛說着就真的鬆了手。”
“啊!痛死我了!”林惜落跌落在地,齜牙咧嘴地痛呼出聲。
半晌,才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指着花弈飛的鼻子就要開罵:“你這……你這個……”卻是大腦罷工,舌頭打結似的罵不出話來。
花弈飛嘴角抽了抽,然後向她無辜的攤了攤手,“不能怪本王,是你讓本王鬆手的,本王還曾再三找你確認過。”
林惜落的臉一陣青一陣紅,氣得更加說不上話來。
花弈飛看着她怒視自己的那雙水靈大眼,心情沒來由的覺得很好。
他好心情地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她一番,“沒事吧?”語氣中居然難得有絲關切之意。
林惜落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衫,覺得就算是有事,也不能在眼前這變態面前說出來,自己剛纔丟臉都已經丟到家了。
“哼,對不起,本姑娘我沒能稱你的心,如你的意。本姑娘命好的被黑心腸的某王爺狠心地扔下地也好好地沒有一點兒事沒受一點傷!”說完,在他腳上狠狠地踩上一腳,就逃也似的跑了。
花弈飛彎下腰扶着自己的腳,慘呼出聲。
這女人,下腳可真狠!
他斜斜靠在樹上,對着她遠去的背影輕輕一挑眉,死女人,等下看本王怎麼收拾你。
林惜落氣沖沖地回房,躺到牀上準備繼續睡,但是沒剛纔這才一鬧,自己卻是翻來又覆去的怎麼也睡不着。
在第十次嘆氣後,終於聽到了門簾處有響動聲,她驚喜地掀開被子,從牀上坐了起來,“小黑,是你嗎?我都等你好久了,你怎麼纔回……”
當她看清來人後,那個未說出口的來字,硬生生的哽在了喉嚨,怎麼也吐不出來了。
她愣了好半晌才道:“你,你怎麼來了?”這傢伙怎麼進自己房間了?之前在自己的院內看到他,她都已是感到奇怪了。
花弈飛冷冷地盯着她,身上散發的寒氣讓她打了個寒顫。
他咬牙切齒地道:“說,小黑是誰?你是不是給本王戴了頂大大的綠帽子了?”他可是還記得她說過小黑是條狗的。
“王爺真是說笑,我剛剛喚的是我的丫頭小青,平日裡,我愛開她的玩笑,就戲稱她一聲小黑,怎麼了?王爺對我喚自己的丫頭爲小黑有意見?剛剛我讓她去給我拿點心,我都等了一些時候了,沒有等到她,卻是等到王爺的光臨了,不知王爺來此有何事。”林惜落的小心肝在聽到他的那聲綠帽子時很不爭氣地抖動了幾下,面色幾不可見的變了變,但很快平靜下來,對自己說自己又不是李惜瑤,就算自己真的與小黑怎麼樣了,也不算什麼。
花弈飛聽到這樣一說,釋然了。他是知道她有個丫頭是叫小青的,小青?小黑?也是那麼回事。剛剛自己進門時,也沒有見到有丫環候在那裡,想來真的是給她拿吃食去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額,看來今天自己真的是被她氣暈了,想來,這女人也不敢紅杏出牆的。
他上前幾步,邪氣一笑,“你說呢?我的好王妃,你倒是猜猜本王來你這裡所謂何事?”
他默默的注視着眼前坐在牀上的人兒,她那妖嬈勾人的曲線讓他有些心驚。
當然,如果再好好地把她的身體補上一補,那曲線定會更加的玲瓏。
嗯,以前沒有仔細瞧過自己的王妃,現在這麼細細一打量,她的那張小臉居然可以堪稱絕色,甚至,嗯,甚至比他的瑤兒還美上幾分。
可是這樣的她能是他的誰呢?王妃?算嗎?
他突然覺得自己對眼前的這個女人有了些興趣。
只是,他的瑤兒那裡,自己怎麼交代?
自己對她有些興趣了,渴望擁有她,那麼有必要管其它的嗎?
至於他的瑤兒,他的瑤兒是個善解人意的人兒,想來必不會在意自己多寵了一個女人的。
對,自己可以只寵不愛。
自己心中唯一愛的永遠只有媚瑤一個,至於這個李惜瑤嘛,自己無趣時可以拿來寵一寵,給自己解解悶。
林惜落被他這樣沉默地注視着自己,那眼神是越來越灼熱,她沒來由的覺得惶恐。
花弈飛注意到了她眼裡的驚慌,扯了扯嘴角。
女人,你既然已引起了本王的興趣,那麼你就得負起這個責來。
兩朵姐妹花共侍一夫,也算是一段佳話吧?
那他還猶豫什麼?難道是怕自己沒有勇氣征服眼前這個女人?真的怕她不從?她已註定了只能做本王的王妃,又有什麼辦法可以不從,又有什麼理由不去從呢?
思及此,他看着她的目光也柔和了許多。
見他平時裡冷漠的眼底倏地浮起溫柔的光澤,林惜落又是一怔,不是沒有見過人對自己溫柔,他的小黑對自己就一直很溫柔。
嗯,雖然那傢伙一天到晚只知道捉弄自己,但對自己真的很溫柔。
只是,眼前之人突然泛上來的溫柔卻有種讓人說不出的怪異,甚至讓她感到膽寒。
她忍不住往牀內縮了縮。
花弈飛挑挑眉,邪魅一笑,“本王可以把這當作是王妃的無言邀請嗎?”
“什麼,什麼邀請?大白天的,我不知你在說什麼?”林惜落忍不住又往牀內縮了縮,今天的花弈飛太古怪了,她感到害怕。
花弈飛笑着指了指因爲她剛纔往內挪動而空出來的牀位,道:“你空出位置來,不是邀請本王上牀陪你嗎?”
他從容卻無比迅速地褪去了衣衫,在她還未來得及反應前,就躍上牀,把她壓在了身下,眼底的欲 望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