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黎紅袖朝他扮了個鬼臉!
“好!”
學着她的樣子,丹緋衣輕輕地捏着她的小臉,原來是這樣的感覺,怪不得她老喜歡捏他的臉。
想到玄墨的話,丹緋衣摟緊了她的身子,“娘子,以後不許亂跑,玄墨可能要對你不利!”累
“玄墨!”
她雙眼一亮,充滿了戰鬥,“我還煩着不知道怎麼找到他呢!”
只不過爲什麼玄墨都出現了,碧泠他呢?
她還真有些擔憂碧泠,畢竟碧泠不是玄墨的對手,而且碧泠去追玄墨也是爲了想要幫丹緋衣拿回那塊血玉,他可別發生什麼不測纔好!
看她一臉無所畏懼的模樣真好!
西邊最後一絲餘暉暖暖地照射在他們的身上,拉長了他們相互偎依的身影。
而身後,遠遠的跟着一名不速之客。
那便是一身黑衫的玄墨,他突然發現這個不自量力的女人越來越是不自量力了,竟然還煩着找不着他!
而她似乎也比血玉還更吸引了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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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推門而入的時候,冰兒與雪兒便迎了上來,“黎小姐,剛纔容公子讓人過來尋你,說容公子病了,而且還病得下不了牀呢!”悶
容崢病了?他好端端的怎麼就病了?怪不得從丹緋衣回來之後他便不再出現,原本沒有多大的注意,沒想到他是病了!
“我們去看看他吧!”知道黎紅袖擔心,丹緋衣拉了拉她的手說道。
“你不介意?”
見這麼積極的丹緋衣,她有些狐疑,以前說要到大廳裡用膳,他都是死活不肯的,現在怎麼了?
“介意,但是我知道你想去,若是放你一個人過去,我不放心,所以一起去吧!”只要他在,容崢休想要佔黎紅袖的便宜!
他雖然失去了記憶,可不代表他腦子就撞壞了!
此刻的的丹緋衣,通情達理啊!
黎紅袖一個大掌拍向丹緋衣的肩膀,讚歎道:“真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通情達理,善解人意呢!”
那一掌,拍得他的肩膀一陣生疼,丹緋衣憋屈着一張比女人還要美豔的臉看着他,眸光瀲灩流轉:“娘子,你拍得我好疼”
黎紅袖一臉歉意地笑着,擡手揉上被她拍到的肩膀,“我給你揉揉哈!不疼不疼啦!”
冰兒與雪兒看着他們終於又恢復以前的樣子,也發自真心地露出一笑。
尤雅端着藥看着樓下遠遠朝他走來的丹緋衣與黎紅袖,見丹緋衣摟着黎紅袖一路上兩人有說有笑的,心裡酸澀了一番。
想到容崢在房裡,於是大步朝着容崢的房間走去。
推開了房門,見容崢披散着頭髮一臉的怒容,“做什麼一臉怒氣衝衝呢,不過少掉那幾分怒氣,還真有些生病的模樣了,還不快躺好,紅袖來了!”
來了?他雙眼一亮,猶如寒星,不是說黎紅袖跟丹緋衣去布莊了嗎?
“真的?”容崢帶着疑惑,有些不大相信尤雅的話。
“騙你不得好死!不過丹緋衣也來湊熱鬧了!”他也便留着湊湊熱鬧吧!
本來心情是喜悅的,但是聽到丹緋衣這三個字,他還是覺得難受。
微微扯了扯脣角,容崢道:“你把藥放桌子上吧!”
尤雅這才把手裡還熱氣騰騰的藥碗放在桌子處,他說:“估計已經在樓梯處了,你趕緊躺好吧!”
於是,容崢躺好,微微閉着雙眼,仔細地聽着外面的動靜。
房門是敞開的,他們兩人直接進了容崢的房間,見尤雅也在,她隨意點了個頭算是打過了招呼,這纔看向躺在牀.上微微閉目的容崢。
第一次見他拿下了發冠,披散着一頭可以與丹緋衣媲美的黑色濃密長髮。
“喂——那個聽說你病得下不了牀,真那麼嚴重嗎?”
她問,使勁地想從他平靜的臉上看出什麼不一樣的感覺。
容崢沒有動靜,過了一次才難受地咳嗽了幾聲,而後繼續閉着雙眼,儘量讓自己面露疲憊之色。
暗想:黎紅袖你就不會再靠近一些嗎?
抱着男人的腰來看他,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裝得還真是像!
尤雅在一旁憋着笑意,“紅袖,前幾天夜裡,容崢與你出去幽會,染上了風寒,所以病倒了!他一直盼着你能過來看他,總算是盼到了!”
幽會
黎紅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幽會
他特別介意這個詞!於是丹緋衣也狠狠地瞪了尤雅一眼。
那天晚上,在石橋上,她說很冷,容崢便脫下了外衫給她披上,怪不得他會染上了風寒,也怪不得這些天他都沒有去纏着她。
“喝藥了嗎?”黎紅袖有些不大自然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