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誰牽引
凌遲一刻也沒有休息,連夜集合了學武、漆五以及才調來的僅有的十名合格特種兵在內的十八個人。
他臨出發前告訴大家:“大家聽好了,我們今天的主要任務是去救人,殺了哪裡所有向我們開槍的人,我們去的時候,可以先到我們以前的蹲守房間裡睡覺,兩個人輪班監視他們,等保羅斯走了,我們馬上行動,他們也許不會想到我們那麼快就又來救人,所有我們會很快完成任務。任務完成後,我們到帝都休息待命,六點以前我們必須埋伏好,等着我們的獵物出來,記着不能把保羅斯打死了,一定留下活口。”他停頓了幾秒鐘又說:“一會兒到了目的地,楚壯帶一個先去把車隱蔽起來,儘量離那裡遠一些,免得被那畜生髮現,完事後我會發信號彈你們再過來接我們,學武檢查一下遠距離火箭炮是否帶齊,大家也檢查一下自己的武器彈藥,是否充足。”
清純被抓來以後,做夢也沒有想到會和她曾經極力要找的杜麗娜關在一起,杜麗娜看到清純後,張狂的笑着說:“花清純,你不要以爲嚴爺收你做了女兒,你就飛上枝頭當了鳳凰,告訴你,你永遠也取代不了我在嚴爺心中的位置,嚴爺收養我已經十多年了,他供我念最好的學校、給我最奢侈的生活,你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姐姐居然和我爭林少華,哈、哈、哈現在怎麼樣,命都爭的沒了,至於你,還敢來步你姐姐的後塵,簡直就是找死!哈、哈、哈”
清純再聽到她提到姐姐的時候,恨不得上前去把她撕碎,但此時她不能意氣用事,她沒有槍輕易打是不過杜麗娜的,而且外面又全是她一夥的,不過她很快也想明白了很多的事情,姐姐的、萊恩的包括連杜麗娜自己都不清楚的她和杜絕嚴之間的真正關係,但是杜絕嚴爲什麼會收養自己?而且對自己還有求必應。出於內疚發慈悲那是絕不可能的,難道僅僅是爲了他自己的生意?她此時覺得未必那麼簡單。清純閉上眼睛不在費心思考,她要耐心的等待,等待凌遲來救她,她現在獨獨不敢去想另一個她無法放開的人,那就是管俊,她不知道他現在是否還活着,這個曾經和她說過,丟了全世界也不會丟了她的男人,此時確丟了她,她躺在牀上,面對牆壁,流着淚默默的禱告,乞求管俊的平安。
杜麗娜看到把她當空氣的清純,氣的面目猙獰。
凌遲一衆人上了三臺越野車和一輛遠程火箭炮運載車向目的地開去。
管俊在暫時安全的醫護房間睡不着、也呆不住,他的每根神經都心繫清純的安危。好在那個男醫生很快給他帶來了消息,告訴他:“你老婆就在離他相隔的第三個房間裡,和保羅斯帶來的女子在一個房間,不過現在你老婆也該還好,那間房間的條件很好不會凍着。”
管俊心裡疑惑,他問:“那個女子是不是也會遭此毒手?”
男醫生:“不會,那女子今天還幫着保羅斯叫抓人呢?”
管俊心裡越發不安,他今天躲在車裡的時候,分明也是聽到了那刺耳的叫聲。他問:“你知道那個女子的名字嗎?”
醫生:“我聽有人叫她麗娜小姐。”
管俊一聽,暗叫不好,難道是杜麗娜,他看了看手錶已經快十二點了,他說:“不行,我必須去看看情況,你們給我說,這二樓的衛生間出門,是否經過關我老婆的房間?”三人都點了點頭。
三個醫護人員見勸說管俊無用,只得讓他加倍小心。
管俊帶好口罩,推門出去,他一出來就看到走廊的兩端已經有了站崗的武裝人員。他裝作若無其事去上廁所,朝關清純的房間不慢不快的接近,突然關清純的房間出來一女子,就算樓道的燈不是太亮,他也認得那就是心術不正的杜麗娜,好在管俊走得不是太快要不就會撞上她,他看着杜麗娜這麼晚急匆匆的出來也是朝廁所方向去,她房間不是有衛生間嗎?她出來幹嘛?杜麗娜完全沒有留意到管俊,管俊看到保羅斯居然被人扶着站在走廊的盡頭,剛好在廁所的前面,管俊此刻表面鎮定的繼續向他走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雖然是大冬天,但還是冒汗,杜麗娜在管俊的前面一下衝到保羅斯跟前說:“嚴爺,那個該死的趙醫生今天給您注射了什麼?您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保羅斯:“那個兔崽子,老子要逮着他,會讓他生不如死,不過他也不敢對我用毒,他老師的命我攥着呢,我現在剛剛恢復,只是沒有多大的力氣,都怪我太輕敵了,居然沒有察覺他們早就監視上這裡,還來救人。”
此時他們沒有看到進入廁所後的管俊,額頭上滲出的大顆大顆的汗珠子,他把身子儘量貼在廁所門邊,豎起耳朵聽着。
杜麗娜:“他們是什麼來頭?”
保羅斯:“我還不清楚,不過我今天見了那白髮小子,此人留不得。”
杜麗娜:“我們該怎麼辦?”
保羅斯:“我馬上去調政府軍來恭候他們,我還有相應的措施。”
杜麗娜:“那我就放心了,嚴爺,您爲什麼要我和狐狸精住一起?對她還是那麼好?”
保羅斯:“麗娜,你現在要儘量觀察她的一顰一笑,到時候把她的臉換給你,你不更像她嗎?那樣林少華一定會把你當成那丫頭,現在我對她好,是在意她的身體,以後等眼球手術萬無一失,你也不會有手術風險,在把她的眼睛給你。”
杜麗娜:“嚴爺,對不起,我老是誤會您,但是那狐狸精現在完全不是擡舉,不吃東西,還給我甩臉子。”
保羅斯:“既然這樣,我會盡快安排剝下她的臉皮給你。”
杜麗娜:“是那個秦大夫,給我做手術嗎?”
保羅斯:“不是,是三樓那個王教授,他給你做我才放心。”
杜麗娜:“您不是說,他不願意嗎?”
保羅斯:“他還有七個學徒在我手裡,如若不願意,我讓他看着那些人做我的活人試驗品。”
管俊聽着自己的殺父仇人在和同樣惡毒的女人討論着對愛到命裡的人剝臉挖眼,拳頭不由自主的收緊,發出咯咯的響聲,他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確又必須強壓下自己想立馬殺了保羅斯的衝動,他知道現在不能冒險,純兒還沒脫離危險,他也不能在廁所裡待太久,太久還更可疑。他取下了筆槍,調成發射狀態,放進了身上的白大褂口袋裡,兩手自然的插在口袋裡,佯裝心無旁騖的從廁所出來。他鎮定自若的從還在和保羅斯談話的杜麗娜兩人身邊經過,往來的通道回去,當他走到關押清純的房間時,保羅斯突然說:“你,站住。”
管俊放在衣服口袋裡的右手已經握緊了筆槍,他極力保持呼吸的均勻,他慢慢轉身,向着保羅斯說:“您是在叫我嗎?”也許是背光的原因,又隔了7、8米的距離,保羅斯父女倆都沒認出帶了口罩的管俊,保羅斯說:“排異病房今天是你在值班嗎?”
管俊:“是的。”其實他根本不知道什麼排異病房,只是既然保羅斯這麼問,他也別無選擇的這麼回答。
保羅斯:“你把這些事交給你們同組值班人員,然後你去給四號房間的莉雅小姐測量血壓,再勸她把今天的晚餐吃了,如果不吃,你就給她打營養針,今晚就測量一次,明天開始一天三次記錄好,吃飯還是這個規矩,如果她不吃飯你就給她打針。”
保羅斯吩咐完管俊,看着他離開後,繼續跟杜麗娜說:“麗娜,一會和我去一趟你林伯伯家如何啊?”
杜麗娜想了想,說:“嚴爺,我還是換完臉在去,萬一碰撞林少華,他又不喜歡我這張臉。”
保羅斯:“隨你把。”他又拿起電話,給他別墅裡的手下說:“啊輝,集合所有人把遠程火箭炮開來。”他奸滑的笑着對杜麗娜說:“我要讓他們來了以後成爲甕中鱉,在樓下迎接他們的有狙擊手,就是進了這裡面,遠處也有火箭炮候着他們,哈哈哈。”
杜麗娜:“反正,這天下就沒有嚴爺的對手。”
保羅斯:“麗娜,你牀頭檯燈處有個按鈕,如果有危險按開它,你就會安全的掉進密室,密室裡有吃的,兩天後它會自動打開,外人是進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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