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俊想着可以馬上見到清純了,心裡暗自高興的說:“好的,明白了。”他很快就進了四號房間,進去後並沒有看到外面一間有清純的影子,他兩步並一步的衝近裡面一間屋子,看見清純正面朝牆壁的躺在牀上,並沒有轉個身來,管俊摘下口罩,走到她的牀前,輕聲的叫:“寶貝老婆。”?
清純身體明顯僵住,幾秒鐘後猛的轉身,看着牀面前的管俊,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管俊已經俯身抱起她,一句話也沒有說,性感魅惑的脣包裹住她的脣瓣,舌頭代替了所有的語言,霸道而溫柔的分開她的口,長驅直入的在裡面點燃愛憐的火花,直道清純的淚珠滑進共同的口中。?
清純反手摟着他的脖子,眼睛紅腫的說:“俊哥哥,我以爲你已經被他們害了,我以爲我再也看不到你了。”?
管俊:“寶貝我說過我是不會拋下你的。”管俊把情況大致給她說了,但沒有給清純說明保羅斯要對她剝皮挖眼的事,怕嚇着她,並安撫清純不要有過多的顧慮,凌遲馬上會來救他們的。?
管俊捧着清純的臉說:“寶貝,他們送飯,你就放心的吃,有我在別怕,杜麗娜那個心如蛇蠍的女人,別理她,我早晚收拾了她,我先離開這裡,我就在一號房間,和你相隔兩間,我會眼睛不眨的看着你這裡的動靜。”?
他剛起身,就聽到高跟鞋進來的聲音,他知道壞了,杜麗娜回來了,外屋的燈那麼亮,就是管俊帶上口罩,以杜麗娜的精明,他一定是危險的,清純已經嚇得臉色發白,握着管俊的手開始抖動。?
杜麗娜在外屋一個人大聲的說:“我說,花小姐,你就認命把,現在有的吃就吃,有的喝就喝,反正你的臉皮早晚是我的,眼睛”她的話還沒說完,管俊帶着口罩衝出來,杜麗娜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爲時已晚,她做夢也沒有想到管俊會出現在這裡,此時她已經被管俊單手卡住了脖子,管俊不斷的收緊手指,杜麗娜的臉已經成了豬肝色,眼中充滿了絕望的恐懼,揮舞着雙手垂死的掙扎,管俊把所有的恨都加註在了手上,卡住杜麗娜的手不斷的往上提,她的腳尖慢慢的離開了地面,她斷氣了,眼球分外的突出,像是馬上要掉出來一樣。?
清純出來看到這一切,嚇得不輕,但此時理智戰勝了恐懼,他們暫時把杜麗娜的屍體搬進了衛生間,他們都知道事態的嚴峻,如果保羅斯找杜麗娜,他們就完了,所以只有祈禱凌遲快點來。?
清純:“俊哥哥,你先回去,再不出去,一會引起那些看守的懷疑,我把飯菜倒掉,你端空碗出去。”管俊:“我的寶貝真聰明,這裡有個死人,你不怕。”清純爲了讓他安心說:“不怕。”?
管俊出得門來手裡端着個空托盤,上面是空空的飯菜碗,果然,走廊盡頭看守對他說:“小子,你厲害,都勸不動她進食。”管俊還帶着口罩,只是謙虛的對看守笑了笑。?
管俊回了值班室,他掏出手機給凌遲發短消息,告訴他純兒和自己現在情況相當危險,希望他快點採取行動,幾秒鐘後,他收到了凌遲的回信,告訴他,現在營救人員已經在他原來監視這裡的那間屋子裡休息,最遲明天早上開始行動,要他找到這裡監控室位置,如果可以破壞掉最好,不行的話就把具體位置發給他,他想辦法解決。?
管俊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三個醫護人員,三個人聽了後得又驚喜、又興奮、當然更多的是緊張,九年了,他們終於可以迎來自由,他們激動的說:“我們可以做的什麼?”管俊:“現在還不知道,到時我們見機行事。”?
管俊打聽到監控室就在一樓左邊的第一個房間,他把消息發給了凌遲,他們約定以火箭炮攻擊五樓狙擊手的第一炮爲信號。?
凌遲一衆人都在距離保羅斯大樓一千米左右的房間裡休息,他們都身穿防彈衣全身武裝,雖然距離很遠,對面樓道的光線也不是很亮,但是樓前大門和大門前的光禿禿的大壩子包括最左邊角落的大樹和垃圾桶都被換上的大燈照的是分外的明亮,突然監視大樓的楚壯說:“遲哥,快來看。”?
凌遲騰地一下站起來,走到高倍望遠鏡前低頭瞧去,他看了看錶,說:“保羅斯這個老狐狸,看來是趙晃的藥效過了,他現在等不急了要親自去找林慶翔搬兵。”?
他轉過身叫醒他的隊伍,說:“大家準備戰鬥,保羅斯馬上要走了。”?
他又給林少華和他的黑客打了電話,告訴他們行動提前,把帝都埋伏的時間由明天下午六點半提前到凌晨八點半,並讓林少華通知雷成朗做好準備。?
楚壯說:“這個老狐狸不知和守門的幾個爪牙交代什麼,說這麼久。”?
凌遲又給管俊發了消息。?
學武問凌遲:“我們如此大的動靜,保羅斯趕回來怎麼辦?”?
凌遲:“趕回來,他又能怎樣?他一定會調了武警來。”?
保羅斯帶了兩個隨從,坐車離開二十分鐘後,已經戴上了一頂黑色帽子的凌遲說:“漆五你去把火箭炮運載車開過來,其餘人待會火箭炮端了他們樓上的狙擊手,我們配合着解決門上的四個人,衝進去救人,一樓左手的第一間是他們的監控室,先進去的人,要儘量毀了監控室,楚壯你們剛剛的兩個值班沒有休息的人到我們的車裡待命。”?
‘嘭、嘭、嘭’當炮聲響徹了寂靜的夜空,當頂樓的火光映紅了半邊天空,被困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希望,清純也知道凌遲來了。?
管俊想支開門縫看看二樓敵人的情況,但是到整個大樓突然全部停了電,是敵人怕目標明顯關了燈,他只聽見激烈的槍聲,和感受到了他們的門外,有很多蹲下射殺凌遲的敵人。?
凌遲他們只敢用火箭炮轟樓頂,因爲樓下有他們要救的人,因此只能用狙擊槍射殺對手,可是敵人確狡猾的關了電源,四樓以下的每一層大概都七個火力點在向他們開槍,凌遲一衆人只得匍匐着前行。?
此時凌遲想着一個問題,敵人關燈縱然對他們有利,但是他們不是也看不見對手了嗎?這時‘嘭、嘭、嘭’連續的爆炸和佔到凌遲身上的彈片、跟一些殘肢,驚呆了他,凌遲咬牙:“保羅斯,你這個魔鬼,學武你們還好嗎?”?
學武:“遲哥我們還好,太險了,他們居然埋了地雷,我們晚上撤走的時候不是還沒有這些嗎?”?
凌遲:“不知道又走了幾個兄弟?”?
學武:“不知道,我身邊有四個還好,現在怎麼辦?不知前面還有沒有地雷。”?
漆五:“遲哥,我這邊三個。”?
請點下來還有十三人完好。?
這時凌遲的手機在震動,他匍匐着接聽:“遲哥,有幾輛遠程火箭炮運載車過來,不曉得有好多人,只是比我們的火箭炮還要多,可能是保羅斯調來的,怎麼辦?”?
凌遲心理暗叫不好,他也算漏了保羅斯的這一手,此刻他們前面是地雷和敵人,後面是敵人的援兵,在這最緊急的時刻,凌遲已經沒有退路,他必須救出清純,那是他的軟肋,要不接下來的路就是死路。?
時間不等人,他馬上對楚壯說:“不要驚動他們,跟着他們,和我們這邊的人從後面夾擊。”他轉過頭說:“學武、漆五、阿亮、小錢先留下,其他的人先退回到我們的監視屋子隱蔽起來,讓敵人的火箭炮運載車過來你們從後面進攻,他們的火箭炮和我們一樣只適合遠程,他們也只能用槍還擊。”他又對留下的人說:“你們四個用火力現在使勁的給我吸引住他們,助我上去,我上去後你們再和他們會合,你們在我們隊伍中間,他們打援兵,你們只攻樓上,一會兒,我誤導他們向下看槍,倒時你們配合剿滅援兵。”現在別無它法,只能以命相搏。?
他猶如地鼠一般的來到了左面角落的大樹下,飛身上樹的高位,現在沒有燈,對他也是十分的有利,來過一次的他,知道樹的對面正好是個拐角的廁所處,那裡最多有一個敵人,用腰間的小型射槍,把爬牆釘射向對面二樓走廊的牆體,並且讓爬牆釘連接的繩子和他處於一個他在上的比較斜的坡度。在敵人還沒發現他時,他用腰帶已閃電般的速度滑過了爬牆釘的繩子,直接到了二樓的一個角樓,魔鬼訓練基沒有白待,生與死的對決要得就是速度,拐角的敵人發現了他,也沒有機會發出任何聲音,就被他解決了。?
管俊看到凌遲他們這麼久了,還沒上來一定是遇到了難題,他聽到門外有了機關槍的聲音,他知道凌遲已經離他們不是太遠了,但偏偏這時後外面的所有槍聲都嘎然而止,除了黑暗沒了響動。?
當保羅斯的援兵開着遠程火箭炮運載車過來,黑暗中他們只看見凌遲的那輛加長型火箭炮運載車安靜的停在那裡,已經沒有了人影,月光中他們還是看到了遠處頂樓已經被轟炸得殘缺坍塌,他們此時不清楚裡面到底是自己人還是凌遲的人,帶隊的人還是用暗號燈向樓裡的同夥發信號,與此同時凌遲的人用手榴彈從他們後面開始進攻。?
這時管俊聽到外面有爪牙在喊:“保羅斯派來的援兵來了,快開燈。”與此同時激烈的槍聲又開始了,又一個聲音在喊:“別開燈,你們看那些不是保羅斯的人,他們在向我們這邊開火,快還擊啊!”?
管俊一聽這聲音是凌遲,他高興得差點蹦起來,清純也很激動,但此時她必須安靜,不能添亂。?
黑暗中敵人們根本分不清是不是援兵,只有激烈的槍聲和亂飛過來的子彈,他們也的確看到不止一人在向這裡開槍,在加上距離的原因樓上的人也聽不到,雷區外保羅斯援兵的叫喊,黑暗中凌遲率先向樓下保羅斯的援兵開槍,他口裡喊道:“別上當了,快還擊。”?
於是樓下的保羅斯的二十幾個援兵腹背受敵,他們以爲樓上也是凌遲的人了,居然有人真的開始還擊樓上的敵人,樓上的敵人現在更是確定向他們開槍的人就是凌遲的人,也開始瘋狂的掃射。?
管俊對房間裡的醫護人員說:“現在黑燈瞎火對我有利,他們的注意力都在樓下,我一會兒幹掉一個,換上他的衣服,去幫我們的人。”?
管俊虛開了門縫,外面的槍聲激烈,他門前的一個敵人正時而蹲下時而站起的端着槍向樓下猛掃,他又看了看這個敵人的左右,黑暗中他看到他的左右隔了差不多三個房間的樣子,都有敵人和麪前這個敵人做着同樣的動作。?
前面的敵人完全沒有發覺身後,管俊已經用筆槍對準他的後腦就是一槍,他一下斃命,旁邊的黑暗,加上槍聲很好的掩護了管俊,門已經打開大半,他趴在地上伸手把死人拽過來,人剛拖到門口,旁邊一個敵人過來補充這個空缺,他發現了管俊的行爲,端着槍就要結果管俊,管俊摸槍已經來不及,心裡大叫不好,但這個敵人正好被過來的凌遲一槍斃命,管俊也端着衝鋒槍和凌遲消一起滅了二樓的所有敵人。?
這時被前後夾擊的援兵被逼着進入了保羅斯的雷區,全部炸飛,地雷也全部排除,學武帶着兄弟們往裡衝,管俊和凌遲用衝鋒槍在裡面掃,很快原本自相殘殺得所剩無幾的敵人全部殲滅,當然他們現在也只剩下了六個兄弟。?
曾經和管俊一起的那個男醫生帶着管俊去綁了保羅斯的爪牙醫生。?
凌遲忍不住衝進關清純的房間,清純淚眼朦朧的看着這個滿身征塵的男人身,她撲到凌遲的懷裡,他們互相拼命的抱緊對方,生怕對方會消失一樣,清純踮起腳尖,拿下了凌遲的帽子,看着讓她痛得無法呼吸的一頭銀絲,她淚眼婆娑,管俊進來就把清純從凌遲懷裡給扯下來,他說:“我這個老公還在,你就紅杏出牆。”?
凌遲:“阿俊,保羅斯帶來的那個女人呢?”?
管俊:“老子殺了。”?
凌遲:“她很可能就是保羅斯的女兒,你不該殺她,我們可以用它誘捕他。”?
管俊:“對啊,杜絕嚴、杜麗娜,他們絕對是父女關係,都他媽狼心狗肺。”?
凌遲:“帶上她的屍體,我們走,待會兒那魔鬼要回來了。”?
幾分鐘後人員基本全部離開,除了那些危重的手術患者,凌遲暫時安排到他們休息過的那間普通民房裡,留了一個醫生和一名護士照顧他們,並且承諾天亮後派人來接。?
凌遲在去帝都的路上眼睛一直追隨着清純,幾乎一刻也不離開,管俊:“我說,阿太,別那麼chi裸裸的瞧我老婆,我可以原諒你,並不代表我同意你來瓜分我的寶貝。”?
凌遲沒有反駁管俊的話,他說:“你和清純一會兒下車,可以先找一家賓館先休息。”?
管俊和清純同時:“你呢?”?
凌遲:“我也得回找個地方休息休息,我端了保羅斯的窩,他會來找我的,我得想辦法對付保羅斯,”?
清純:“你可以和我們一起去賓館啊。”?
凌遲:“我這不是還有幾兄弟嗎?他們又都帶着槍還是這身打扮,賓館不把我們當成打劫的纔怪。”他說完還是一直看着清純的眼睛,給了她一個很長時間的微笑。?
清純從來沒有見過凌遲對任何人笑過,她看着這樣的凌遲,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那種好像是要留給她什麼的感覺,讓她莫名不安,管俊此時也有異樣的感覺,不過他很快覺得那是凌遲在勾引他的老婆。?
管俊帶着清純下了凌遲的車,臨走是他對凌遲說:“:“阿太,如果你有任何行動要通知我們哦。”凌遲對他們點頭,還給了他們一個比剛纔還要深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