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家庭環境太優渥,被保護的太好,厲寶姿對很多事情並不太重視。
結婚時,keen哥問她想要什麼樣的婚禮,她裸婚可以,豪華婚禮也可以。
最終是秦多寶定下中式婚禮,也沒有在彩禮等方面刻意爲難keen。
當然,keen哥在彩禮和婚禮方面一點都沒委屈梨子。
梨子問過很多次,他到底有多少錢,產業都在哪裡。
但keen哥都回答的模糊,這次梨子再次問道,他的回答也是同樣的,“養一個你是綽綽有餘的。”
厲寶姿眼珠子轉轉,讓自己不要再問下去,畢竟錢是他自己賺的,他具有完全的支配力。
而且,聯想到他自幼的生活經歷,也想的通了,那一定是極其艱苦的,他將錢看的重一些也無可厚非。
在f國的日子,厲寶姿適應的比她想象中的要好,這兒的城市浪漫而知性,像是已近成熟頗具風情的少婦,她年幼時又在f國生活過一段時間,能夠進行日常的生活交流,這樣,最關鍵的語言問題就解決了。
keen哥在f國似乎有點根基,一直在外面奔波,很辛苦的模樣,但也能空出時間陪伴自己的新婚妻子。
f國知名早餐店,靠窗的一個戴墨鏡男人,時不時看向鄰桌的一對夫妻。
很有愛的一對夫妻,妻子笑的時候總是低下頭,略顯圓潤的臉蛋很柔美,尤其是嘴角的弧度很完美。
丈夫將手搭在妻子的椅背上,以一種保護者的姿勢,將她保護在自己的
勢力範圍內。
這對夫妻正是keen哥和厲寶姿。
當keen哥起身去洗手間時,鄰桌那名戴墨鏡的男人也隨之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間。
流水聲嘩啦嘩啦響,戴墨鏡的男人輕聲道:“親口對你說一聲新婚快樂,感覺還是不一樣的。”
哪裡不一樣,keen哥並沒有感覺,他只是清冷問道:“什麼事?”
“就是想近距離看看你的新婚妻子,銳,厲黎川的女兒怎麼樣?”
keen哥看了眼洗手間入口,冷聲道:“你新接受老頭子的人,記得不要手軟,不服的人儘快除掉。”
戴眼睛的男人微微一笑,他能有今天的地位,第一要感謝的便是keen,要不是他在臨市故意引開絕大多數人的注意力,或許他的上位不能如此順利。
“明白,你也要記得自己的身份,不要以爲娶了厲黎川的女兒,他就會完全信任你,你就能完全洗白。”
戴墨鏡的男人警告完,隨即細緻的將手烘乾,率先走了出去。
keen哥洗了許久的手,待出去時,正好抓到梨子在他豆漿裡做手腳。
“你幹什麼?找抽是不是?”
梨子往豆漿里加辣醬的手正好被keen哥攥住,她擡起頭,面露微笑裝傻。
回家後,keen哥在梨子屁股上狠狠抽了幾下,啪啪作響,看起來是懲罰,但又有那麼幾分動人的曖昧。
厲寶姿趴着枕頭上低笑,他應該深諳此道,巴掌聲聽起來響,但完全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