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寶姿翻轉了個身,眉眼彎彎的,雙手圈住keen哥的脖頸。
她笑起來時多好看啊,月牙的形狀,朝露的美好。
她翹起雙腿,纏住keen哥的勁腰,身子半調在他身上,臀部微微離開被單。
keen哥滿足的喟嘆一聲,使勁,按住她的背,讓她更緊密的契合進他的胸膛。
“梨子。”他輕聲的叫她。
她輕輕的應和,“嗯。”
“叫叫我的名字。”他撩起她右耳垂的頭髮,在她圓潤細白的耳垂輕輕的啃咬,低沉性感的聲音像是從胸膛中發出來的。
“keen。”厲寶姿的腳後跟在keen哥後腰處難耐的動了一下,小聲乖巧的喊道。
keen哥搖頭,厲寶姿想了想,又喊,“向寶玉。”
是這個名字吧,汗,爲什麼她總是記不住丈夫的名字。
keen哥還是搖頭,厲寶姿絞盡腦汁,一個個名字拋出來。
“宋寶玉?”
搖頭。
“陳寶玉?”
還是搖頭。
厲寶姿真的詞窮了,秀氣的後腳跟在他後腰上踢了踢,不滿的聲音透着幾分嬌憨,“猜不出,不猜了。”
keen哥啓脣,在她耳尖尖重咬狠吸了一口,給出提示,“把我英文名翻譯過來叫。”
厲寶姿腦海閃過一片炫目的白光,極快,照亮了她心底那角黑暗。
“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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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脫口而出,快的像道閃電,快的莫名其妙。
keen哥低喘一聲,那聲有點破碎,
有點陌生,以前一直壓抑在身體最深處,直至現在才迸射出來,他動手解開厲寶姿的褲子,還沒有完全褪下去,就莽撞的撞進去。
厲寶姿悶哼一聲,覺得這在白日下有點羞恥,咬住下脣阻擋了那聲音,她雙手抱住他的頭,輕柔的撫摸他粗硬的黑髮。
她的意識有些破碎了,或許是因爲身上的他,或許是那些記憶。
大哥哥。
“大哥哥。”
不知什麼時候,厲寶姿無意識的將那聲稱呼喊出來,其實這不是在喊他,但她耳畔響起的喘息更粗重炙熱了,所感受到的力道也更兇猛。
……
厲寶姿揪住keen哥的頭髮,竭力將他扯離。
keen哥發紅的狼眼一觸上梨子水潤潤的杏眸,就被吸住了,他舔,舐她的眼皮,吃她的眼珠子,吃她眼角的殘淚。
“不哭了,你聽,外面的狼狗在叫。”keen哥半警告半提醒,挺腰,眼神更兇狠幾分。
厲寶姿分出幾分心神,聽外面的動靜,果真聽見後院隱隱約約的狼嚎。
這變態,來f國後,就在院子後面養了一條狼狗,有時還領着她去喂。
厲寶姿怕那狼聲引來鄰居的投訴,哭聲漸漸止住,只是剛剛哭狠了,嫩白的脖頸還在來回的抽搐,有點上氣接不上下氣的感覺。
到底是哪裡不對?爲什麼他今日格外不同?
銳,銳……
他的英文名,直譯過來是這樣的,但爲什麼是這樣的?
厲寶姿覺得自己懂了,又不是很懂。
明明那個人已經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