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多寶整顆心都揪在一起,憑什麼厲黎川輸了,她脫?
要是他輸了呢?難道她真脫?
“喂,你不要亂來。”秦多寶扯了下厲黎川的衣袖,壓低聲音道。
厲黎川冷冷拍掉秦多寶的手。
莊微看見秦多寶的模樣,心頭鬆了口氣,故作輕鬆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但這只是我們同學之間的一個小遊戲。好了,不玩了,秦多寶你說怎麼樣?”
秦多寶剛想點頭,卻聽見厲黎川冷冷道:“你說玩就玩,說不玩就不玩,當這酒吧是你家開的?既然是一個小遊戲,那你不玩也得給我玩下去。”
“你憑什麼突然進來插手?”在全班同學面前,莊微就算屈服於厲黎川的威壓,但也得把面子撐足了。
“因爲這女人是黎川牌加多寶,踩她,就是踩我。”厲黎川揪住秦多寶的右頰,趁她吃痛,強勢的脫掉她毛衣。
厲黎川將劣質毛衣扔進秦多寶懷裡,坐下洗牌。
秦多寶討厭厲黎川將她當做木偶扯來扯去,卻又隱隱明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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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是在爲她出頭吧,是嗎?!
“開始吧,你是女人,我先讓你一局。”
陰冷狠絕的聲音,像把重錘一個字一個字捶在莊微的心頭。
莊微僵持着不肯動,她只看這男人洗牌的老練姿勢,就知道這是行家中的行家。
同行的男同學知道莊微家背景不一般,站起來充英雄,初生牛犢不怕虎,指着厲黎川道:“你幹什麼,我告訴你,沒有強迫女人的男人。”
這正是剛剛按住秦多寶的男生之一!
厲黎川一側嘴角若有若無勾起,從側面閃出一個黑衣人,毫不留情將男同學那根手指扭斷。
包廂裡,男同學淒厲的慘叫聲響徹天花板。
莊微真怕了,哆嗦恐懼道:“老闆呢,我是這包廂的客人,我並沒有邀請這男人進來,把他趕出去。”
侍者走向門邊角落,對着陰影處一團黑影,恭敬道:“老闆,有客人找你。”
莊微等人這才注意到,原來那陰影處還立着一高大男人。
謝老闆慵懶地一伸手,示意道:“我今夜只是客人,你們玩得盡興點。”
莊微咬牙:“你們是一夥的!”
謝老闆:“這位小姐嚴重了,是你提出來要玩,請務必盡興。”
厲黎川洗完牌,牌局開始!
莊微不願意玩,但有兩名黑衣人按住她肩膀。她硬着頭皮上,很快輸了一局又一局。
外套,毛衣脫下,耳環、髮箍取下……
半個小時後,莊微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背心,薄薄的內襯裙。她抱着光裸的雙臂,難堪的小聲哭出聲。
有了那名出頭男同學的前車之鑑,沒人敢出聲。
莊微家雖有點背景,但他們也沒必要把自己搭進去。a市有多大,水就有多深,一塊廣告牌落下來,打到的都可以是科長。
秦多寶扯住厲黎川的手,懇求道:“別玩了,拜託你。”
事情發展到這步,不可收拾,絕不是她所能想象的!
厲黎川調轉視線,利刃似的銳眸直視秦多寶,冷嗤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