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圖想抽回手,他卻抓的更緊。
“嗯,南疆的葡萄果然夠甜,不過,還是小悅的手最甜。”他說着調戲的話,另一隻手把我抱到他的腿上,轉了個身,我就成了背對上官逸的姿勢。
我心裡一陣惡寒,這丫的也是個色鬼。要是平時我陪他玩玩也行,但是上官逸就坐在那。我雖然看不見,但是我能感覺到背後一道冷冽的目光像是要把我刺穿。
我心裡正想着怎麼對付這個林老闆,只聽背後遲娜嬌滴滴的說道:“林老闆,看來你很喜歡小悅啊,這次過來反正也要待上一段時間,你又是第一次來南疆,不如就讓小悅作陪吧。”
“呵呵,遲小姐說的是。”林老闆一聽,笑呵呵的點頭,然後把我摟得更緊了。
低頭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含着我的耳垂道:“有你作陪,我也不怕無聊了,錢的方面你放心,林哥不會虧待你的。”
我正想着如何找藉口拒絕,只聽上官逸涼涼的說道:“南疆的特產不只是葡萄,還有很多,林老闆可以讓小悅一一帶你嚐個遍。”說完寫了一張支票遞給我,“好好招待林老闆,不夠再跟我說。”
我看着上面蒼勁有力的字跡,五十萬,真是大手筆。拿着支票的手指微微顫抖,眼眶一熱差點哭出來。
從今天進這個包間起,他眼中一閃而過的詫異還有遲娜和林老闆的對話,我就知道,這一切又是遲娜的安排。
我以爲他只是不管不問冷眼旁觀,卻沒想到他會幫着遲娜一起羞辱我。他知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意味着把我親手送到別的男人牀上去。
我的心裡翻翻滾滾,強忍着把眼淚憋回去。仰起頭,拿出一個陪酒公主該有的笑容,對他說道:“三少放心,小悅一定會讓林老闆樂不思蜀的。”
說完叼起桌上一杯酒,對着林老闆的脣送過去。
林老闆立刻會意,咬着另一邊,我傾身上前,呈跪立式,慢慢的把酒倒進他的嘴裡,與此同時,由於體位的關係,我高聳的兩座山峰,也頂在了他的下巴處。一舉一動,軟肉和帶着胡茬的下巴摩挲着。
林老闆大概也是個夜店高手,在最後一口酒入喉後,快速的低下頭,隔着薄薄的衣料,咬了我一口!
“啊!”我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突然的酥麻加上驚懼,尖叫出聲。毫不意外的引起了其他四個人的注意。
“林老闆這也太急了吧。”說話的是瀟瀟,今晚她一直窩在李總的身邊十分安靜。
“小妖精,你懂什麼,這春宵一刻值千金,就跟談一筆好買賣差不多,一刻也等不得。”李總捏了捏瀟瀟的臉,在她脣上親了一口,笑的一臉猥瑣。
“看來李總也是深有體會啊,那今晚咱們就……”
林老闆笑呵呵的擡起頭,一手在我大腿內側遊走,一手攬着我的腰揉捏着。
“三少,明早咱們還要籤協議,今晚不如就早點休息吧。”李總說着,拉着瀟瀟站起來,“我就先走一步。”
上官逸始終冷着臉,低頭把玩着手裡的酒杯。倒是遲娜以主人的架勢送了李總和瀟瀟出去。
“三少,那我也先走了。”林老闆也拉着我起身,“這個,我就卻之不恭了。”說完笑呵呵的帶着我走了出去。
剛出包間,就看到送完人回來的遲娜,她大方的跟林老闆打招呼,但看向我的眼神,十分輕蔑。
“林老闆。”不知道什麼時候,上官逸也出了包廂,“我突然想到關於這個合同還有幾個問題,我想我們要再商議一下。”
林老闆頓住,看向三少的眼中有些疑惑,“哦?三少的意思是?”
三少輕笑,不急不緩的走過來,“我知道林老闆心裡急的是什麼,不過美人又不會跑,之前的協議我們都談的差不多了,就是稍作調整,也要不了多長時間,再說,早早辦完事,不就能空出時間休閒一下嗎。”
林老闆愣怔了一下,隨後又點頭,“三少說的是。”轉身捏了下我的臉,“先讓司機送你回酒店,乖乖等我啊。”
我笑了笑,眼角的餘光看向上官逸,他倚着牆壁,透着慵懶的淡漠。
雖然他依舊面無表情,也沒有看我一眼。但是我懸着一顆心,放下了,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
我想,今晚這一劫我是躲過去了,這個林老闆今晚是不會回酒店了。
不過我還是決定跟他的司機去酒店住,星級酒店的享受,有人出錢,我還能賺錢,何樂而不爲。
車子開進酒店的地下停車場,我先下了車。正準備去乘電梯,我感覺到身後有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這是酒店的停車場,有腳步聲不奇怪,但是這故意放輕的腳步,加上這大半夜的,讓我覺得有些詭異,也有些心慌。
我快速走了幾步,那腳步也緊緊跟了上來。
意識到不對,我猛地轉頭,就見一個黑影朝我揮了過來,我躲閃不及,被一擊打中了頭部,劇痛襲來,我只覺眼前模糊,想要睜大眼看個清楚,但身子已經不聽我的使喚,晃悠了幾下,直接倒了下去。
我下意識的捂住腦袋,眼前一陣陣發黑,掌心摸到了溫熱的液體。
身邊有幾個人影把我圍住,臉上都帶着黑絲襪和帽子,刻意壓低的帽檐,遮住了大半邊臉。樣子實在滑稽,我心裡不禁好笑,難道像電視裡一樣,遇到搶劫的了嗎?可是,我有什麼值得被搶的。
我的目光看向不遠處的車子,難道是被當成林老闆的女人了嗎?可惜,我什麼都不是。不禁懊惱自己最近的諸事不利,總是招來一些無妄之災。
“我,不是……”我想解釋,喉嚨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了,腦袋越來越沉,最後失去了意識。
我是被凍醒的。
當我睜開眼睛之後,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很大的鐵籠子裡,而籠子被懸掛在半空中,冰冷的鐵板硌得我身上生疼。周圍的空氣中散發着一股侵蝕腐朽的黴味兒,我的手腳被反綁着,四肢都麻木了。
我看了下自己,努力回想着遇襲的畫面,心裡很慌亂,頭上的傷口也一蹦一蹦的疼。
我勉強坐起來,靠在籠子的鐵棍上,打量着這個地方。
應該是一個廢棄的廠房,黑漆漆的,很是陰暗潮溼。只有幾扇破舊的小窗透進一點點的光線,但我無法分清楚是早上還是傍晚,能肯定的是這已經是第二天了。
我還記得昏迷前的那幾個身影,他們是誰?爲什麼要綁架我?是要拿我去威脅林老闆要錢嗎?
我在心裡畫了許多問號,但我覺得最大的可能就是勒索了。不過這些人下手也太狠了,這一棍子打下去也不怕把肉票直接打死了。
我的頭很疼,長髮粘着頭皮,那種感覺說不出的難受。
我環視四周,雖然現在的情況很糟糕,但是我也不能坐以待斃。
“喂,有沒有人啊!”
我叫了兩聲,聽到門外有了動靜,不一會,只聽砰的一聲,廠房破舊的鐵門被踢開,一個看上去就是痞子嘍囉的人跑了過來,“鬼叫什麼。”
我看了他一眼,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喂,你們老大呢?”
那嘍囉瞅瞅我,抽了抽鼻子,“還是第一次遇到你這種被綁來以後,直接找老大的。”
我看着他,心說哪個老大手底下收了這麼個傻了吧唧的玩意,這要是失手被捕,不用審他自己都能把底全兜了。
“你找我們老大幹嘛?”他往前一步,一雙眼睛在我身上不懷好意的掃了一圈,我低頭看了看自己,昨天直接從夜色港灣去的酒店,也沒換衣服。
現在身上穿的還是裸肩的包臀裙。我現在被反綁着,這個姿勢,上下不該漏的地方全漏了。
下意識的把身體縮了縮,我倒不是矯情,在夜店兩年了,哪天不被男人吃豆腐,摸兩把。只是現在這個環境,絕對不是我能左右的,本能的害怕起來。
“喂,叫你們老大過來。”
我故作平靜的說。
“嘖嘖,別說,你這騷貨還挺正點的。我們老大出去辦事了,等一會才能回來,反正閒着也是閒着,不如咱倆玩會,興許我一高興,還能在老大面前美言幾句,讓你少受點苦。”
“你別過來。”看着他走近,我急忙出聲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