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未像今天這麼憤怒過,擡起頭冰冷地看着joke一字一句地質問着:“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可以這麼漠視?!難道在你們看來,一條人命遠遠比不上你們所謂的需要嗎?!”
她發了瘋一樣喊着,手摸到枕頭直接就扔了過去。
而他只是輕輕地撇開了頭,捉住枕頭又把它扔回了牀上。
那花式的枕頭在牀上彈了一下之後掉在了她的腳下,她低頭怔怔地看着那枕頭幾秒,最後瘋了一樣撲上去捉着joke的手一番拳打腳踢:“如果你不是有潔癖,你是不是也要把我扔給他們,是不是?!你怎麼可以這麼沒人性,你怎麼可以想要這樣對我!”
joke伸手直接就將她的按住在牀上,她狠狠地看着他,就好像是要將連日來的委屈發泄出來一樣:“不說話?不說話就是默認是不是?默認?!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可以這樣!”
她的手腳沒有對方長,joke只是伸出一隻手就將她固定在原地,她怎麼踢打,也碰不到對方半分。
她耗盡了所有的力氣,換來的卻只是他一直以來的冷眼旁觀。
絕望?難堪?
閔茜已經不知道該用怎麼樣的詞語來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了,她覺得自己真是可笑,她一直以爲雖然joke綁架了她,毫不留情地拿走了她的第一次。可是他沒有想過要殺她,甚至還在她被那些男人圍觀垂涎的時候伸手將她拉入了他的保護圈。
她一直以爲兩個人這麼多天來的相依爲命,他總歸對她有些許的感情。
可是她卻沒有想到,他會那麼狠,居然想要在最後的時候擺她一道。
那都是些什麼人?
不過是兩天的時間,她卻看到了屬於地獄的慘烈。
“夠了。”
他大概是忍不下去,擡手拿過一旁的枕頭直接就摁住了她的鼻嘴,一隻腿屈膝壓着她的雙腿不讓她動彈,左手直接就將她一樣雙手扣住,半曲着身體居高臨下地看着她:“你以爲你是誰?還想去救她?或者說你願意自己躺在那些男人的身下換那個女的上來?!”
他第一次跟她講那麼多話,一字一句,卻讓她一個字都反駁不了。
其實她也並沒有什麼立場去指責她,這一路上她能夠活到現在還安然無恙,不得不承認都是仗仰着眼前的這個男人。
她指責他冷眼旁觀,其實她也好不到哪裡去,她是想要救那個小姑娘,可是也僅僅是想而已,不然她也不會在看到那樣的景象自主地捂着自己的嘴巴。
她還是自私的,怕被人發現,怕自己成爲那躺在下面的那一個人。
現在joke這麼直接而粗暴地將她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出來,她從來都沒有這麼的難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