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動作也不閒着,他沒有受傷的那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伸進了我的內褲裡,朝那片茂密的森林中探去。
我一時間瞪大了眼睛,是真的慌了,雙手幾乎用了全力去將他推開,我的動作不但沒有推開他。
反而成了一種撩撥!
他肆無忌憚的將手指伸了進去,我一時間條件反射,夾緊了雙腿,嘴巴被他堵住,所有的怒罵都吞了回去。
顧南城是個變態,身體和精神上都是變態!
他先是淺淺的將一根手指伸了進去,隨後慢慢滑進了兩隻,然後三隻..........
就算我再怎麼能行,也被他弄得有了反應。
何況,四年了,我從來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有過關係。
“恩!真緊!”顧南城鬆開了我的脣,薄脣在我的身體上臨摹,描繪着我身體上的每一個輪廓。
“顧南城,你鬆手........啊!”我話未落,他便準確無誤的咬傷了我的胸前的紅豆。
“蓁蓁,你也想了,對嗎?恩?”他喘着粗氣,來回的在我胸前描繪,說話間適時的加重脣齒間的力道。
我知道,此時我的任何一句話對於他都是撩撥,因爲話語裡有輕顫,每一句話都會帶着嚶嚀。
所以,我死死的咬着脣,不讓自己發出一個字!
他漆黑的眸子掠過我的眼睛,和我對視數秒,隨即在我身下的手動了起來。
我一時間不由的隨着他的動作供起了身子,“顧南城,你......啊.......”
我每一個反抗的字說出口,都被他用最無恥的方式逼了回去。
“叫出來啊!恩?怎麼了?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叫的嘛!”顧南城不停歇手裡的動作,一雙佈滿慾望的眸子。
緊緊看着我,說着最令人作嘔的話!
是的!顧南城只有在牀上的時候,纔會有這種噁心人的嘴臉,所以,我用衣冠禽獸來形容他。
他將手指突然抽了出來,我一時間有些解脫,但更多的是空虛!
低頭看去,他正將腰間的皮帶抽了出來,只是幾秒,就將他的身下的猛獸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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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顧南城,你瘋了,走開!”我怕了,躲了四年,爲什麼,爲什麼還要又一次面對他。
他不理會我的哀嚎,一雙大掌將我的臀部拖了起來,準確無誤的將他特有的粗壯頂了進去。
“啊.............”縱然我們之間曾經做過無數次這樣的運動,可是,幾乎每一次,我都怕急了他。
他是個不知道節制的男人,一旦開始,就是山崩地裂也停不下來。
“真緊,楊蓁蓁,四年來,你好像都沒有讓人動過這片土地”他現在的心情似乎很不錯,有節奏的律動讓這張彈性不錯的牀大幅度的動了起來。
我看着頭頂的天花板,屈辱和疼痛蔓延在整個身軀上,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就當是被狗咬了。
“四年來,每一個壓在我身上的男人都是這樣說的,只是,顧南城,你的技術比他們差了點,就連許安洛的都不如!”
我不甘心,不甘心每一次受傷的都是我,到最後妥協的都是我!
他高大的身軀猛然僵住,隨即,粗暴的開始折磨我,“技術不好是嗎?恩?”話落,他毫不節制的發揮了,他野獸的本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