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從監控實裡出來戰熠陽他們也回來了,進門幾個人正好面對着面,晚飯已經準備好了,只等着戰熠陽和陳浩然回來了。
戰熠陽和陳浩然回去時間也算緊湊,忙完了也都是馬不停蹄的過來,門口兩個人才遇上。
白晟的心情儼然是不好,但也沒都表現在臉上,溫珊珊和他的事他沒想過這麼複雜,好像是他一直都忽略了溫珊珊的感情,一心只自私的顧着他自己了。
“怎麼樣了?”白晟整理了整理心情,問的戰熠陽,戰熠陽搖了搖頭,正在查,還沒查到什麼結果。
“餓了吧,先吃飯。”整個白家,現在能發號施令的女人就剩下許榮榮了,剩下的兩個都在樓上休息。
溫珊珊懷着孕,許榮榮完全能夠理解,但戰亦琳她就有點不理解了,好好的睡覺也能睡得這麼久,簡直就有點奇了。
許榮榮那裡知道,爲了趕來救她和戰熠陽,戰亦琳三天都沒和眼睛了,根本就是個困壞了,精神一直都處於高度緊張之中,好不容易有機會鬆懈下來,還不馬上補個回籠覺。
“亦琳呢?”沒看見戰亦琳陳浩然馬上追問,許榮榮回頭看了一眼樓上的房間,陳浩然也不難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擡腿就朝着樓上走,去看看是不是人累壞了。
來之前陳浩然就說過,這趟不要戰亦琳跟着一起來,但她就是不同意,非要一起跟過來。
陳浩然回去戰熠陽和白晟相繼走去的洗手間,許榮榮去安排飯菜,兩個男人在洗手間裡一邊洗手一邊商量這次的事情該怎麼解決。
放任着對方不管就這麼算了,不是戰熠陽和白晟的風格,但要是現在就下手去辦,兩個人也確實沒有頭緒。
對方明擺着是給戰熠陽他們來了一招欲擒故縱,五億是假,兩億五千萬纔是真,也就是說,打從一開始對方惦記的就不是五億,而是兩億五千萬,之所以說是五億,就是要讓戰熠陽上當受騙的。
現在,戰熠陽更懷疑,一開始這就是一個局,專門讓他猜忌的局,在誤導了是什麼人在背後買兇綁架他們夫妻的事實,而實際上對方纔是真正的主謀。
倘若只是受人指使,戰熠陽還能容忍,畢竟這世界上有人爲財死鳥爲食亡一句話擺在那裡,有些人出生是爲了正義,有些人出生是爲了邪惡,並非遵循一條軌跡而走,戰熠陽也都能夠理解。
只不過,留着一顆毒瘤在身邊寢食難安,絕不是戰熠陽的作爲。
商量着兩個男人從洗手間裡出來,擦了手相繼坐下吃飯,想到吃飯白晟起身回了樓上準備把溫珊珊叫起來,許榮榮纔有機會坐到白晟身邊去,有白晟在,男人們在說正經事,許榮榮不好意思過去打擾。
“怎樣了?”人都走了許榮榮一邊坐下陪着戰熠陽,給戰熠陽盛了碗湯放下,一邊過去給戰熠陽盛飯,戰熠陽洗手的時候把外套脫了,身上也沒穿的多少,開車的人都有個習慣,隨時隨地的備一件外套在車子裡面,隨着下車的時候就帶出來,裡面穿的不多,但也都夠保暖。
坐車的人除非是自己沒車的人,穿的比較厚實,要是自己有車,且是有司機開車的人,大多冬天都穿的很單薄,裡面一件白襯衫,外面一件能適應出席任何場合的外套就算是居家必備了。
恰恰,戰熠陽就是後者,一年當中大部分時間就是一件襯衫,一件外套的人。
戰熠陽有自己的司機和車,一出入社會就是當老闆的人,什麼事自然是比一般人簡單一些,其實就是沒必要穿的那麼多,他冷了自然有人管他。
時至秋風初寒的時候,許榮榮還真有點擔心。
“也不暖你脫的什麼衣服?”比起外面的那些事情,許榮榮更擔心現在的戰熠陽身體,腦子裡總是飄着你已經不年輕了,別還是年輕時候一樣的逞強,沒什麼好處,大冷的天一出門都打哆嗦,你爲什麼就穿的那麼少,就是坐在車裡,起車還有個時間,你能保證一上車就暖和麼,下車的時候也不多件衣服,你是火爐子麼,不怕冷!
“不舒服。”戰熠陽喝了一口湯,放下碗回答,周邊的傭人一個個的都很是吃驚意外,平常看眼前的這個戰先生冷冷冰冰,不苟言笑的,對他妻子倒是很溫柔聽話,剛剛妻子的話明明就帶着不高興的責難,但他竟像是個孩子一樣的回了妻子一句。
別墅裡的傭人平常見慣了白晟對溫珊珊的好,如今看倒覺得人家戰先生比白晟還要在上了。
“不舒服也不能穿這麼少,你走的時候不是穿了件大衣,怎麼又脫下去了。”許榮榮有些不高興,繃着小臉。
戰熠陽看看四周圍,倒也沒有覺得難看,反倒是哄着許榮榮:“忘了,等回去了我叫明嫂給我找出來。”
戰熠陽這麼說許榮榮才舒坦一點,到底還是太關心。
“那你多吃點。”此時的許榮榮,就像是個不懂事又矯情的孩子,一會一個樣,剛剛還有點繃着臉生氣,這麼一眨眼的功夫不生氣了,還給戰熠陽把販毒案到眼前,給戰熠陽加了點菜放到碗裡。
就如同是自己家裡一樣,戰熠陽端起飯碗一口口的吃飯,許榮榮也喝了點湯,端起飯碗一塊陪着戰熠陽吃。
至於樓上的兩對,樓下這對都吃完了,樓上的還沒動靜下來。
許榮榮吃完去洗了洗手,吩咐把飯菜放到廚房裡去,等人下來了熱熱。
吩咐完許榮榮陪着戰熠陽回去樓上了,洗了澡直接去的休息。
這兩天許榮榮都在擔心戰熠陽的安慰,回來了心放下了,人就有點鬆弛,一看見牀就有些犯困。
其實許榮榮的身體也不是那麼好,能熬着等了一天也算不錯了。
進門戰熠陽就去脫衣服洗澡了,隨後許榮榮跟着戰熠陽進去,兩個人洗了鴛鴦浴纔出來。
擦了擦換上昨晚就準備好的乾淨睡衣,兩個人一塊去的牀上,躺下就把燈關上了。
睡了大半夜了,溫珊珊睜了睜眼睛,給白晟吵醒了。
白晟等了兩三個小時了,一直等不到溫珊珊醒先去樓下給溫珊珊煮了一點粥,煮好了端到樓上,還不見溫珊珊性就低頭叫了溫珊珊。
一天沒怎麼吃東西了,大人不吃還有孩子,孩子總要吃。
溫珊珊睡得迷迷糊糊,感覺耳邊有個人壓低聲音在叫她,開始一直不愛動,面朝着一邊,手捧着肚子,後來聲音一直不間斷的騷擾她,只好睜開眼睛醒了。
看見了人溫珊珊皺了皺眉頭,房間裡亮着燈,這個時間了都。
“你幹什麼?”溫珊珊滿臉的困惑不解,沒見過這種人,大半夜了不睡覺你還折騰人,你睡好了,病好了,你就折騰別人。
緩慢的,溫珊珊從牀上撐起身子坐了起來,靠在牀上把散開的頭髮梳理到腦後,雙眼目光十分不解的注視着白晟。
“我煮了粥你吃一點,吃完了睡。”白晟看了眼溫珊珊,端着粥坐到了牀上,打算餵給溫珊珊吃。
溫珊珊也不說話,更沒張嘴,覺得這人有病,還病得不輕。
大半夜的吃什麼飯,又發燒了吧?
“你沒事?”溫珊珊也不是故意要這麼問,就是話到了嘴邊有些收不住,結果話落有些不對勁了,似乎是不該這麼問。
低了低眸子溫珊珊伸手要端過去,打算自己吃,白晟沒放,反倒是說:“我餵你,吃了好早點休息。”
溫珊珊也沒再說什麼,就是沒張嘴。
“要我嘴對嘴的餵你?”白晟擡眸看着溫珊珊,溫珊珊這才張開嘴吃了一口粥。
白晟餵了大半碗了,看着溫珊珊不餓,不想吃才把粥放下。
白晟其實也不想威脅溫珊珊,但她不吃東西就睡覺,對身體不好。
“用不用刷牙?”白晟起來還問,溫珊珊就沒動彈,白晟轉身給倒了杯漱口水,結果溫珊珊漱漱口,都給喝了。
白晟哭笑不得的,好在是乾淨的水,要不把人喝壞了。
喝了水溫珊珊就去躺下了,被子蓋上打算休息,剛閉上眼睛就聽見悉悉索索的聲音,眼睛又睜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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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臉看着已經坐到牀邊上開始脫衣服的白晟,溫珊珊的臉都陰了。
不是已經說好了不再一起了,怎麼又上來了。
白晟解開釦子,襯衫直接脫了下去,結實的脊背立刻呈現在溫珊珊眼眸裡,溫珊珊的目光盯着看了一會,而後想要起來,不等她起來,白晟轉身過來了。
“我想等孩子出生後在分開,如果到那時候你還是不肯改變主意,我不會在糾纏你。”白晟說着已經把褲子脫了,一邊不知道什麼時候放上的睡衣,跟着就穿上了。
溫珊珊有那麼一瞬人是滯納的,但之後還是接受了和白晟睡在一塊的事情。
不是沒睡過,溫珊珊在心裡這麼告訴自己,畢竟是他的孩子,溫珊珊也這麼想。
上了牀白晨從後面貼了上來,緩緩的將溫珊珊的身體摟了過去,溫柔的手輕輕的護住了溫珊珊的肚子。
“就快生了,不知道他是像我還是像你?”白晟十分期待的貼在溫珊珊的耳邊問,問的溫珊珊一時間無言以對了。
是啊,會是像她還是他呢?
閉了閉眼睛,溫珊珊再沒睜開,這一夜就此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