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打開房門一看楚喬才知道已經是下午了,看了看時間知道已經是下午兩點多的時候楚喬簡直連撞牆的衝動都有了。
如果讓大家都知道她和尚方彥睡到下午兩點多才起那她這個少夫人以後真的沒法在老宅裡混下去了。
尚方彥一眼就看穿了楚喬的想法,一臉愉悅地道,“別擔心。沒人會知道我們院子裡發生的事情。”
楚喬咬着脣狠狠地嗔了尚方彥一眼,滿臉好看的酡色,“如果祖母和母親問起我們上午幹嘛去了你怎麼回答?”
尚方彥笑,“我就告訴她們我一直在伺候我的老婆大人。”
楚喬像吃了只蒼蠅似地瞪着尚方彥,他此刻明明明朗俊逸的笑容格外的刺眼。
“尚方彥,你要是敢這樣說那以後我就再也不需要你‘伺候’了。”
聽着楚喬半嚴肅半開玩笑的語氣,尚方彥立刻就止住了笑。然後從後面摟住楚喬,“放心吧,沒有人敢有這個膽子把我們院子裡的事情說出去,祖母和母親也不會問的。”
吃過飯後楚喬便和尚方彥一起去了議事大廳,在尚昊銳和尚榮的身體完全恢復之前,楚喬打算放下自己的一切工作全心全意地幫尚方彥,這樣尚方彥就不用那麼辛苦了,而且也會有時間繼續他自己喜歡的事業,楚喬可不想尚方彥完全被尚家的事情所束縛而放棄了他自己喜歡的事業,畢竟尚方彥的研究對整個人類都是有意義的。
而尚方彥讓楚喬幫自己處理尚家的事情的宗旨就是希望能把楚喬盡多時間的留在自己的身邊,讓他時時刻刻能看到她,甚至伸手就能碰到她,當然,最大的前提是楚喬願意並且快樂。而且不能累着了。
議事大廳裡,尚方彥看着坐在自己身側觸手便能撫摸的楚喬,此時的她正在向大家發表自己的看法,聲音柔和卻不失力度威儀,笑容溫婉卻不失大氣優雅,那意氣風發神采奕奕的模樣一點都不輸給那個站在法庭上脣槍舌戰的楚喬。
看着如此眉目如畫卻意氣飛揚的楚喬,尚方彥越來越覺得她就像一把纔出鞘的絕世寶劍,不僅是靈氣十足,更是劍峰所指,無不所向披靡。
他是真的越來越被楚喬整個人所折服,以前是她的善良堅強努力溫柔,如今更多了才華能力與氣度。
他尚方彥何其有幸能遇到楚喬這樣的女子。又何其有幸能娶楚喬這樣瑰麗的女子爲妻,他日後定當傾盡全力呵護楚喬,讓楚喬愈發璀璨奪目。
因爲很忙很充實,所以在老宅裡的一個星期不知不覺間便過去了,楚喬在老宅裡也是混的愈發的如魚得水、輕鬆自在快活了,而自從知道何雅詩懷孕後楚喬總是有種很強烈的不安感,總覺得會有什麼很不好的事情就快發生了一樣,但是這種不安又不是在擔心她自己,而是在擔心尚方彥,甚至是整個尚家。
不過,楚喬這種強烈的不安又不能明確的說出來,哪怕是尚方彥她也不能說。因爲這種讓楚喬強烈的不安感來自尚裕,經過多次工作中的接觸,楚喬越來越覺得尚裕其實並不是他表現上看起來的那樣心無城府事事都能以尚方彥和整個尚家爲重的樣子。
在沒有證據之前,楚喬不想搞的家無寧日,畢竟尚裕不管是對尚方彥還是老太太和白芸,都是最重要的親人之一。
這天早上楚喬和尚方彥才起牀洗漱完就有人匆匆來報,說何雅詩死了,就連她肚子裡還未成形的胚胎也被人取走了。
楚喬眉心猛然一蹙。她知道,她的預見可能馬上就要變成現實了。
看着楚喬緊蹙的眉心,尚方彥牽過楚喬的手,將她突然有些冰涼的五指包裹進自己的掌心,擡起另一隻手撫平她的眉頭,輕扯脣角,揚起一抹安撫的笑意。
“你覺得這個人會是誰?”尚方彥問,他不是猜不到,只是他不想肯定自己的答案,他想得到楚喬的確認。
楚喬擡眸看着尚方彥,看着看着視線竟然有些模糊起來,因爲她怕,她真的好害怕尚方彥會出事。
“這個人只有可能是何雅詩肚子裡孩子的父親,而他殺死了已經是植物人的何雅詩的同時又取走了何雅詩肚子裡的胚胎更加說明了一點,何雅詩上次襲擊我們也是受他指使的,何雅詩失蹤,一定就是他個乾的。”
楚喬派去保護何雅詩的保鏢都是精英,沒有理由何雅詩被害而且被人取走子宮裡的胚胎卻沒有在第一時間被發現。
所以其中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保鏢對這個害死何雅詩的人沒有任何防備,所以纔會讓這個人輕易得逞。
尚方彥微不可聞地嘆息一聲,心疼地將楚喬摟進懷裡。
其實,他的人已經查到了何雅詩失蹤是被綁架到了德國境內,尚裕七歲被送到德國,經營着尚家一切在德國的生意,是可以說德國就是尚裕的老巢,何雅詩被綁架到德國境內,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是誰幹的。
事到如今,不僅是爲了整個尚家,就算爲了楚喬爲了自己,尚方彥也不得不信,更加不得不狠下心來了。
緊緊地抱着楚喬,尚方彥的臉貼着楚喬的側臉,用只有他們倆才能聽到的聲音道,“你說的那個人就是阿裕。”
楚喬輕輕點頭,她能想到的,尚方彥果然還是輕易就能想到了。
尚方彥眉宇輕蹙一下,抱着楚喬的雙臂愈發收緊。
他不能再讓其他的人受傷害了,更加不想讓楚喬擔心吊膽整日不安了,所以,在尚裕有一下步的行動之前他必須主動出擊,掌握主動權,儘快結束這新一輪的最殘酷血肉相殺。
“楚喬,我們來演一齣戲,你配合我,好嗎?”尚方彥仍舊在楚喬耳邊用只有他們倆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可是卻帶着無法言喻的沉重。
楚喬眉目間染上濃烈的擔憂,淡淡點頭,點頭但並不代表她同意了,她只是想聽聽看尚方彥的計劃是什麼。
“如果這一切真的都是阿裕做的,那他的目的無非是想取代我而成爲尚家的掌權人,既然如此,我會設下圈套讓阿裕以爲他有機會徹底除掉我,只有除掉我他才能最快而且最名正言順的成爲尚家新的掌權人。”
尚方彥的話音才落楚喬就果斷地搖頭,只要一想到尚方彥可能會出事他的眼淚就不受控制地滑了下來。
尚方彥滿臉心疼地捧起楚喬的臉,微揚着脣角拭去她眼角滑下的眼淚,低頭吻她的鼻尖。
“傻瓜,我會沒事的,我怎麼可能捨得你捨得小敘,我們不是還要生女兒嘛,不是還要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嗎?”
楚喬倏地破涕爲笑,嗔着尚方彥道,“誰要跟你生很多很多孩子?”
尚方彥笑,“沒有我,難道你自己一個人能生出來嗎?”
楚喬被尚方彥逗的面紅耳赤的,嗔着尚方彥伸手就在他精壯的腰間狠狠捏了一把,“先生,我們現在還不屬於夫妻關係,請有點自知之明。”
尚方彥不閃不躲,只是眉頭很配合地蹙了蹙,然後輕笑一聲把楚喬再次摟進懷裡,低喃道,“等處理好了阿裕的事情,我們就結婚,好嗎?”
楚喬再不嬌柔做作,淡淡點頭,“好。”
德國慕尼黑。
尚裕看着面前的助理實在是忍不住擡腳就朝他狠狠地踹了過去,暴跳如雷道,“你個廢物,這點小事都能給我辦砸了。”
尚裕身形高大,又經過專業的訓練,這一腳踹下去自然不會輕,所以助理被踹到後連連後退,最後跌倒在地上。
助理哪裡敢有半點脾氣,他長期跟在尚裕身邊,當然瞭解尚裕是一個怎樣的人,雖然尚裕在外人面前都是溫潤如玉像個謙謙君子,可是在沒有外人的私低下尚裕有時候會陰暗殘忍到讓人無法想像。
記得有一次有一個女的不願意跟尚裕上牀,尚裕就讓十幾個身強力壯的保鏢輪|奸了那女的,那女的最後受不了了只能咬舌自盡。
還有一次有個手下不小心在國際刑警盤問的時候說漏了嘴,結果那個手下被釋放回來後尚裕讓人割掉了他的舌頭,還活活將那人餓死了。
捧着自己的腹部,助理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卻不敢再靠近,試圖解釋道,“我們的人只是按照您的吩咐想要娶走何雅詩子宮裡的胚胎,並沒有想要何雅詩死,她爲什麼會突然死了,我們的人也不知道。”
尚裕陰鷙到駭人的視線盯着助理,眼裡是翻滾的黑雲,如果助理靠近了他的話,說不定又是一腳踹了過去。
尚裕如此緊張何雅詩的死並不是不想何雅詩死,而是因爲他很清楚一旦何雅詩子宮裡的胚胎被取走的同時她又死了的話,那他的所有的罪行便昭然若揭了。
尚裕不知道尚方彥從哪裡得知了何雅詩懷孕的事情並派人去醫院保護何雅詩,不過他很清楚自從尚方彥知道了何雅詩懷孕後猜想到了他,開始懷疑他,所以纔會將原本交到了他手上的生意全部又收了回去。
不僅如此,尚方彥更是試圖在削弱他手上原本就掌握的生意與權力,如今何雅詩一死,肚子裡的孩子也跟着消失,那麼所有的矛頭都毫無疑問地指向了他,尚方彥不可能猜不到其實尚昊銳和尚榮出事也是他一手策劃的。
不聽從掌權人的命令爲了爭奪權位謀害手足,這些罪名在尚家只有死路一條。
趁着如今尚方彥手裡沒有足夠的證據將他所有的罪行公諸於衆之前他必須爲自己謀劃一條出路,而這個出路只有兩條。
一條是他主動交待一切,請求所有人的寬容,但是這樣一來就算所有的人寬容了他那他以後也不可能有好日子過了,最好的結果也就是被軟禁在老宅裡,再不可能像現在這樣逍遙快活,甚至是呼風喚雨。
另一條就是孤注一擲,於其被軟禁一輩子,不如再給自己最後一次機會,只要這次成功了,那他便可以成就夢想,成爲真正的尚家掌權人了。
“派人嚴密監視我大哥的一舉一動和一言一行,只要他一離開老宅,立刻通知我。”
助理看了眼尚裕陰的快要下雨的點立刻便低下頭,“是。”
雖然尚裕派人絞盡腦汁地想要監視尚方彥和楚喬的一言一行,不過尚方彥和楚喬的言行又豈是別人想監視就能監視到的,就連尚方彥和楚喬的院子都從來不會有人敢在沒有允許的情況下輕易進入。
尚方彥和楚喬自然是能察覺到身邊有人在監視他們,不過雖然有所防備,但是他們卻做的滴水不漏,兩個人配合天衣無縫,默契的不像話,很多時候只要一個眼神便能完全領會彼此的想法,根本就不需要開口。
有個時候大家看着楚喬和尚方彥深情默默對視卻相顧無言的場面算直是羨慕嫉妒的想流鼻血,不過卻也只能羨慕嫉妒了。
這天上午的時候尚方彥收到一封美國休斯醫學研究所發給他的郵件,說他們在做一項新的關於人體研究的時候出現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這個錯誤可能會毀掉他們之前耗費一年之久所得到的所有成果,所以這個新項目的負責人向尚方彥發出求救函,希望尚方彥能親自赴美國休斯醫學研究所幫助他們一起來糾正這個致命的錯誤。休向團弟。
看到求救函後尚方彥靈機一動,覺得利用這個機會引蛇出洞再好不過。
如果尚裕能夠看清形勢就此打消心中的野心和貪念,那尚方彥會看在兄弟情份上不揭露尚裕做的這些惡事,繼續給他無憂的生活,但是也絕對不會像從前一樣再信任和放任尚裕了。
如果尚裕仍舊執迷不悟,利用這次尚方彥親自給的機會想要徹底將尚方彥取而代之,那尚方彥也絕對不會再顧及手足之情。
看到尚方彥眼裡的絕決與肅殺,楚喬不用問也明白了尚方彥的決定,不過哪怕即使知道尚方彥這次的計劃勢在必行,知道尚方彥會盡力保護好自己不會讓自己受到傷害,可是楚喬卻還是擔心害怕的不行。
“尚方彥,這一趟美國之行你必須去嗎?”
尚方彥點頭,他當然明白楚喬的擔憂楚喬的害怕,只是如今的尚裕已經是一顆定時炸彈了,只有早點解除了這個危險大家才能平安。
“阿裕是我的親弟弟,不管他現在是怎麼想的,這次是我們給他的機會,如果他執迷不悟仍舊想要除掉我而代之,我不會放過他。”
“我陪你,我跟你一起去,可以嗎?”
尚方彥揚脣,伸手摟過楚喬和她肌膚相貼,“雖然主動權在我手裡,但是很多危險是我無法控制和預料的,只有你和小敘在老宅裡我才能安心,而且我不在,尚家的大小事情還要靠你來決定。”
楚喬眉心輕蹙,將側臉貼進尚方彥的胸膛,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他,“好,不過你說過你一定不會讓自己有事的,你不能食言,否則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永生永世我都不要再遇到你,更加不會再嫁與你爲妻。”
尚方彥低頭,薄脣落下吻在楚喬的額頭,久久不願離去。
得妻兒如此,人生如此美妙,他又怎麼捨得不去好好享受。
做好一切該做的準備,安排完一切該安排的事情,當天晚上尚方彥便乘坐他的專機飛往美國。
從飛機起飛的那一刻開始尚方彥就在想尚裕到底會不會對他下手,或者在哪個地方或者哪個環節的時候對他下手。
兄弟這麼多年,雖然他和尚裕真正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並不多,可是尚方彥自認爲他是瞭解尚裕的。
雖然尚裕做事喜歡尋求捷徑不顧後果,缺乏深思熟慮,但是爲人卻還算溫和內斂,性格謙遜,聽得進意見和教導。
可是沒想到,在尚裕溫和內斂的外表下居然隱藏着這麼一顆發黑發暗的心,他居然還想着在五年或者十年後等尚裕能承擔大局的時候便將尚家的一切交於他。
看來,是他太疏忽了,只是他卻是真的希望尚裕能及早悔悟,不要再做出任何害人害已的事情來。
在飛機飛到太平洋上空兩個多小時後機艙的副駕馭員突然向尚方彥報告,說他們與地面聯繫的通訊系統操到干擾,現在根本無法正常發送以及接收信號,不僅如此,他們飛機的四周還出現了四架情況不明的飛機開始在朝他們的飛機靠近。
尚方彥心中一涼,尚裕果真還是出手了,而且還如此的迫不及待,看來二十幾年的手足之情要絕於今夜了。
“立刻啓用第二套通訊系統和地面取得聯繫,改變飛行路線,錯開與四架情況不明的飛機的交峰。”尚方彥淡淡地吩咐道,不辱不驚,有的只是失望與沉痛。
“是,大少爺。”
通過事先準備的第二套通訊系統,尚方彥很快與地面取得了聯繫,而地面那頭和尚方彥聯繫的人則是楚喬和尚方敘,知道尚方彥有危險,楚喬一下子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不過想到這個時候她不能軟弱不能畏懼不能退縮她就把眼裡的眼淚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現在尚方彥的飛機被四架尚裕的飛機追蹤,根本無法脫身,楚喬和尚方敘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他們要給此時在飛機上導航系統已經失靈的尚方彥指出一條正確的自我求生之路。
但是這條求生之路又不是讓尚方彥的專機能躲開尚裕的飛機的追蹤,而是在尚裕的飛機摧毀尚方彥的飛機之前讓尚方彥平安躲避這一次的危險。
“爹地,在你西北角45度1000公里的太平洋海域上有一座無人小島,以你們現在的飛行速度大概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當你們的飛機靠近這座無人小島的時候我會通知你,到時候飛機降低飛行高度,然後你和飛機上的機組人員就可以準備跳傘降落。”
尚方敘看着兩個電腦大屏幕有條不紊地觀察並指導着一切,十指如飛地在鍵盤上敲着各項指令。
楚喬看着尚方敘的沉着穩定與尚方彥的默契配合心裡終於稍稍鬆了口氣。
“小敘,一定要萬無一失呀。”楚喬叮囑道,她不是不相信尚方敘,只是心中真的害怕有意外。
尚方敘看着楚喬很肯定地點頭,“放心吧,媽咪,我會小心的。”
楚喬點頭,眉心緊蹙,心中雖然害怕卻也因爲有尚方敘這樣沉着穩重的天才兒子而無限安慰。
飛機上,駕馭員按照接收到的尚方敘的位置改變航線飛行,只是才飛了不到一半的路程尚裕派來的飛機就跟了上來,尚方彥馬上聯繫了尚方敘讓他想辦法干擾追蹤他們的四架飛機的追蹤系統,儘可能的把時間拖延到他們快要到達指定的無人小島的時間。
收到信息,尚方敘馬上就採取行動成功干擾了另外四架飛機上的雷達追蹤系統,不過不幸的事情是四架飛機中有一架離尚方彥的飛機很近,即使尚方敘已經成功地干擾了飛機上的雷達追蹤系統可是這架飛機卻仍舊能緊追着尚方彥的飛機不放,而且在緊追了十幾分鍾後開始對尚方彥的飛機發起猛烈的攻擊。
雖然準備了一切,不過卻是因爲要有意引尚裕出動,所以尚方彥所乘坐的飛機就是他平常所坐的小型載人客機而非具備戰鬥力的飛機,此時後面緊追的飛機對他們發起摧毀性的火力進攻那麼他們只可能加快飛行速度來躲避,不可能有還擊的力量。
“爹地,你們距離原定的無人小島還有230公里的距離,馬上把飛行速度提到最高,這樣你們就能在三分鐘之後開始降低飛行高度,五分鐘之後接近無人小島並且跳傘。”
收到尚方敘的指令,駕駛員立刻執行,等他們跳傘的同時駕馭員會將飛機調到一種自我毀滅的狀態來無人駕駛,這樣不管他們的飛機是不是被人擊中他們的飛機都行爆炸。
正當尚方彥的飛機在以最快的速度飛行了三分鐘之後準備降低飛行高度的時候飛機的右翼被後面窮追不捨的飛機擊中,這下不用駕馭員操作飛機都開始下降了。
知道飛機被擊中,可是尚方彥卻沒有絲毫的緊張與不安,反而嘴角輕揚了一下,這樣假戲真做,他的飛機被擊中右翼就再好不過了,也不用飛機自行爆炸了,也絲毫不會再引起尚裕的多疑了,等他們都跳傘後飛機不用飛多遠便會爆炸在海面上了。
這樣一來,尚裕自然就以爲他和爆炸的飛機一起深入了大海,尚裕就可以在尚家爲所欲爲徹徹底底做起他尚家掌權人的夢了。
“全體人員準備跳傘。”尚方彥命令道,爲了讓他消失的這段時間裡楚喬能自如的應付尚家發生的大小事情,尚方彥把陳東留給了楚喬。
“是。”
隨着最後三十秒的倒計裡開始,駕馭員打開機艙安全門然後準備跳傘。
“五、四、三、二,跳...”,就在尚方彥跳下飛機的那一刻飛機又被後面緊追不捨的飛機擊中,只聽到“轟隆”一聲巨響整個飛機在空中爆炸,聲音震耳欲聾,尚方彥回頭看去,只見空中飛濺起無數煙火,瞬間照亮了整個黎明前的夜空,連他的臉色也被照亮的一片慘白,鮮紅的液體瞬間就從他的身體裡垂直向下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