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是什麼人,什麼場面沒見過,他倒是扯出優雅的笑容,“謝謝四位美女了,我一定會把重點部位吃下去的。”
他的話惹得衆人大笑。
爐子已經弄好,大家圍着一起烤。
“已經很久沒這麼放鬆了,要是總可以這樣就好了,不用工作不用想煩心的事情。”顧明橋很沒骨氣的說着。
“那還不簡單,找個有錢的男人嫁了不就行了,”殷夢在一邊附和。
“花男人的錢看男人的臉色那多沒勁。”顧明橋縱然偶爾有放縱的心思但她還是提倡女人賺錢養活自己比較實際。
不過……顧明橋一臉花癡的樣子,“要是有錢的帥哥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殷夢笑笑,“我覺得也不錯,看着比較養眼。”起碼能保持心情是愉悅的。
看着她們一臉花癡的樣子秦霜只是笑笑,“世界上哪有那麼有錢的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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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沒有,這裡不全是嗎。”顧明橋的話落下。
這話倒是一點也不假,在場的各位男士如果要形容肯定離不開一個帥字,差別就在於個性了。
殷夢聽着這話深深鄙夷,“長得帥心地不好有什麼用。”
“夢夢,我心地最好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唐季禮竄出來,將烤好的雞翅討好的送上,“這是特意給你烤的。”
殷夢則是很嫌棄看了一眼,“拿走,我不要。”
“你要的你要的,我給你烤好不好?”
殷夢聽着這話覺得他好煩,伸手將雞翅拿過來給她明橋,“給你吃。”
“哇,這麼好,真是愛死你了夢夢。”說着還不忘摟着她的肩膀。
“我也愛你,麼麼噠。”殷夢迴應了她愛的眼神。
唐季禮頓時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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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夢……不會受了刺激從此愛上女人了吧。
秦霜看着他們這樣不由得笑了笑,然後看着一邊沉默的裡裡有些擔心。
“裡裡,你會不好覺得很無聊?”秦霜看着一直不說話的餘里裡,生怕覺得無聊。
“不會啊。”餘里裡是很少參加這樣的活動,那種屬於朋友間的聚會。
她只是不愛說話,屬於慢熱型的。
看出秦霜擔心自己,她一笑,“你不用擔心了,我覺得蠻有趣的,放心我會照顧自己的。”
秦霜點點頭,“那你需要什麼就說,別客氣。”
“OK。”餘里裡給出了保證。
秦霜這才放心,她低着頭繼續烤着肉串,總感覺有人一直看着自己,那股目光那樣的強烈,讓她渾身不自在。
也不知道誰開口說沒有酒了,秦霜聽見之後馬上開口,“我們買酒了,我去拿。”
雖然傅斯年別墅有傭人可是他們在花園,傭人並不在這裡。
秦霜像逃難似的回到別墅打算拿酒。
她明明記得放在廚房怎麼不見了?
難道是被傭人放在別的地方了?
她嘆口氣,打算找個傭人問問,在還沒走出廚房的時候就看見一個走進來,她的身影被堵在門口。
秦霜看見眼前的男人不由得退了一步,也沒想到他會進來。
看見一段時間未出現的男人,她心中百感交集。
“你。”
“你。”
兩個人一同開口,忽然尷尬起來。
慕夜白一笑,菱角分明的俊顏因爲薄脣淺揚,俊逸魅惑的讓人挪不開眼睛,“你先說,女士優先。”
秦霜聽着這話忍不住白了一眼,有些沒好氣道:“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慕夜白幽幽看着眼前的男人,“你不想我回來?”
秦霜看着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想到他走之前說的話就有些生氣。
“讓開,我要去找酒。”她想出去,可是慕夜白的身子就橫在那裡,根本不讓她出去。
偏偏慕夜白就是不讓開,他雙手環胸看着這個人,嘴角的弧度蔓延開來,“我想你了。”
我想你了!
四個字不偏不倚的落下,泛起陣陣漣漪。
秦霜看着他,神情淡然但開口說話確實諷刺味十足,“你不是說別讓我出現在你面前嗎,你現在算什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是嗎?我說過嗎?”
“當然!”秦霜肯定,那天喝醉酒的人可是這個男人,又不是自己。
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什麼自己不能給他想要的就別在出現他面前,明明是應該這個男人給自己幸福的,他怎麼倒打一耙。
是他背棄誓言在先的,好像是自己對不起他一樣。
秦霜毫不畏懼的看着他,一點不示弱。
她此刻勇敢的樣子倒是有幾分好笑,慕夜白脣淺揚了個狂傲的弧度,薄脣輕啓的說道:“我那天喝多了,說過什麼都不記得了。”
秦霜瞪着他,他還有沒有羞恥心了,這種話都能說出口。
“醉話?看來你喝得還不是很醉,不然怎麼記得自己喝多了。”
“多日不見,你變得伶牙俐齒了。”慕夜白薄脣揚的更深,接着隨手關上廚房的門將她拉扯到一邊的牆壁這邊,她的一方天地都被這男人困住。
秦霜的腦子一白,等回神的時候就看見近在眼前的男人。
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彷彿有點不滿,“慕夜白你放開我。”
這個男人瘋了吧,將她困在這裡,如果一會有人進來怎麼辦?
慕夜白看着她笑,輕輕薄薄的彷彿瀰漫在輪廓外,沒有半點真實感。
男人低低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帶着溫熱的氣息撲下來,”別動,讓我抱一會。“
他緊緊抱着這個女人,那不歸屬的心彷彿平靜了不少。
今日他去處理了一些事情,一些必須要處理的事情,只有這樣才能保證她的安全,只有這正才能讓她回到自己身邊。
秦霜的一顆心猛烈的跳着,他們現在在的地方是別人的家別人的廚房,他們這樣如果被人看到豈不是……她不能給郝連晟丟人,可是她偏偏又貪戀這個懷抱。
她緊緊咬着脣,“慕夜白,你放開我,如果被人看見就完了。”
如果這個男人還有一點點顧忌,就應該想想自己的身份。
偏偏這個男人就是不肯。
“你是我的女人,我抱你不是很應該的。”
“纔不是,我纔不是你的女人,我已經結婚了,我現在是郝連太太。”秦霜的語氣透着一股冷硬。
慕夜白的心一滯,他依舊緊緊抱着這個女人,他當她說氣話,大男人不要和小女人計較:“如果不是當初,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
“你也說當初,這隻能說我們之間沒緣分。”
“秦霜。”慕夜白皺着眉,“別說出我會生氣的話,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
“不是。”秦霜大聲的說着,“在你身邊你只會給我傷害,但是在郝連晟身邊就不一樣了,他對我很好,而且……我也很愛他。”
她微微抵着他的胸膛,這個胸膛已經不是自己可以眷戀的了。
原本就不是很確定的慕夜白在聽到這話徹底努了,一個男人怎麼允許自己愛的女人口中說愛別的男人的話,他決不允許。
氣息忽然變了,秦霜清楚的感覺慕夜白身上散發的怒氣,她有些被驚到,甚至無法抵禦他眼底猶如洪水一般涌動的淒涼,看見他如此,她的心一滯。
秦霜深深吸了一口氣,用盡力氣開口:“慕夜白,放開我吧,我們……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脣就被封住,他霸道吻上她的脣,沒有寵溺的愛沒有溫柔,將全部的怒氣發泄在她的脣肆意凌弱。
他不允許她說要離開自己的話,更不允許說不愛自己的話。
秦霜的話就這麼支離破碎的被擊退,霸道的吻更加瘋狂和佔有。
慕夜白不顧她的扭動,渾厚的龍舌更是肆無忌憚的在她的嘴裡不停的舔抵吸·吮着……
忽然的力氣將男人推來,秦霜絲毫不客氣伸出打在他的臉上,一個巴掌狠狠的下去
靜,靜的連呼吸的聲音都沒有了。
慕夜白冷着一張臉,鷹眸籠罩着一層森冷的黑氣,他眉頭涌動心口微微的疼痛。
秦霜緊緊咬着脣,只顧着委屈根本沒看到男人神情的變化和衣服滲出的血。
淚一滴一滴的流出來,也不知道是不甘心還是委屈什麼,總之……眼淚就是控制不住的流出來。
慕夜白靜靜是看着只顧哭泣的女人,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她的眼淚讓他心煩意亂。
“慕夜白……你就是一個混蛋,你……唔……”
還來不及說的話再次被吞噬,不同方纔的冷硬霸道,這個吻纏綿柔情的彷彿要將這個女人吞噬一般。
他的大掌緊緊摟着她的腰身,不允許她離開自己辦法。
秦霜無路可退,身後就是一面牆,而他緊緊的抵着她,不允許她離開半分,這種被動的索取讓她十分的難受。
直到感覺到女人不能呼吸,他纔不舍的放開她。
看着她不停的喘息,被自己吻紅的脣和委屈的淚水,這幅處處可憐的樣子反而讓他下腹頓時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