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秦霜不會同意的,她擰着眉頭看着他,“慕夜白你別得寸進尺,我幫你上藥是不想你傷惡化,至於給你擦身子……”她嫌棄看了一眼,“我不是你的傭人,你還是找別人做吧。”
慕夜白就這麼靜靜看着這個女人,好一會纔開口,“我渾身上下髒死了,你不給我擦誰擦,這裡你是我最親密的人了,我只信任你。”
呵,這個男人說得真好聽,她纔不會被他的花言巧語給欺騙。
“你髒死去啊。”最好這個男人一輩子不洗澡,噁心死他。
結果慕夜白一笑,看着她這樣字蠻有意思的。
“你可以不幫我擦,我現在就給郝連晟發點東西。”說則,他就拿出手機來。
看着他的手機秦霜猛然想起什麼,她一把奪過手機,慕夜白也沒阻止。
“你這個混蛋,你變·態嗎,你留着這個視頻做什麼?”
慕夜白性·感一笑,“想你的時候回味一下,順便找找感覺自·慰一下。”
“你……不要臉,臭流氓。”秦霜氣得跺跺腳,然後馬上刪除視頻,看這個男人還敢威脅自己不。
“你刪了也沒有,我還有備份。”
“你……”秦霜緊緊握住手機,這個男人到底多麼的變·態啊。
她氣得渾身發抖,將他的手機丟在沙發裡,憤恨的朝着浴·室走去。
看着她的樣子慕夜白無奈的笑笑,因爲扯到了傷口,讓他有些疼,他便握住心口的位置。秦霜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他這樣,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真的活該這個男人不注意身體。
她將水盆放下擰乾毛巾之後走了過來。
之前給他換藥的時候他已經把衣服給脫了,現在的他上半身是赤.裸·着。
孤男寡女一個屋檐下,他又什麼都不穿,所以顯得那樣的曖昧,讓秦霜的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她是有心緊張的,即便曾經和這個男人親密無數次她還是不習慣。
看着她嬌俏的臉蛋慕夜白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
秦霜認真的給這個男人擦着身子,而慕夜白就這麼看着這個女人,微微勾着脣角。
她的碎髮隨着她的動作而下,他不自覺的伸出手撩她的發,下意識的秦霜瞪着他。
“老實點。”這個男人受傷了還這麼不老實。
慕夜白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嘆口氣,“這麼討厭我?”
“你知道就好。”她幾乎是沒好氣的說着。
“可我現在受傷了,你也不知道關心我下,怎麼說我也是病人。”他說得可憐兮兮的就想在這個女人面前博取同情,不過這個女人壓根不關心自己,簡直一點同情心也沒有。
“活該你受傷。”秦霜狠心的說着。
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因爲什麼受傷,但是如果是槍傷肯定是做很危險的事情。
她承認自己有些擔心,但是讓自己說出那些關心的話是不可能的。
她睨着這個男人,“居然受傷了就應該好好的修養,沒事亂跑什麼。”
慕夜白聽着這話不由得一笑,“關心我嗎?”這個女人嘴巴怎麼惡毒都好,她的心還是那麼的善良。
其實他本來應該在修養一段時間的,可是他管不住自己的一顆心,他就是想見這個女人。
明明知道她好在郝連晟身邊沒事,那個男人也答應他不會對她怎麼樣,可是這個女人的美足以讓任何男人心動,他不信郝連晟那個傢伙沒想法。
所以等着他身體能行動的時候就趕回來了。
現在郝連晟的身邊已經不安全了,他必須儘快的解決那些麻煩,這是他和郝連晟之間的約定,只有這樣秦霜才能得到自由,他才能光明正大的擁有這個女人。
“告訴我,郝連晟有欺負你嗎?”慕夜白關心的問着。
秦霜覺得這個問題有些好笑,她重新去擰毛巾,淡漠的開口,“他爲什麼要欺負我,他對我很好的。”
雖然他們關係比較奇怪,但是郝連晟真的給她很多的尊重和自由,除了必要的時候參加郝連家族的聚會做一個體面的太太不給他丟人,其他也沒什麼的。
似乎這樣的生活也沒什麼不好的。
秦霜很認真的給他擦着身子,避開他的傷口,等着上半身擦完看着他,“下面的你自己可以擦了吧。”
結果慕夜白忽然起身解開自己的褲子,嚇得秦霜哇哇大叫。
“慕夜白,你你你,你做什麼?”
“脫·褲子。”
“我知道你脫·褲子,我是問你爲什麼脫·褲子。”這個男人是瘋了吧,居然脫·褲子。
結果這個男人真脫了褲子,就穿着裡面的一層內·褲。
頓時之間秦霜的臉紅了起來。
“我上半身受傷了,實在是不宜活動,所以你給我繼續擦。”這個男人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着。
聽着她無恥的話秦霜氣得將毛巾丟在水盆裡,怒視這個男人,“我纔不要給你擦,我都煩死你了。”
結果慕夜白不疾不徐的開口:“你不給我擦也行,我就給郝連晟發視頻,看看他老婆怎麼在我身下承歡的。”
“你……”秦霜氣得渾身發抖,她是怎麼招惹這個男人了,真是氣死她了。
慕夜白繼續保持這種無賴的樣子,彷彿是你不給我擦我給你好看似的。
因爲鬥不過這個男人秦霜只給給他擦腿。
她擰乾毛巾存着報復的心裡用力的擦,就差弄去一層皮。
慕夜白皺了一下眉頭,這個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她的報復心還真是厲害,真是有本事的小女人。
等着擦完秦霜深吸一口氣,“好了。”
“好了?”慕夜白看着被她擦紅的腿無奈的嘆口氣,接着又看着某一個地方,“真的擦完了?”
難道不是?
“嗯,好像不是,你在仔細看看是不是真的擦完了。”
秦霜真的看着他渾身上下,上面和下面都擦了,除了一個地方……她的臉蛋紅了起來,覺得那個地方他完全是自己可以處理的。
“反正我都擦完了,你要覺得我擦的不好明天找傅斯年家的傭人給你擦。”秦霜一本正經的說着。
“我不喜歡陌生人碰我的身體。”慕夜白注視這個女人。
秦霜皺了一下眉頭,“你要是覺得我擦的不好以後就叫別人給你擦。”
“我沒說你擦的不好,我的意思是說你漏了一個地方。”
漏了一個地方?
秦霜知道她說的什麼地方。可是她纔不會擦呢。
“反正我不擦,你給我髒着吧。”
慕夜白好整以暇,有條不紊的開口:“不能髒着,因爲你有要用的,它可是你的。”
秦霜被激怒了,她恨不得拿毛巾堵住這個男人的嘴巴,“你給我閉嘴吧,什麼是我的,我纔不要呢。”這個男人怎麼說話那麼噁心呢。
她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情,而且這個地方和別的地方又不一樣,她根本不知道怎麼弄。
纔下去手就聽見男人嘶了一下,嚇得秦霜收回自己的手,
“我沒用力啊。”她一臉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結果就看見這個男人眼神發沉,像是一道深淵一般,恨不得將自己深深的吸納其中、
嚇得秦霜一個哆嗦,她緊·咬着脣,“我不擦了我不管了,你自己弄吧。”
這個男人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想折磨自己。
“慕夜白你還有沒有羞恥心了。”
“對你早就沒有了。”似乎這個女人很不想用給自己解決,那麼他不介意用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