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家不說話,秦霜有些想生氣,她就那麼盯着眼前的唐季禮,“你說。”
唐季禮一臉鬱悶,爲什麼是他啊。
他不知道怎麼說,而殷夢走到他身邊擰着他胳膊,“霜霜讓你說你就說,你隱瞞什麼啊。”
看着老婆大人要發威,唐季禮沒骨氣的說了事情的經過。
秦霜聽着這些話說不好心裡是什麼感覺,那感覺……並不是很好。
所以他受傷是因爲郝連晟,幫他做事,最終的目的其實爲了和她一起?
這會秦霜的感覺並不是很好,並不是感動而是非常的氣憤,她沒要求這個男人這麼做,他做這麼多算怎麼回事。
“有沒有辦法治好他。”秦霜看着韓紹宇問着。
“我們還在研究。”
“你不是很厲害的醫生,爲什麼沒有辦法治好他?”秦霜有些質疑,而這種質疑讓韓紹宇有些不悅。
他能理解秦霜的擔憂,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非常的擔心,可不能因此質疑他的權威。
“不要忘記,他中的是沙林病毒,這種病毒不是簡單的病毒,我們需要做很多的實驗。”
“可是慕夜白他沒時間了。”秦霜有些着急,她看着韓紹宇,也知道自己有些過分,“抱歉,我只是很着急。”
她不想讓這個男人有事。
“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秦霜無助的問,只是這次沒人回答她的問題了。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傅斯年風風火火的來了。
“我知道什麼人可以酒慕夜白了。”傅斯年一進來就說着這話,結果大家都看着他。
傅斯年是沒想到秦霜也在這裡,不過這個已經不總要了,有一個更重要的。
就是慕夜白也許有救了。
“你說誰可以救夜白?”唐季禮首先問着這個問題。
“鬼神醫。”傅斯年說出一個名字,但是大家對這個名字都很陌生,於是傅斯年給大家解釋一遍,“鬼神醫是一位性格古怪高深莫測的神醫,知道他的人並不多,能找到他也不是簡單的事情,但他醫術了得,專門治療一些疑難雜症,尤其對生化武器,毒氣特別的有研究。”傅斯年能知道鬼神醫也是在十幾歲的時候,那個時候聽家裡人說過,記憶中好像有這樣一個人物。
但是他性格太怪異了,行蹤不定,能找到他也不是簡單的事情。
好在他問過一個多年來從事“獵人”的朋友,在得知那位鬼神醫就在越南一個寨子裡的時候,他就迫不及待的想告訴大家這個好消息。
“靠譜嗎?”唐季禮有些質疑。
“當然靠譜了。”傅斯年迴應着。
一邊的韓紹宇也沉思着,“我也聽過這個人,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和西醫的不同,他一直用中醫,手法很特別,但是傳說他不輕易給人看病的。”
“那怎麼辦?”秦霜一陣失落。
如果說韓紹宇都知道這樣的人物一定很了不起的,可是怎麼找到這號人物呢?
“我知道他在越南一個村落裡,但是具體還要找。”傅斯年看着大家,“我先去那邊探探路,有什麼事情和你們聯繫,確定他就在越南那邊你們在帶着夜白過來。”
唐季禮聽着這話點點頭,“我和你一起去,多一個人好照應。”
“那我也去。”殷夢在一邊說着,她看着唐季禮,“我們一起去,其他的人留在這裡照顧慕夜白,我們兵分兩路一起行動,這樣秦霜也能安心。”
本來唐季禮是不想讓殷夢去的,可是他又不想和這個女人分開,而且帶着這個女人一起去也沒什麼。
“那我們三個先出發,你們就在這裡等我們消息。”最後傅斯年說着。
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殷夢已經回去準備,明天他們就要去越南了。
秦霜還留在醫院裡,看着牀上的男人,他似乎沒有醒來的意思。
她緩緩的伸出手摸着他的臉,眼中有着無限的疼惜。
這個男人,曾經是她最愛的男人也是傷他最深的男人,她不懂,自己怎麼還會被這個男人影響。
“他什麼時候能醒來?”秦霜淡淡的問着,看着牀上的男人死氣沉沉的,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不知道,他早上醒來一會,之後又睡了。”韓紹宇簡單的說着。
聽着這話秦霜更爲擔憂了,他只是醒來一小會,之後就睡了一天?
顯然這種情況不是很好的,她只是看着牀上的男人。
一邊的顧明橋一直陪着秦霜,看見她這樣,她心裡自然也不好受。
“霜霜,慕夜白不會有事的,你不要擔心。”
秦霜聽着這話只是下意識的點點頭,其實她能不擔心嗎?
這個男人受傷也是爲了自己,看見她這樣,她怎麼忍心呢。
看見秦霜擔心,顧明橋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只是在一邊靜靜的陪着她。
也沒一會的功夫,秦霜的手機響起,看着顯示她的心咯噔一下。
她出去病房才接的電話,“喂。”
電話是郝連晟打來的,他這個時間打來電話應該是很重要的事情吧。
“你在哪?”郝連晟開口問着。
“我在……外面。”
“我在酒店,你馬上過來。”郝連晟低沉的聲音落下。
秦霜皺了一下眉頭,看着病房的門猶豫了一下,“那個……很重要的事情嗎,我現在有些走不開。”
“我要應酬,你是郝連太太,難道你不過來陪我?”
秦霜還以爲是什麼事情,原來是陪着他應酬。
這種時候她真的沒那個閒心。
她想也不想的拒絕了這個男人,“我還有事情,抱歉,你可以找秘書。”秦霜也不想說什麼,然後合上電話,然後又想了一下索性關機了。
這種時候,她還是比較擔心慕夜白的。
之後,秦霜再次進入病房。
……
此刻,在酒店中的郝連晟陰着一張臉,彷彿有着濃烈的不悅。
該死的女人,她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郝連晟將手機揣進口袋裡正要往裡面走,結果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正在站在那裡通電話,雖然戴着墨鏡可他還是一眼認出她來。
他邁着穩健的步伐,結果再看看見她臉色的笑容時候,他眼神愈發深沉,她在和誰講電話笑得這麼風·騷?
不知道爲什麼看見她笑容那一刻,他心裡極爲不舒服。
等着越走越近他終於聽清楚了她最後的話,“嗯,我也愛你,麼麼噠,你要乖洗好澡等我,我馬上就回去了。”
餘里裡收起電話轉身,一轉身就看見身後的男人。
她被嚇到了一跳,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男人出現的。
“你幹嘛不聲不響的出現在我身後。”她拍着自己的心口,看着這個男人,不知道他聽到沒有。
她回憶剛剛的話,應該沒說出兒子的名字吧。
郝連晟眯着眼睛,看着她,“做什麼虧心事這麼害怕?”
聽着這話,餘里裡白了這個男人一眼,“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做虧心事了。”他不過是和兒子通個愛愛的電話。
郝連沉眼神沉了幾分,彷彿有着幾分不滿。
她是沒做什麼虧心事,但是她在和一個男人通話,這一點讓郝連晟非常的不悅。
“走,陪我一起吃飯。”說着,他已經扣住她的手腕。
餘里裡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彷彿有着一絲不悅,“放手,我要回家了。”
“這麼早?家裡有男人?”郝連晟不悅的說着。
什麼男人?餘里裡一陣沒好氣,她已經和兒子說好晚上回家陪着他看灰太狼,結果被這個男人給……
包間裡,除了郝連晟還有其他的男人,餘里裡看着這些人大約能猜到他們是生意場上的人。
不知道爲什麼她特別的反感這些場合。
郝連晟靠近這個女人,在她耳邊低語一句:“陪他們喝酒,今晚給你十萬。”
十萬?
餘里裡有些心動,如果只是陪喝酒就能賺十萬好像不是難事。
何況她現在不用工作,有錢賺爲什麼不賺呢?
“呦,這是誰啦,餘里裡大明星啊。”其中一個男人眼睛都移不開了,就那麼盯着她看着,恨不得黏在她身上。
“郝連,你在哪裡找到美女大明星的,今晚不會她陪我們喝酒吧。”又是一個男人開口說着。
郝連晟冷哼一聲,拉着餘里裡坐下,“今天大明星陪大家喝酒,你們可要好好喝,我等着你們籤合同。”
郝連晟的話在明顯不過了,他說得很清楚,如果合同不籤那麼他會帶着餘里裡離開。
“好好好,郝連兄,合同絕對不是問題。”其中一個人說着然後給這個女人倒酒。
儘管餘里裡心中有着無數反感,可是爲了十萬塊,她選擇今天的陪酒。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了。
餘里裡對這種事情不陌生,最開始還沒成名的時候她就經常做這樣的事情,她只要保持清醒,能明哲保身就好。
幾輪下來餘里裡做得非常的好,她把幾個男人哄得開心得不得了,合同也順利的簽了。
餘里裡假魅的笑着,以爲可以功成身退了,可是哪裡知道坐在她身邊的男人一下子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