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裡,我在樓上開了房間,房間裡還有好酒我們繼續喝。”男人不懷好意的摸着餘里裡的手。
當下餘里裡眯着眼睛,看着那雙肥大的手不停吃着她的豆腐。
該死的男人,他沒完了,真當她是陪睡的小姐了?
那雙不悅的目光看着一邊的郝連晟,而他居然視而不見。
可惡的男人,難道他打算讓自己陪這個男人睡?
看着郝連晟這個態度,餘里裡心中有着不滿。
好,很好,他居然不管是吧。
接着餘里裡一笑,一下子挽住這個男人的胳膊,“徐總,你可別騙我,不然我可不放過你。”
“怎麼會,你和我上去就知道了。”女人在懷,男人早就按耐不住了。
餘里裡扶着男人起來,看着無動於衷的男人他眯了眯眼睛。
臭男人,居然利用自己,這個男人真是夠了。
餘里裡陪着男人來到樓上的房間,男人已經飢不擇食的想吻着她,那股噁心的味道傳來讓餘里裡的胃一陣翻滾着,她巧妙的避開這個吻。
“徐總,您先去洗洗澡,洗得香香的我們在繼續。”餘里裡魅惑的一笑。
徐總已經被迷惑了,他恨不得現在馬上吃了這個女人。
“我現在不香嗎?”
“可是人家還是希望你能洗得更香,而且人家也要準備一下。”餘里里拉着他進來,進入裡面的浴·室,哄着這個男人洗澡。
趁着男人洗澡的時候餘里裡鬆了一口氣,她拿過一邊的紅酒,然後從包中拿出一包藥粉倒進酒杯裡,又到了酒搖晃了一下。
也就五分鐘的時間,男人圍着浴巾出來。
餘里裡看去,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這男人身材還真是倒胃口,一身的橫肉。
不知道爲什麼她忽然想到了郝連晟身材,那個男人的身材真是好得沒話說,尤其是和這個男人比較。
男人看着餘里裡急不可耐的撲來,頓時餘里裡躲開,她嬌·媚的一笑,“徐總,我們來喝酒吧,喝了酒我一定讓你開心。”餘里裡拿過酒杯遞給這個男人,
徐總也沒想那麼多,他現在心思都在都在這個女人身上。
男人喝了酒,接着朝着餘里裡撲來,餘里裡再次躲開了,
“徐總,你別急啊,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不如我給你跳一段舞蹈吧。”餘里裡嫵媚的笑着,她扭動着身子開始給這個男人跳舞。
餘里裡的身材本來就很好,這樣跳着舞更加顯示她的嫵媚和妖·嬈。
男人看着吞着口水,覺得自己的身體某一個地方在叫囂。
這個女人真是一隻妖精,他想要這個女人,想要的發狂。
還沒等餘里裡跳完舞,男人就暈了過去。
看着滿身橫肉的男人倒在牀·上,餘里裡冷笑一笑,接着拍怕手,在離開之前對着牀·上的男人拍了一張照片。
她冷笑一下終於開門出去,結果一出去就看見門口的男人,她當下皺了一下眉頭。
郝連晟就站在門口,他低頭看着手錶,見餘里裡出來,他眼眸的神色依舊不好看。
餘里裡自然不知道這個男人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她冷哼一下,“郝連總裁什麼時候有扒強耳的習慣了。”這話是極爲諷刺的。
郝連晟眯着眼睛,一把抓·住她的手,“餘里裡,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陪着男人進房間。”
餘里裡冷哼一下,“郝連晟,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這話,徐總早就心懷不軌了,你就那麼看着我被帶走,你不是男人。”
“我不是男人?”郝連晟眯着眼睛,“我以爲你早就迫不及待上許總的牀,我怎麼好意思攔着你。”
餘里裡氣得不行,“郝連晟,你混蛋。”
如果不是爲了這個男人她會陪那些豬頭喝酒還被吃豆腐?
越想心裡越氣,她厲色的目光看着他,“郝連晟,以後你是我你我是我,我們沒有任何關係,還有……”秦霜深深吸了一口氣,“記得把錢打給我。”說罷,讓就轉身離開。
看着離開的女人郝連晟更加的生氣,尤其想到他着急回家和別的男人廝混,他心裡就冒出一團火來。
該死的女人,這個女人只能是他的,任何你男人都不能染指的。
郝連晟幾步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往前走。
餘里裡皺了一下眉頭,“郝連晟,你做什麼,你瘋了。”
郝連晟根本不管這個女人說什麼,直接拉到自己定好的房間,一進來就將她固定在門板上,眯着一雙眼看着她,“餘里裡,告訴我,你和姓徐的那個男人上·牀沒?”
被這麼一問餘里裡當時就怒了嗎,“你混蛋。”
這個男人就這麼想自己嗎?
覺得自己那麼不堪嗎?
餘里裡沒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讓郝連晟心生不悅,雖然只有短短十多分鐘,可什麼事情都能發生。
他冷森一笑,“你不想回答我,那我自己檢查。”
夜已經深了,滿室的旖旎風光在上演着。
第二天,郝連晟和餘里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餘里裡那雙憤怒的眼一直看着郝連晟,不滿盡在其中。
“做什麼這麼看着我,沒餵飽你?”他意味深長看着她一臉慾求不滿的樣子,
結果一個枕頭砸向他,“郝連晟,你就是一個流氓,你噁心死了。”
餘里裡特別生氣,不懂一夜之間怎麼會變成這樣了。
她很快的穿着衣服,而這個時候郝連晟的電話響起,他接起電話,電話自然是助理打來的了,在說了幾句胡這話郝連晟的臉色微微一變。
“好,我·知·道·了。”之後他合上電話之後看着要離開的女人一把扣住她的手。
“你還不能離開。”
聽着這話的餘里裡皺着眉頭,“郝連晟,你能不能有點節制,我們做了一個晚上,你不累我可累了。”
她似乎曲解他的意思了,郝連晟認真的看着這女人,“徐德森死了。”
本來以爲這個男人要和自己說不着調的話,可是沒想到他和自己說徐德森死了。
不就是昨晚拉着她去房間想對她不軌的男人?
“你說什麼?徐德森死了,怎麼會呢?”秦霜一張臉極爲的驚訝。
怎麼也沒想到會這樣的。
郝連晟看着她,“死於昨晚,心臟·病突發,但是具體的情況要檢查,他的家人已經決定要解刨了。”
“解刨?”
“嗯,因爲他的死因不正常。”
秦霜聽着這話不知道爲什麼覺得有些不安,昨晚她是最後一個見過徐德森的,那麼她就是……
看着郝連晟的目光,她心一滯,“你懷疑我?”
“你有本事殺人?”
餘里裡不知道怎麼反駁,她自然沒本事殺人,可是徐德森死了自然會想到自己。
“和我說說昨晚的事情,怎麼回事?”
這次餘里裡沒有狡辯,任何很認真的說着發生的事情……
“所以你爲了逃脫在酒裡放了安眠藥?”郝連晟問着。
餘里裡聽着這話乖乖的點點頭。
“真有你的。”也就真有這個女人能想出來。
餘里裡有些不服氣,“難道你真的要我陪那個老男人?”
想想都覺得委屈,心裡更加難過了。
“如果我不懂得保護自己,早就不知道被輪多少回了……這個圈子就是這樣,我不想做的事情沒人能逼我,大不了我去認罪。”如果真的有罪,她最擔心的擔心就是兒子了。
郝連晟聽着這話微微皺着眉頭,心裡一陣痠疼,“這幾年你一直這麼過的?”
餘里裡緊緊·咬着脣,“你不用可憐我,我不需要。”
她還挺要強的。
郝連晟一笑,“不肯陪那些男人睡爲什麼肯陪我睡?”
爲什麼?
餘里裡看着眼前的男人,如果非要找個理由那大概就是他是她第一個男人,除去兒子之外唯一的男人。
不過這些話她是不會說的。
“因爲你器大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