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美好再可口的時候吃在嘴巴里,也頓時味同嚼蠟。
窗外陽光正好,秦霜坐在窗口,看着窗外的建築羣,有一口沒一口的趴着白飯,雖然她也知道,人在江湖,哪能不挨刀,但是她們這麼明顯的壁壘分明和明顯的敵意,還是讓她有些戳手不及。
她也開始懷疑,是不是真的該聽慕夜白的話,不該來這裡?
突然,頭頂上落下一片陰影,緊跟着,一個托盤放在了她的面前,秦霜咬着筷子擡頭,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
身後已經響起了竊竊私語。
張美娜對蔣夢詩說:“你看吧,她還真是個騷狐狸,從陸少一進來,她就開始盯着他不放了,果然,陸少就被勾·引走了!”
天地良心啊,秦霜真想跪在地上大喊三聲冤枉好嗎,她剛纔一直在看外面,壓根沒看到他什麼時間進來的好嗎?這樣都能往她身上潑髒水,也是沒誰了。
“不是吧,我看她剛纔一直盯着窗外啊,應該沒有注意到老闆進來啊。”
秦霜真想點頭,總算有個人說人話了。
結果張美娜反駁:“你知道什麼啊,沒看到窗戶會反光嗎,她盯着窗戶看,自然就能看到老闆進來了,她這是欲蓋彌彰玩的手段知道嗎?你們啊,就是太天真了。”
靠!是可忍孰不可忍!
秦霜用力將筷子拍在桌子上,巨大的動靜,引來旁人的注意。
就連陸柏庭,也擡起頭看着她。
不是,秦霜輕·咬住下脣,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她拍了下桌子,就被全食堂的人圍觀,這威力,也實在太大了一些。
“呵呵,”她重新拿起筷子,笑着,“吃飯,吃飯,大家吃飯。”
張美娜對着同桌子上吃飯的女孩說:“看到沒有,她這是故意引起陸少注意呢,看她那討好的諂媚樣!”
我靠啊,秦霜在心底將張美娜罵到臭頭,恨不得上去撕爛她的嘴巴——
不過,這這都要怪坐在她面前的這個男人,還嫌她麻煩事兒不夠多是不是。
看了眼旁邊的空桌,明明還有那麼多位置,明明有無數的女人眼巴巴等着他一眼的青睞,這人偏偏要坐在她面前,樹大招風懂不懂啊,她明明什麼都沒做,還給惹了一身騷,都是他鬧得!”
看他低頭在那若無其事的吃飯,完全無視她快被別人吞了的目光,秦霜真是氣不過,在桌底下,狠狠踹了他一腳!
哼,可惡!
不過她也沒用多大的力道,就怕把他踢壞了,惹來更大的麻煩,踢完後,她看到他的眉頭皺了起來,就端着托盤站起來,準備逃之夭夭。
只是她剛有動作,慕夜白就坐在椅子上,一臉壞笑看着她:“秦經理,你踢我·幹什麼啊。”
……
秦霜是真沒想到,陸柏庭竟然會這麼實誠,這麼——卑鄙——
雖然他說的是大實話,秦霜真的是踢了他一腳,但是中國人民最不缺的就是想象力好嗎,根據有點到面無限發散思維的能力,秦霜已經感覺自己的身後,萬箭穿心!
“靠,她還真是不要臉,竟然在大庭廣衆衆目睽睽之下勾·引陸少!”張美娜簡直是自動解讀機,口無遮攔的說出了大夥兒的心聲。
一邊的蔣夢詩,也是氣得不行,一張俏·臉都扭曲了,手上的紙巾被扯得稀巴爛,大概如她此刻的心情。
秦霜真是要吐血了,而陸柏庭,卻是一臉的氣定神閒,背靠着椅子,似笑非笑看着秦霜。
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秦霜手捏緊了筷子,黑白分明的美眸幾欲噴出火來,陸柏庭似乎就是等着她發火,等着她出醜,秦霜忍了又忍,然後對着他說,聲音不大,但足夠所有人聽見:“我踢你,是因爲你長得太醜了!影響我食慾,害的我倒胃口,吃不下了,麻煩以後離我遠點兒。”
說完,她就端着托盤站起來了,面對衆人:“還有,本來不想那麼快公開,不過作爲已婚婦女,我覺得我有必要告訴你們,我,已經是個有家室的人了,收起你們那無限的想象力吧,陸少這種小嫩芽,真不是我的菜。”
……衆人聞言,都倒抽了一口氣,竟然說陸柏庭是小嫩芽?雖然衆人不知道他就是陸散之,可他好歹是這個畫廊的老闆,所有人包括秦霜,都是拿他工資養家餬口的人,每誰有膽子敢這麼說他?!
這秦霜簡直是不要命了啊。
秦霜這次也是破釜沉舟,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誰讓陸柏庭故意挖了個坑陷害她,這會兒,她倒是感謝昨天晚上與蔣夢詩的偶遇了,因爲她會替她證明的,如是想着,她也不看已經徹底沉下臉的陸柏庭,將托盤放到餐車之後,步履輕·盈的離開了。
衆人盯着她的背影,半晌,張美娜才氣憤的開口:“你們別信她,她這是爲自己開脫呢,竟然說陸少是小嫩芽,她老公長得是有多好啊,簡直是可笑。”
“她說的是真的。”一邊的蔣夢詩,突然開口。
“啊,詩詩,你說什麼?什麼是真的?”
“她有老公,這是真的,她沒說謊。”蔣夢詩看着陸柏庭方向,雖然,錢悅告訴她,不許把慕夜白是秦霜老公的事情說出來,可是蔣夢詩看着陸柏庭那樣子,就說了這一半兒,反正沒說她老公是慕夜白就可以,而且,有錢悅在,很快,慕夜白就會變成秦霜前夫了吧。
突然,陸柏庭站起來,冷着臉離開了。
秦霜朝休息室走去,心臟有些不受控制的砰砰跳。她剛纔說的話,一半是真,一半是爲了故意氣陸柏庭的,她知道,他這種唯我獨尊的高傲性子,肯定受不了這個,一個不高興說不定就把她炒了,不過炒了就炒了吧,跟這羣人在一起勾心鬥角,也真的是好累,也沒什麼意思。
她剛要進入休息室,突然,身後一陣急驚風略過似得,將她拽入了休息室,大門隨之被關上。
而她,被陸柏庭控制在手裡。
“你——”她震驚的看着陰沉的盯着自己的男人,心,慌,“想做什麼!”
“你說,要是我們在這裡呆一個小時,外面的人會怎麼說?”
他目光狠戾,也像是要把她撕碎。
她最近遇到的都是什麼變·態,爲什麼每個人都用這種仇視的目光看着她?!她到底是招誰惹誰了!
而現在外面,已經趴滿了貼牆角的人,他們眼睜睜看着陸柏庭裹着秦霜進入了休息室,都內心澎湃的,期待着發·生·點·什·麼。
“你無恥!”秦霜氣的俏·臉染上了薄暈,如果他們真的一個小時後纔出去的話,不知道會傳出什麼風言風語來,“你要是看我那麼不順眼的話,爲什麼要留我在這邊,你讓我走好了!”
“想走?”陸柏庭湊近秦霜,聞到了她身上似有若無的清香,不是一般女人慣用的香水味,而是她身上自帶的那股體·香,這就是所謂的女人味吧。
陸柏庭輕嗅了兩下,驚得秦霜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你——到底在幹什麼……”
“你很香。”陸柏庭的話,讓秦霜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陸柏庭,你究竟想怎麼樣!”
“你說我嫩?”他的話題轉的很快,秦霜差點兒跟不上,但是很快反應過來,臉上立刻火辣辣的。
“是啊,你不嫩難道你老了嗎?我這是褒義詞好嗎?”
“褒義詞?”陸柏庭輕嗤了一聲,秦霜甫一點頭,嘴巴就被陸柏庭給堵住了——
“嗯——”柔軟的脣相觸,就像棉花碰到鋼鐵,秦霜胡亂的掙扎,可是他的雙·腿很快壓制住她亂動的腿,她的手腕,也被勒出一圈紅暈,而他的手則伸入她的襯衣底部,捏住她豐滿的柔軟,不是輕輕的副處,而是重重的搓·揉,帶着惡意的懲罰,秦霜疼的大口喘息,就算是上一次慕夜白失去了理智,也不曾這樣無禮的對待她,秦霜被嚇到了:“不要,陸柏庭,不要這樣!”
“不要哪樣?你不是說我嫩嗎?那我就讓你看看,我和慕夜白,到底誰老?你在他身下的時候,也是這樣喊的?”
他的話,充滿了惡毒的羞辱,秦霜的脣被蹂·躪的出·血,他又直接推開了她的裙子,手放肆的遊走,強硬的掰開她的雙·腿!
“不,不要,不要——”她拼命夾緊了自己的雙·腿,陸柏庭目光充·血,動作沒有一丁點的放緩,硬·物狠狠的抵着她的大·腿,想要強行侵入。
秦霜的手,在身後胡亂的抓,靠近門口的地方,有一個擺設用的獎盃,她好不容易抓·住了,想也沒想,就拿了過來,對着陸柏庭的後腦勺砸了下去。
疼痛,逼得陸柏庭停下了動作,血,順着他的後腦勺,流了下來。
秦霜手握着染血的獎盃,啊了一聲,慌得滿臉慘白,獎盃被她丟棄在一邊。
而外面,傳來遲墨用力的拍門聲:“開門,柏庭,快點開門!”
秦霜滿臉淚水,看着陸柏庭沿着牆壁滑下去,慌亂的不行。
“哭什麼,先把衣服穿好!”秦霜還真是會挑地方打,又在他之前的傷口上錘了一下,這會兒,陸柏庭整個世界都是天旋地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