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容正在“咕咚咕咚”的吸奶吸的香甜,讓剛進臥室就看到如此香豔一幕的容之洲不自覺的嚥了口口水。
他坐到牀邊一邊撫摸着小小容的小身板,一邊說:“車買好了,過幾天你們去醫院檢查就方便多了。”
楚心語看着丈夫指節分明的手,那般溫柔的撫摸着她懷中的小人,笑說:“好啊,小區裡還有車位嗎?”
他頓了下手,又接着撫摸:“我還沒有問,明天就去問,我把車先停公司那兒……哎?”
正在閉眼吃奶的小小容兩隻腳踢蹬起來了,直到他把手拿開。
他的手一放回去,小小容又開始踢。
他瞪着小小容,整天整夜的霸佔着自己的妻子不說,還時不時睨他、踢他,還當不當他是它老子了!
爺倆的互動逗的楚心語呵呵直笑。
容之洲故意繃着臉:“還笑?再笑我現在就把他丟到他奶奶屋裡,換成我來吃!”
什麼?楚心語吃驚之後是臉紅,小聲的說:“媽在家呢!會聽到的。”
他也就開開玩笑。不過,心心現在有些微胖的臉上那一朵紅雲着實瑰麗,香一個應該沒問題吧?
心隨意動,他的吻落在她的臉頰上,隨即離開。
他瞪着小小容,心道:“這個小傢伙真礙事!怎麼還沒有吃飽?”
楚心語羞憤,正想嗔怪他,突然嗅到一抹若有若無的香水味。
她吸了吸鼻子,又向容之洲的身上湊了湊,又吸了幾下鼻子。
“怎麼了?怎麼像個小狗似的聞聞的?”容之洲一頭霧水。
她不理他,一時間神色莫名,眼神複雜,聲音也淡了幾分:“容之洲,你今天除了買車還幹什麼去了?”
容之洲?她居然叫他容之洲?還用這種語氣?到底怎麼了?剛纔不還是好好的嗎?
他的沉默讓她以爲他確實做了理虧的事,眼淚瞬間簌簌而下。
正生氣加疑惑的容之洲一下子慌了神:“老婆,到底怎麼了?怎麼還哭上了?”
剛好做好飯端菜出來的容母一聽兒媳婦在哭,趕緊把盤子放到餐桌上。
進到他們臥室:“小語啊,可千萬別哭,月子裡哭了傷眼睛。”
她輕拍兒媳婦的肩膀,瞪了一眼旁邊的兒子:“你又怎麼小語了?還不道歉?”
“……”,他哪裡知道他怎麼她了?
容母看兒子一臉迷茫的樣子,一個勁兒的朝他使眼色:“快去溼條溫毛巾過來,粉紅色的小方巾,給你媳婦擦擦眼睛。”
他立馬出去了。
“小語啊,消消氣,洲洲哪裡做的不好你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媽媽不是偏心自個兒子,我看呢他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了,你一哭他也心疼着呢。”
楚心語看看懷裡已經入眠的小小容,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到裡面去,蓋好小棉被。
她慢慢止住了淚,但還是止不住抽泣着:“媽媽,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就好了,沒事,您出去忙吧。”
容之洲已拿了溼毛巾過來,容母趕緊起身:“你倆有話好好說啊,說好了出來吃飯。”說完就出去了,順便幫他們帶上了臥室的門。
容之洲走到她跟前,彎着腰拿熱毛巾爲她細細的擦着臉。
那若有似無的香氣挑釁着她的神經,她忍着想吐的感覺,悶聲說:“你離我遠一點,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
他正擦着她臉的手一頓,後退幾步,原來是這樣!怪不得!
肯定是蕭茹沾染到他身上的,是他大意了,他不該讓蕭茹擁抱他的,一下也不行!
心心的氣性有多大他知道。
他忙說:“老婆,我可以解釋,我這次絕對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楚心語心稍安,但氣還是不順:“那你身上的香味怎麼來的?”
他剛想如實說,又把話嚥下,說好了是最後的擁抱,那他們以後應該就不會發生這種情況了吧!心心最近在家裡憋着,難免疑神疑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還是想個其它藉口吧。
楚心語的臉色越發的不好:“在想怎麼忽悠我?”
容之洲頓時警鈴大作:“哪能呢?事情太簡單,我怕我說了你不信,正在想怎麼講的適當複雜點呢?”
楚心語瞪他。
他心一鬆:“我老婆這麼天資聰穎、蕙質蘭心,怎麼可能分不清真假?是我小人之心了。那我就實話實說了?”
“你廢話怎麼這麼多?”
“真的很簡單,我去辦臨時牌照,前面正在辦理的是個胸大無腦的女人,辦完業務不往一邊走,直接轉過身來,嚇了我一跳,還撞了我一下,疼死我了!這還不算,我給她讓路吧,我朝哪讓她朝哪走,連續十多次,中間又不知怎麼的又撞了一下,氣的我暈暈的!”
他作出一副氣憤的樣子。
楚心語氣也消的差不多了:“就這樣?”
容之洲連連點頭。
“那個女人胸很大?”
他的眼倏地瞄上了她的胸,一副色眯眯的樣子:“老婆,你的胸也不小~”。
她的臉一紅,拉起被子蓋上,嬌羞的說:“大色狼!”
他心裡終於徹底放鬆了下來,笑眯眯的:“別蓋了,起牀吃飯吧!或者……”,他盯着她的胸:“你先用你那裡餵飽我?”
她羞怒:“滾!”
他真的“滾”了,帶上門之前還賤賤的說:“快來哦!”
她抓起旁邊的抱枕朝着門縫丟過去。
“什麼聲音?”容母問。
他嘴角含笑:“沒事,咱們先吃飯。”
“和好了?”
“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