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的香水是一種催情劑,但是對牧洋來說,任何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都不及許菲苒身上的味道。
他一點都不心動,不是他清高,也不是他對美女免疫,而是因爲他心中只有許菲苒,不管她在不在他身邊,對他來說都一樣,因爲她就睡在他心裡,一步也不曾離開。
突然慕容冰的高跟鞋崴了一下,她整個身子往前撲,牧洋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她。
牧洋並非想佔她便宜,這只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
慕容冰癡癡地望着牧洋,她的臉一下子紅透了。
牧洋扶正慕容冰,然後連忙鬆開手,可慕容冰本來就喝的有點醉,再加上剛纔腳崴了一下,所以身子不穩,又要往一邊倒。
牧洋只能再一次把慕容冰扶住,他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是抓着她的胳膊。
正在這個時候,一股大力突然把牧洋推開,然後兩個響亮的耳光扇在慕容冰臉上。
一個穿一身白色名牌短袖襯衫,下面是一條黑色西褲的男人邊打邊罵:“你個賤貨、爛貨,不要臉的臭婊子,還真敢揹着老子偷男人,看我不打死你。”
男子下手非常重,慕容冰的臉一會兒就腫得老高,她肚子上還捱了幾腳,人被踹在地上起不來。
男子似乎還不解氣,依然對倒在地上的慕容冰施暴。
牧洋反應過來後,一把抓住男子的手,用力一扯,直接把他甩在地上。
牧洋從小幹農活,身體結實,而且他身高體長,反應靈敏,再加上最近幾年在龍島沒事,每天還練習一點套路。
套路是龍坤教他的,龍坤是一個搏擊高手。龍坤回龍島的時候,兩人還經常一起切磋。所以論身手,他還是不錯的。
男子被摔着七葷八素,好半天沒有爬起來。
牧洋平生最討厭的男人就是欺負女人的男人,打女人的男人是最沒出息的,也是最懦弱的男人。
牧洋冷着一張臉,他威風凜凜地站在那個男子面前。
男子緩了一陣,然後慢慢地爬起來,這個男子身高比牧洋要矮個七八公分,大概在178公分左右,當然在男人當中個子絕對不矮,還算挺標準的。
他外相看上去還不錯,雖然和牧洋差遠了,然而又用幾個男人外形能
和牧洋相比。
男子似乎不服氣,他以爲剛纔是被牧洋偷襲得手。他調整一下自己,又猛着衝了上來,這次他還沒有到牧洋跟前,就被牧洋一腳踢翻在地。
牧洋出腳快、狠、準,迅速果斷,一點多餘的動作都沒有,乾淨利落,直奔目的。
男子身子踉踉蹌蹌退了有四五米才跌到,摔個四腳朝天。
牧洋這一腳確實夠他喝一壺的,老半天才再次爬起來,他現在看到牧洋的眼神都有點害怕。
牧洋拉起慕容冰,然後走到男子身邊,冷言冷語地問:“你爲什麼打她?”
男子被牧洋打怕了,竟然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你爲什麼打她?”牧洋語氣和剛纔一樣,只是氣勢比剛纔強了一半不止。
男子結結巴巴地說:“她,她是我老婆。我打,我打她,你,你管的着嗎?”
牧洋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是慕容冰的老公,他把目光投向慕容冰詢問。
慕容冰無奈地咬着碎牙點點頭。
牧洋這一下就不知道怎麼辦好了,這是人家家務事,他就不好插手了。
男子見牧洋開始猶豫,就開始膽肥起來,他嘚瑟地說:“你們這對狗男女,給我等着,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你這個賤貨,不守婦道,還和這個小白臉勾勾搭搭。我今天一定要弄死你們這對狗男女。”
男子滿口污穢之詞,牧洋也挺惱火,要不是看在慕容冰的面子上,他真想再暴揍他一頓。
“兄弟,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和慕容主播只是普通朋友。”牧洋怕男子誤會,就解釋幾句。他解釋主要是擔心慕容冰以後日子不好過,他自己倒無所謂,你愛想不想,關他屁事。
“誤會?你TM以爲我眼睛瞎了,你們剛纔摟摟抱抱我看着一清二楚,我誤會!難怪你這隻雞不會下蛋,我就一直懷疑你這個婊子就喜歡在外面亂搞,看來我還真沒有冤枉你。你們倆給我等着,我現在就叫人。”男子邊罵邊拿出手機,他開始打電話叫人。
慕容冰連忙拉着牧洋衣角說:“你快走吧,他真的叫人了。他這樣的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快走,待會人來了你就不好脫身了。”
牧洋哪能自己跑了,把危險留給一個女人,這種事情他做不出來
。
慕容冰見牧洋無動於衷,焦急萬分,她再一次勸說道:“牧洋,你真的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他不敢把我怎麼樣的,最多就是暴打一頓。我習慣了,不會有什麼事的。“
牧洋看着這個可憐的女人,他第一次覺得慕容冰是這麼讓人心疼,她假裝放蕩的外表下,其實是一顆善良而正直的心。
“你別說了,我是不會走的。我倒想看看他能把我怎麼樣。”牧洋也是一個倔脾氣,這逃跑的事情他也輕易做不出來,不就是叫幾個人嗎,他還真不怵他們。
那個男子離牧洋遠一點,因爲他怕牧洋突然對他施暴,小人總是喜歡用他們齷齪的心裡度君子之腹。
慕容冰見勸不動牧洋,就哀求那個男子說:“含兵,你真的誤會了,我和他真的沒什麼。他就是我一個普通朋友。他這次來H市出差,剛好遇到就一起吃頓飯,然後再走一走,真的沒什麼。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行嗎?”
“算了?你覺得我能就這樣算了嗎?”男子瞪着慕容冰又說:“他剛纔打我打得那麼慘,你沒長眼睛嗎?我會就這麼算了,你做夢吧你!”
慕容冰哭着說:“如果你不解氣,那你就再抽我一頓,我保證任打任罵,你放過他吧。”
“你個爛貨!你這麼維護他還說和他沒什麼關係。嘿嘿,等會我的兄弟們來了,你們兩個都跑不了。”男子又想打慕容冰,可是看到牧洋冰冷的眼神,他不敢這個時候動手。
二十幾分鍾後,四五的年輕男子趕了過來,他們身上流裡流氣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
“兵哥。這麼晚叫兄弟們過來,有什麼吩咐儘管說。”一個滿頭黃毛的小子對那個叫含兵的男子說。
厲含兵見他的幫手來了,膽氣就壯起來,一掃剛纔的頹廢,囂張地說:“黃毛,今晚兄弟們所有的費用都算我身上,幹完活我帶你們去吃喝玩樂一條龍。”
黃毛笑嘻嘻地說:“兵哥給力。弟兄們,幹活。兵哥,這兩個人要怎麼處置?您只要在旁邊說句話就成。”
“男的給我手腳打折,女的我自己來。”厲含兵臉色陰沉地說。
“好嘞。”
慕容冰看到這些個流氓朝她和牧洋這邊過來,心裡直打顫,腿腳都開始發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