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挑撥

車子裡再次陷入了沉寂中,江光光怕眼淚會掉下來,一直側着頭看向窗外。眼睛也沒有眨一下。

過了許久之後,程容簡才伸手將她重新摟趴在他的腿上,無奈的說道:“好了,不想去不去就是了。”

他的聲音是很溫柔的,見着前面有烤串兒賣,就讓司機停了車去買。他一向都是不碰那些東西的,這下倒是有些討好江光光的意思了。

江光光就那麼乖巧的趴在他的膝頭,沉?了一會兒,還是開口問道:“現在……已經很難了嗎?”

程容簡自然是知道她指的是這兒的形勢的,又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頭,微微笑笑,說:“沒事,我能處理。”

是了,她問這也是白問的。即便是很不樂觀,她也是……幫不了一點兒忙的。

江光光就沒再說話了,那司機的動作倒是很快。沒多時就買了烤串回來。用便當盒裝着的。

程容簡接過直接就遞給了江光光,說道:“不是挺喜歡吃的嗎?吃吧,看起來挺好吃的。”

江光光就接了過來,慢慢的吃了起來。這家的味道挺不錯的,原本她是沒什麼胃口的,這下卻是一連吃了好幾串。

買得並不多,程容簡也不阻止她,只是時不時的給她遞着紙巾和水。見江光光的嘴角沾了油漬,偶爾會伸手替她擦掉。

江光光原本就沒吃多少東西,吃完了不多的烤串就覺得更餓了。於是又下了車,就在路邊攤吃了一大碗酸辣粉。

見一旁還有小吃的,程容簡怕她吃太多鬧肚子阻止了,這才作罷。

經過那麼吃吃喝喝的,氣氛倒是沒有那麼壓抑了。原本出來就很晚,回去的時候已是凌晨一點了。

兩人已經有那麼一段時間沒有在一起了,程容簡卻一點兒也不急切,一寸寸的遊弋着,刻入骨子裡一般的纏綿。

他身上的味道是熟悉而溫暖的,江光光就只知道攀附着沉淪着,彷彿永遠永遠都不夠一般。

直到最後,程容簡纔在江光光的額頭上印上了一吻,啞着聲音低低的說:“睡吧。”

他說着將她往懷裡攬緊了一些,江光光渾身是沒有力氣的,低低的嗯了一聲,靠在他的胸前睡了過去。

她很快就發出了綿長的呼吸聲,程容簡卻是沒睡着的,修長的手指撫過她的臉頰。眉眼,許久之後,才閉上了眼睛。

江光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程容簡竟然是沒出去的,說是在書房裡見客人。江光光沒事可做,就在廚房裡幫着阿姨打下手。

她是心不在焉的,時不時的往書房的方向看着。大抵是她看的次數太多,阿姨忍不住的笑着說道:“已經談了好會兒了,應該要不了多久就出來了。”

現在差不多已接近飯點,江光光就點了點頭。稍稍的想了想,又問道:“要留下吃飯?”

阿姨就搖搖頭,說:“這我不知道,二爺沒吩咐。”

程容簡這邊是很少會留人吃飯的,也不知道和裡邊兒的人在談些什麼,竟然那麼半天都沒有出來。

待到飯菜擺上桌時,程容簡才和那位‘客人’從書房裡走了出來。那位客人,赫然是程謹言。

江光光是沒想到會那麼快見到他的,渾身的血液幾乎是立即往上涌。手指緊緊的握在一起。

程謹言看到她倒是一點兒也不驚訝,只是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掃了程容簡一眼,說道:“老三這是好事將近了吶?”

他這話說得是挺意味深長的,像是在提醒着什麼似的的。

程容簡的面上倒是淡淡的,見已經擺好了飯,就走到了餐桌旁坐下。

程謹言倒是一點兒也不客氣的,也跟着走了過去,坐了下來。程容簡沒說話,只是擡頭睨了他一眼。

程謹言的視線往江光光的身上掃了掃,嘶啞着聲音笑了一聲,說道:“說起來,我來這邊那麼久了也沒在你這邊吃過飯。”

這意思就是要留下吃飯了,說完這話,他就看向了江光光,說道:“坐下一起吃吧,都是自己家人,沒那麼講究。”

這家人從他的嘴裡出來倒是諷刺得很。江光光竭力的控制着自己,才讓自己表現得很平常一般。客客氣氣的叫了一句程先生。

程謹言就看了程容簡一眼,說道:“叫程先生是不是太疏離了?”他仍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兒。

程容簡將手中的茶杯擱在了桌子上,淡淡的說道:“差不多就得了。”

程謹言的視線似笑非笑的往江光光的身上掃了掃,這下就沒再說話了。

程容簡站起來替江光光拉開了椅子,說:“坐下吃吧,不是有阿姨嗎?”

江光光卻沒坐,低聲的說道:“不用,我去看阿姨的湯好了沒有。”說完這話,不等程容簡回答,她就往廚房走去。

一進廚房她就靠在了牆壁上,握緊的手指是顫抖着的。她幾乎控制不住自己。

阿姨回過頭來見她在一旁靠着嚇了一大跳,趕緊的問道:“江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江光光的情緒翻騰着,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手心裡,她緩了緩,才低低的說道:“沒事,只是頭突然有點兒暈。”

阿姨仍是憂心忡忡的,問道:“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江光光就擠出了笑容來,說:“不用。可能是沒休息好,歇會兒就是了。”

阿姨是知道昨晚他們回來得很晚的,還想要說什麼,江光光就說道:“我真沒事,您先把湯送出去吧。”

阿姨遲疑了一下,應了句好,又說了句讓她先坐坐,這才端着湯出去了。

江光光沒有動,就那麼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她到底還是不夠冷靜的。剛纔就差點兒失態了。

她吸了口氣兒,閉上了眼睛。程謹言過來,不知道是來和程容簡談什麼的。她的視線就落到了案板上的刀上。現在動手,無疑是一個好的機會。至少,程謹言的身邊沒有人跟着。

江光光的腦子裡才轉過這個念頭,阿姨就從外邊走了進來。見江光光還站着,她就關切的說道:“江小姐,二爺讓你出去吃。你先出去,我先給你盛碗湯暖暖身子。肯定是你沒休息好。這段時間也沒有吃什麼東西。”

這段時間的氣氛是壓抑得厲害的,江光光吃多少東西她都是看在眼裡的。

被阿姨那麼一打岔,江光光的思緒就停了下來。到底還是收回了視線,應了一聲好。

阿姨很快拿了碗盛了湯,江光光並沒有馬上出去,站了會兒,才問道:“他過來幹什麼?”

上次的事情明明是撕破了臉的,現在他上門來……果然是隻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敵人。

“好像是老宅那邊有什麼事。”阿姨回答道。

江光光對老宅那邊的事是一無所知的。點了點頭,往外走去。

程容簡和程謹言竟然都是還未開動的,江光光坐了下來,程容簡就拿起了筷子,挾了一隻蝦放在她的碗裡。

程謹言留下來的目的明顯不是吃飯,看了江光光一眼,問道:“不打算帶回去給奶奶見見?”

程家的人丁是多的,程容簡是最小的一位,程家的老太太是最心疼他的。其次就是程謹言這個沒媽的孩子。

程謹言今天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別有用心的。

程容簡就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程謹言的視線就落到了江光光身上,更是似笑非笑的。彷彿在無聲的說着什麼。

程容簡自然也是察覺到了的,面無表情的說道:“不想吃就走。”

程謹言就笑了一聲,說:“吃,怎麼能不吃。”

經過程容簡那麼一說,程謹言倒是真的安靜了下來。慢慢的吃起了東西來。視線時不時的看程容簡和江光光。

程容簡卻像是當他不存在似的,像往常一般給江光光布着菜。該幹什麼幹什麼。

一頓飯吃得悄無聲息的,吃過了東西,程謹言卻也並沒有離開。而是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江光光幫着阿姨收好了碗筷出去,就聽見他似笑非笑的對程容簡說道:“我前段時間可聽說丁郡青離婚了。”

他就擡起了頭來,視線不經意的掃過江光光所在的方向。這時間點兒,倒是掐得挺巧的。

他稍稍的頓了頓,接着又說道:“聽說他男人染上了粉兒,三天兩頭的拿她撒氣。懷孕兩次都沒能保住,本來是鬧了一次離婚的,那孫子一直糾纏。最近這次懷孕又被弄掉了,這才離了。不過那孫子是不甘心的,聽說威脅了她。說是她以後別想好過。”

程謹言說到這兒就輕笑了一聲,那嘶啞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要不是你當初來這兒,她可就不是這樣兒。我可記得,她當時在我們那一片兒可是出了名的美人,誰知道最後卻跟了那麼個孫子,我聽說……”

後邊兒的話他是壓得低低的,不知道說了句什麼,程容簡忽然就朝着他的臉上揮了一拳,站了起來,冷冷的說:“滾出去。”

程謹言被他打跌在沙發上,臉上的笑意卻是一點兒也沒收斂,漫不經心的說道:“這還護着呢?我說的是事實,現在那邊可都是傳遍了。”

剛被揍了他也一點兒也不怕程容簡,說着站了起來。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絲,接着又說道:“嘖嘖,這算是衝冠一怒爲紅顏麼?不過你這可打錯人了,你要想揍,也得去揍那孫子纔對。嘖,說到這兒我倒是想起來了,以前這種事兒你可也沒少幹,不是麼?不過現在也不是毛頭小子了,還是那麼愛動手可不好。我可記得老三你這忍耐性不錯的,怎麼一提到她就又衝動了。嘖嘖,還真是不減當年吶。”

程容簡讓他滾,他還真是滾了。邊說着邊慢條斯理的將一旁的外套拿了起來。

程容簡面如寒霜,冷冷的看着他沒有說話。程謹言該說的也說完了。視線往江光光所在的方向又掃了掃,似笑非笑的拿着外套走了。

客廳裡很快安靜了下來,程容簡大概是沒有發覺江光光,並沒有停留,直接往樓上去了。

江光光在陰影裡站着,直到程容簡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了。這才往門口走去。

外邊兒程謹言的車還沒有走,他的排場是挺大的,到這邊來竟然也是有兩輛車跟着的。

江光光就在門旁的陰影裡站着,直到幾輛車離開。這纔回過神來。她也沒有動,就那麼靠在一旁。

阿姨出來的時候她仍是那麼站着的,直到阿姨叫她,她纔回過神來。

“二爺也走了嗎?我煮了甜湯。”阿姨說着就往外邊看看。

江光光就說了句沒有,頓了頓,接着說道:“他應該不想喝。”是了,他那樣子,肯定是不會想喝的。

阿姨就愣了愣,看向了江光光,問道:“您喝嗎?”

江光光就應了一句好,她也沒讓阿姨幫忙,自己盛了一碗甜湯慢慢的坐着喝了起來。

程容簡下來的時候她還是在桌邊坐着的,聽到腳步聲,她就擡起了頭。程容簡的手裡是拿着外套的,看見她在桌邊坐着就說道:“我要出去一下。”

江光光就站了起來,點點頭應了一句好。程容簡原本是要說什麼的,最終卻沒說,說了句讓她早點兒睡就離開了。

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門口。江光光坐下認認真真的將已經冷了甜湯喝完,然後慢慢的上了樓。

樓上的燈是沒開的,樓道里一片漆?。她也沒進屋,就在樓上坐了下來,將頭靠在了牆上。

四周安靜得厲害,江光光的手忍不住的微微的顫抖着。她將頭埋在膝上,閉上了眼睛。

過了許久之後她站了起來,往樓下走去。外邊兒莫桑正在和人說着話,看見她出來就怔了一下。隨即走向了她。

江光光將頭上的鴨舌帽壓了壓,說道:“我想出去逛逛。”

她是很少這樣兒的,莫桑就愣住了。江光光就笑了笑,說:“要告訴二爺嗎?”

莫桑馬上就回過神來,開口說道:“不用,我馬上安排車。”

她倒是沒有遲疑的,馬上就低聲的吩咐人去安排車。頓了頓,這纔回過頭來對江光光說道:“我今晚還有些事兒,我讓人陪着您一起去。”

江光光倒也沒有說什麼,點頭應了一句好。

車子很快便駛了過來,莫桑安排跟着江光光的是一年輕的小夥子。上了車便問道:“江小姐,您想去哪兒?”

江光光就伸手揉了揉鼻子,問道:“附近有沒有什麼熱鬧的地兒?”

那小夥子是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試探着問道:“您是說場子裡嗎?”

江光光就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然後擡起頭似笑非笑的掃了那小夥子一眼,說道:“怎麼,你們桑姐說過不能去嗎?”

那小夥子愣了一下,隨即用力的搖搖頭,說:“沒有,桑姐說只要您高興,去哪兒都行。只是……您也別太爲難我就是了。”

江光光就笑了笑,說:“放心吧,我不爲難你。我就過去看看。”

那小夥子這才鬆了口氣兒,笑着說了句好叻,又說道:“那我帶您去最近剛開的一地兒看看,那邊挺清靜的。只是……不是二爺的場子。”

江光光就點了點頭,說:“知道了。到時候我都聽你的。”

她倒是挺好說話的,小夥子這才真正的放鬆下來。說道:“也沒什麼的,只是別惹事兒。最近這邊亂,二爺那邊遠水解不了近火。”

江光光就嗯了一聲,側頭看向了窗外。稍稍的想了想,又問道:“場子是誰開的?”

這邊就要亂起來,也不知道是誰會在這時候開場子。

“不太清楚,聽說是一外地的老闆開的。沒露個面過,一直都是由別人搭理的。”

江光光點點頭。

她的運氣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纔剛下車,就見程謹言從另外一輛車裡走了出來。

他的身邊是跟了人的,見着江光光,他就揮退了身邊的人,朝着她走了過來。

“沒想到那麼快又見面了。”程謹言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兒,掃了江光光一眼,問道:“程容簡走了?”

他倒是算得挺準的。江光光還沒說話,他接着又說道:“哦,剛纔忘記告訴你了……那位。現在來沿河了。我想想,是住在哪兒來着?”

他說着手指揉在了眉心上,做出了一副認真想的樣兒來。

不得不說,他還真是挺費盡心機的。所有的事兒,竟然都查得那麼清清楚楚的。今天說的那些,恐怕是知道那人過來才說的。

江光光的手指握得緊緊的,淡淡的笑了笑,說:“程先生……什麼時候閒得管這種事兒了。”微微的頓了頓,她接着又說道:“就算是過來,那又怎麼樣?二爺重情重義,這也沒什麼不好的。您說是吧?”

程謹言就點了點頭,似笑非笑的說:“這倒也是,你倒是挺大方的。”他若有所思的,微微的頓了頓,他接着說道:“你難道就一點兒也不好奇,他們現在在做什麼?讓我想想,他們有多久沒有見面了。這一見面……可就是久別重逢吶。你覺得,要是在你和那位之間選一個,老三,他會選誰?”

不得不說,他的每一句話,都是往人心上狠狠的刺的。

江光光的表情依舊淡淡的,嘴角微微的扯了扯,說道:“這您要是好奇,可以親自去問他。或者,您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她說到這兒頓了一下,接着說道:“您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大抵是江光光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程謹言的臉上浮出些似笑非笑,說道:“你倒是挺看得開的。”

他並不讓開,江光光就沒說話。就那麼站着。過了那麼會兒,程謹言才讓到了一邊。

江光光就沒吭聲兒,直接的就往場子裡走去。

程謹言看着她的背影,臉上的似笑非笑漸漸的收斂了起來。眸子裡深深沉沉的一片。他就那麼看着,江光光的身影消失在賭場裡他也沒收回視線。跟在他身邊的人是疑惑的,開口提醒道:“老大,朱老闆還等着您。您要是對她有興趣。我待會兒就讓人給您帶過來。”

自以爲能和程容簡分庭抗禮了,他底下的人膽子也漸漸的大了起來。

程謹言收回了視線來,朝着那人掃了一眼,說道:“你就不怕程容簡把你的皮給剝了?程容簡要你,我可保不住。”

那人稍稍的怔了一下,隨即擠出了滿臉的笑容來,說:“只要您喜歡,我就是豁出我這條命也給您弄來。”

這馬屁倒是拍得好得很,程謹言卻並不賣賬。陰惻惻的掃了他一眼,邁開步子走了。

江光光走到了賭場裡,握緊的拳頭才漸漸的鬆開。她回頭看了看跟着她的那小夥子一眼,說道:“我去一下洗手間。”

她的臉色並不好看,那小夥子點了點頭,遲疑了一下,開口說道:“江小姐,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他就是嫉妒我們二爺。二爺那人,不是亂來的人,這我們都是知道的。”

江光光就笑了笑,說道:“我知道。”

她回答得那麼幹脆,那人倒是一愣。隨即點點頭,說:“我帶您過去。”

江光光就說道:“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你玩你的,待會兒我會去找你。放心吧,我不會給你惹事的。”

大概是被江光光看出了小心思來,那小夥子是有些不自在的,說道:“我不玩,我就在這兒等您。待會兒您直接過來就是了。”

江光光就應了一句好,朝着他指的洗手間的方向走了。大抵是因爲纔剛裝修的,這邊是很冷清的。空氣裡還有一股子漆的味兒。

江光光繞到了洗手間,卻並沒有進去。隨便找人問了問從哪兒可以去停車場,然後繞着往停車場的方向去了。

如她自己所預料的那樣,去的時候程謹言早已帶着人離開。她就朝着他下車的方向看去,車子依舊是停在那兒的。

這就證明人是沒走的,是了,他纔剛來,哪裡會那麼快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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