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不算冷,因爲一進屋子,沈卓就在房間裡放了兩個炭火盆,之前還不懂是什麼原因,現在陳柔終於懂了。
“沈卓,你個腹黑。”陳柔用力踹了一腳沈卓,卻被沈卓抱住了腿,他啞着嗓子說道。“雖然不懂柔兒的意思,但是柔兒答應了,再給我生個兒子的,正好現在豆芽菜不在,咱們生娃娃。”
生生生,生你大爺。
陳柔忍不住在心底爆粗,生孩子她就得在家休息,那明年的春插、夏收、秋收不要做了?
“不要,豆芽菜還小。”陳柔不樂意的回了句。
這會兒已經不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沈卓帶着熱度的手,在陳柔的肌膚上游走,每一下,都可以帶動一處的肌膚髮麻、發酥。
“你混蛋,別碰我。”摸到不該摸的地方,陳柔終於忍不住開口。
“明兒把豆芽菜扔自己的房間,她這麼大了,要一個人睡。”每天晚上,自家媳婦怕豆芽菜冷着,都把孩子抱在懷裡,讓他想做點啥,都不行。
“你腦子被門夾了?你見過一歲大的孩子自己睡?”陳柔快要氣炸了,當初是誰要死要活的讓她生,生了之後嫌棄了?想得美。
被自家媳婦罵的狗血噴頭,沈卓不但沒有生氣,反倒心情不錯的摟緊陳柔。
“那柔兒就在家裡好好休息,再給我生一個娃娃,到時候豆芽菜大了,可以照顧弟弟。”這樣,大概就沒人和他搶媳婦了吧?
炙熱的吻從沈卓的脣瓣,傳到陳柔的脣上,一波波的熱度,從腹部,傳到了全身,腰間那雙不老實的手,一隻掐着陳柔的腰,讓陳柔連說話反駁的力氣都沒有。
身子像是不是自己的了一般,飄乎乎的,連精神也變得有些恍惚,昏倒前,陳柔還看到沈卓那張得逞後竊喜的臉,放大了n倍在她的眼前。
再次醒來,已經是黃昏,陳柔攤在牀上,全身的筋骨像是被人折斷了重新裝回去一般,又痛、又酸、又麻。
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這人到底是多久……”都說男人不能禁|欲,禁|欲之後的男人,十分恐怖,陳柔總算是領教到了,沈卓她不敢惹!
掙扎着從牀上爬了起來,就聽見劉嬸屋裡吵的不可開交,陳柔不知道是啥事,也沒啥興趣去看,正準備去傻丫房裡抱豆芽菜,劉嬸殺豬般的嚎叫聲傳了過來,陳柔腿一軟,人差點栽在了地上。
幸好,她及時的扶住了門板。
“沈青,你婆娘自己屁股不乾淨,可別賴在我兒子頭上,不然老孃跟你沒完。”
被馬蜂蜇過的劉嬸,到現在都是滿臉的麻子,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好了,但是她的嗓門依舊是那樣的大。
“這兩個人都在一個屋子裡頭了。能有啥好事?”沈青認了死理,自家媳婦和人在李翠娥家的破茅草屋裡被人找着了,衣衫不整,披散頭髮,誰說沒點啥?
馮桂花在旁邊嚎的跟鬼叫似得,一個勁兒的說劉大龍要強她,她不從,才被劉大龍扯了衣裳。
兩家人吵得太兇,讓原本想要安安靜靜待會兒的陳柔也決定出去看看,這到底啥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