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婦一腳踩住王春花的頭,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勁。
“王春花,用刀砍我是吧,我今天就看看,你到底有多厲害。”
王春花聽到王寡婦的聲音,手腳開始掙扎,奈何被王寡婦踩的更重。
王寡婦被悶在棉被裡,呼吸困難,特別是越掙扎,她的呼吸越急促,漸漸的王春花不掙扎了。
王寡婦趁機又踩了幾腳,陳柔見到王寡婦那樣子,自己也變得熱血沸騰,想起王春花做的那些事,她便去廚房提了桶潲水,等王寡婦一抽腳,將被子一掀開,一桶潲水直接淋了下去。
商禮在一旁看着,突然覺得眼皮突突的跳動,不是說是孕婦嗎?怎麼下起手來一點也不心軟。
王春花才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來不及反應,一大桶潲水下來,鼻腔中只剩下潲水的味道。
她用力咳嗽了幾下,氣管都快被咳破,大夏天的潲水味道極其的難聞,這會撲在身上,王春花直想吐,偏被王寡婦折磨了的她又沒有一點點的力氣爬起來。
“今晚在我家吃飯吧!”陳柔對着王寡婦說道。
王寡婦身子停滯了片刻,便接着搖頭。“不用了,我回家給天寶做吃的。”
依舊沒有多餘的話,陳柔從救了王寡婦之後,兩人幾乎沒有交集,這算是這麼久第一次見面,竟然有種莫名的熟悉。
王寡婦剛從鎮上回來,她現在應他兒子的請求,在鎮上做些小生意,擺攤子,賣些姑娘家喜歡的胭脂,雖然比起之前收入少了不少,但是兒子不用去學堂,她壓力沒那麼大。
正好路過陳柔家,又見到王春花在那裡,乾脆新仇舊恨一起算。
王寡婦走了,商禮也被人扶着進了屋,他的房間還是空蕩蕩的,不多時,便出去了一個手下。
陳柔估摸着應該是讓人去鎮上拿住的被褥之類的,她翻了個白眼,看來又要繼續蹭吃蹭喝了。
沈卓接過陳柔手中的潲水桶,一臉無奈。
“這種事情以後交給我,萬一傷着了怎麼辦?”
“沒事,這種事情不能交給你,我得自己出氣,別人動的手,那是別人動的手。”
陳柔強詞奪理的本事一直不錯,說的商禮瞬間就啞口無言。
“那也得注意些。”
那麼大一桶潲水,又要提着,還要淋,要花多少力氣沈卓也不是不知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待會兒換牀被子,明天那些割稻子的大哥們應該要過來了,乾爹乾孃招呼他們,我們去鎮上看看。”
一間酒樓離不開好的選址。
好的選址,離不開實地考察。
沈卓這才滿意,張蘭和李半在陳柔回來之後,接受到她的眼神,就進了屋,這會兒纔出來,院子裡,撒了一地的被子衣服,怎麼看,怎麼解氣。
“柔丫頭,中午我做飯,要吃什麼,乾孃給你做。”
陳柔牙齒一露,“蓮蓬,這個季節好像有蓮蓬了。”
因爲定的時間是明天去鎮上,陳柔便想今天撈點吃的。
“沒問題,不過中午不行,下午我讓人給你去劉村摘,中午先給你做些別的。”
“乾孃,我看玩笑的,現在最重要的是給屋裡的商禮看看,他受傷了,中午卓哥哥做飯,煲蛇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