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逗着喜兒道:“等你乾孃到時候建好了戲院兒,咱們天天去看戲,你乾孃腦子裡的故事都可好玩兒了,喜兒喜不喜歡?”
喜兒開心的揮舞着小胳膊:“喜歡,喜歡。”
慕娘被這可愛的模樣給逗樂了:“你這生這麼漂亮可愛的閨女,整日裡光看着她都覺得值了。”
清荷笑了起來:“說的好像你不能生似的,如今你和二兩都是正兒八經的夫妻了,還不抓緊生孩子。”
慕娘臉上一紅:“你竟會開我玩笑。”
清荷卻認真道:“我這可是說的正經話,你年輕是沒話說,但是二兩不年輕了啊,這都二十七了,膝下還沒個子嗣,這像什麼樣子?你們不着急倒算了,俞家那邊肯定着急啊,你這事兒絕對不能拖,時間久了還沒孩子的話,俞家那邊指不定就會想着給俞澤納妾了,畢竟俞澤是俞家現在唯一的嫡子,哪兒能沒個香火啊?”
慕娘臉色瞬間就難看了,清荷接着道:“我知道俞澤疼你,就算到時候沒孩子他也一樣護着你不願納妾,但是心裡肯定還是介意的,況且你捨得讓他這麼難做?”
慕娘沉思了片刻,覺得清荷說的這話很有道理,她不想成爲二兩的負擔,既然他願意爲了她終生不納妾,那她也該爲他做些什麼,至少不能讓他留遺憾。
晚間,慕娘沐浴完了便回到了房裡,俞澤正半靠在牀上看邊關那邊送來的密函,他如今雖然隱居在這裡,但是也不能完全不管窗外事兒,所以這些密函總是源源不斷的送來給俞澤拿主意。
慕娘輕聲走過去,抽走了他手上的密函,俞澤擡眼看過去,臉上顯然有些不解,可隨即,慕娘便直接勾着俞澤的脖子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相公,咱們早些歇息吧,”慕娘笑的格外勾人。
俞澤心都被撞了一下似的,簡直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慕娘,她從來沒對房事這麼積極過,這麼久以來回回都是他死纏爛打才能成的,今兒是太陽西邊兒出來了媳婦兒才這麼熱情?!
慕娘小手摸上了他的胸膛,順着薄薄的褻衣摸進去,俞澤全身的血液都跟着沸了,長臂直接摟緊了慕孃的腰身,嘶啞着嗓子道:“娘子,你之前不是說至少隔一天一次的嗎?”
俞澤每次折騰的太厲害,慕娘就定下規矩,至少隔一天才能行房事,俞澤自然是不願意接受這個規矩的,香甜可口的小嬌妻天天睡身邊自己還不能吃,不是得抓心撓肺的難受啊?
所以他只有勉強應下了,但是其實每次睡到半夜都得以各種“不正當”的手段把慕娘給折騰一遍才罷休。
慕娘心裡翻了個白眼兒,說的好像他啥時候老實的遵守過那規矩似的!
“你不喜歡?那算了,”慕娘說着便要抽身離去。
俞澤一身的火都被挑起來了,哪兒能放過她去,連忙把她扯了回來,掐緊了她的腰肢生怕她跑了似的:“沒,我歡喜的很。”
慕娘輕聲笑了起來,勾着他的脖子便吻了下去:“相公,我想給你生孩子了。”
俞澤最後一絲清醒的理智已經溟滅,翻身便將慕娘給壓了下去。
喬遠真是被人給擡出來的,小丫鬟們魚貫而入進去伺候羅爺穿戴,至於喬遠真,自然沒這麼好的待遇了,隨便一個牀單一裹,包住了半個身子,讓幾個小廝給擡到了另外一個給他準備好的空房間裡。
瞧着喬遠真那副死人的樣子,小廝嗤笑一聲:“你這可是天大的福氣吶,瞧瞧羅爺特意給你準備的房間,以後你就住這兒了,吃香的喝辣的,哪點比你在從前那破爛屋子裡過的差了?”
若是從前,喬遠真一定會高興的,但是這次,想到羅爺對他做的那些喪心病狂的事兒,喬遠真臉就是一陣慘白,住在這兒?隨時給他睡嗎?
“我不”
“你以爲這是你能選的?”小廝挑眉看着他:“羅爺看上的東西,你順着他的意思了,那倒罷了,若是敢違抗,呵呵,我告訴你,這茶塗鎮還真沒幾個人惹的起咱們羅爺!”
喬遠真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今天對於他來說,不單單是身體上的折磨,更是精神上的折磨,自己清高了一輩子,最最不齒的事情都比這個要光明的多,如今竟然淪落到了做男寵的地步!這簡直就是在抹殺他的尊嚴!
不,他已經沒有尊嚴了。
鍾玉朗剛剛進了宅院裡,便見幾個小廝擡着喬遠真往另外一個院子裡去了,瞧着那半死不活的模樣,鍾玉朗就算不用腦子都能猜到到底咋回事兒。
“玉官兒來了?羅爺剛剛完事兒,在閣樓那邊的東廂房裡呢,”一個小廝道。
“嗯,”鍾玉朗應了一聲,直接去找羅爺。
鍾玉朗進了屋子,羅爺正好穿戴整齊了,精神煥發的,顯然方纔的那一通折騰讓他很是舒心,還真別說,喬遠真雖然是個新手,啥取悅人的技巧都不會,但是用起來倒比別的舒服多了,就是這一點,讓羅爺決定再多寵他一陣子。
“羅爺,”鍾玉朗拱手道。
羅爺掀了掀眼皮:“你咋來了?梅苑那邊忙活完了?”
“我來,是有件事想跟羅爺商量商量,今兒有個商人特意想找咱們戲院合作,我覺得這事兒可以考慮”
鍾玉朗話還未說完,便見羅爺擡了擡手:“這事兒你自己決定便是了,不用特意來問我。”
鍾玉朗稍稍驚詫了一下,原本以爲還要求羅爺半天的,沒想到他這次竟然答應的這麼爽快。
卻聽羅爺道:“沒事兒你就先走吧,戲院這邊的事情你自己掂量着辦。”這戲班子的事兒他一個山賊出身的能懂什麼?現在心裡又惦記着新寵,自然更沒興趣多管了。
隨即又轉頭問身邊的小廝:“喬遠真現在咋樣?不然我親自去瞧瞧他去,剛剛可能把他給折騰壞了。”
說罷,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鍾玉朗一陣惡寒,原來是因爲寵上了新寵,這會兒心裡惦記着,所以想不進去別的事兒了,怪不得答應的這麼麻利,不過這樣也好,省掉他很多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