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義傻笑着,又繼續看着沐四喜他們,只是一下沒看着,那丫頭不知道弄了什麼給林管事的吃,吃的林管事一直不停的呼氣和喝水。
孟子義給沐四喜拉了把冷汗,要知道這醉香樓可是柳縣最大的酒樓,全國乃至其他國都有分店,幕後主人是誰都不知道,每個地方都有一個管事,相當於那地方的一把手,林管事就是其中之一,孟子義怕沐四喜得罪了林管事會吃不了兜着走,連忙起身想過去幫她求求情,可是剛起身就被對面那一幕激的走不動了。
只見林管事喝完水,非但沒生氣,還主動笑呵呵的問道:“喜兒姑娘,這東西應該是種調料吧。”
沐四喜一笑:“林管事果真是見多識廣,這也能知道。”
林管事摸着鬍子笑着說道:“我哪見多識廣啊,這味道這麼刺激,我想不到有啥用處,除了做調料。”
“林管事真厲害,可否借廚房一用,我用這調料把食材做出來,你嘗過之後再談吧。”
聽沐四喜這樣說,林管事不禁在心裡想到,這丫頭好手段啊。
點點頭,林管事就叫來小二,“帶這位沐姑娘到後面小廚房去,不管她要什麼都給備上。”
小二接到吩咐,向沐四喜行禮之後,就帶着沐四喜兄妹往後院走去,臨走還對林管事說道:“管事大叔,麻煩叫人給我弄條新鮮的魚來。”
林管事聽了,笑着說道:“後面什麼都有,沒有就吩咐小二去買,不用客氣。”
“謝謝林管事了,”說罷,沐四喜兄妹就跟着小二來到後面。
等沐四喜一走,孟子義立馬走過去。
“林管事,”孟子義行了個江湖禮儀。
林管事一看,“原來是孟公子啊,可是有事?”
孟子義說道:“剛纔喜兒姑娘是要和醉香樓做生意嗎?她去後面做什麼。”
林管事一聽,合着是爲了那丫頭而來的啊,也不隱瞞的對孟子義說道:“她確實是和我做生意的,只不過還沒談,她帶來的那缸子裡是一種調料,等她到後院用那種調料把吃的做出來之後纔來談。”
孟子義一聽,挑眉笑道:“這是她提出來的啊?”
林管事也笑道:“這丫頭鬼精着呢。”
“呵呵,不知一會兒菜做出來了,孟某可否一同嚐嚐,我對那丫頭做的菜可是好奇的很啦。”
孟子義一點也不掩飾對沐四喜的好奇,這林管事也知道孟子義,雖說時常和那些花天酒地的公子哥混在一起,可確從來不胡作非爲,而且還是當朝太傅的親外孫,小小年紀就已經考上了狀元,只是不願爲官,纔到這柳縣這小地方,一呆就是好幾年。
因爲太傅是攝政王一派的人,所以林管事對這孟子義也是恭敬,當下就回道:“好,就有勞孟公子了,幫我們醉香樓嚐嚐新菜。”
“林管事客氣了,”目的達到,某人就直接坐在沐四喜剛剛坐過的地方,厚顏無恥的等着了,完全不顧還在那邊等着的柳元傅,而柳元傅在那邊也聽到了他們的談話,見孟子義坐下了也厚顏無恥的走過去,對林管事說道:“林管事,不介意本少爺一起吧。”
林管事嘴角抽了抽:“你丫的都坐下了,還問我介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