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兒根本不聽蕭莠子的警告,反而,蕭莠子越是不敢出聲,他就越是大膽地解開蕭莠子的衣領……
這一看不要緊,白月兒嚇了一跳,蕭莠子的“蛇痕”越來越嚴重了,已經損壞了她的皮膚組織……
即使將來祛除蛇痕,也會給她落下傷疤的!
他用腹語責怪蕭莠子——
“你怎麼不早和我說呢,難道等着你的脖子斷掉麼!”
蕭莠子本來想要制止白月兒的,但是聽到他關切的話語,她就沒有拒絕的勇氣!
……
前一陣子,她的蛇痕還很癢,再後來不疼不癢,但皮膚髮炎的面積卻越來越大……
她就用水清洗,可適得其反,越洗越嚴重!
白月兒繼續用腹語問蕭莠子——
“你是不是每天都要清洗好多次啊,這種後天的‘蛇痕’最忌諱用水洗了,你怎麼就不聽我的當初的勸告呢!”
……
因爲時刻擔心着蕭莠子的蛇痕,白月兒此次下山還特意回了太子府,帶來了緩解蛇痕的藥膏。
他將涼涼的藥膏倒在指腹上,在蕭莠子的脖子上塗抹、按摩,促進吸收……
“當你感覺癢癢的時候,你的皮膚還沒有‘死掉’,但是這種痛癢的感覺失去、卻是不好的徵兆——證明你的皮膚已經‘壞死’掉了……將來,你會落下疤痕的,蕭莠子……”
……
反正蛇公公一時半會兒走不了,也不會嗅到她和白月兒的味道,蕭莠子就老老實實地等着白月兒爲她的脖子擦藥。
聽到白月兒的責怨,她並不是感到厭煩,還有他說的那些關於“蛇痕”的話,雖然她也害怕“蛇痕”擴大脖子斷掉,但因爲有白月兒在身邊,她就感覺到很踏實!
白月兒卻並不是蕭莠子那麼“安逸”的心情!
他很在意蕭莠子的“蛇痕”,他是太子南宮承燁,若是將來娶蕭莠子爲太子妃,那她的身上是絕對不能有任何疤痕的!
……
爲蕭莠子塗抹了藥膏後,白月兒看着蕭莠子脖頸上那小蝴蝶似的蛇痕,心裡還是很不舒服!
他揪住蕭莠子的下頜,依然用腹語傳遞給她——
“蕭莠子,不是告訴你要及時找我,幫你止癢嗎?怎麼就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呢!”
蕭莠子掰開白月兒的手,指了指蛇公公,示意他現在是“特殊”時期,小心爲妙!
白月兒纔不管,他乾脆將蕭莠子摟在懷裡,直接用“吻”來說話!
蕭莠子因爲沒有防備和驚訝,雙手五指張開着,和鴨蹼差似的!
白月兒爲了懲戒蕭莠子,故意將她的脣“啃”紅——
“誰讓你不來找我告訴我你的蛇痕又嚴重了……還不聽我的勸告,總是用水清洗……”
蕭莠子的“鴨蹼”變成“雞爪子”,想要抓開白月兒;白月兒變成狡猾狐狸,扣住蕭莠子的“爪子”,並加深了對她的吻......
……
蛇公公沒有找到蕭莠子,氣哼哼地帶着小蛇妖們走了。
蕭莠子也得以從白月兒的身下“鑽”出來,呼吸到新鮮的空氣……
她的臉通紅通紅,心律呈現紊亂狀態,但她的氣憤和責怨還是向白月兒毫不客氣地發泄出來——
“白月兒!到此爲止!你是蛇王妃,我是蕭莠子,咱們以後不要走得太近!如果你再靠近我、強迫我的話……那咱們之間連友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