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那麼一點點兒,蕭莠子就要說動南宮承燁了!
她明明已經看到南宮承燁深冰一樣的眼眸開始慢慢融化,只可惜,胡斐兒“橫插一槓”,蕭莠子和南宮承燁又成了南轅北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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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太子妃!”
看到蕭莠子愣神兒,夏柳的手在蕭莠子的眼前晃了晃,蕭莠子的眼皮卻連眨都沒眨。
“太子妃!你是在練‘屏息凝神大法’呢麼!還是又變成牡丹了!”
幾秒鐘之後,蕭莠子的黑眼珠眨了眨,若再不動彈,夏柳還真以爲她是靈魂出竅了呢!
蕭莠子木然開口道:
“夏柳!有一件好事和一件壞事,你想聽哪一個?”
夏柳好奇:“什麼好事?”
“胡斐兒命懸一線,估計南宮承燁不會懲罰我了!”
“這就是所謂的好事啊!不過太子妃,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是因爲那件壞事——我動胎氣了——”
......
蕭莠子剛說完,肚子便傳來一陣陣的鎮痛。瞬間,她的臉蒙上了一層細汗珠子。
她摟住肚子,顫音道:
“夏柳,我的肚子——疼!”
夏柳整個人也慌了,蕭莠子的裙子後面有一塊殷紅的血跡。
她大驚失色,“太子妃,不要着急,我幫你去找太子殿下......”
......
都怪昨晚太過“貪歡”,蕭莠子動了胎氣。
太子府一時間如同一團亂麻,僕人們都被使喚上了。
胡斐兒住西邊,蕭莠子住東邊,南宮承燁看完了胡斐兒又去看蕭莠子......
兩個女人,一個氣息微弱,一個呼吸急促。
南宮承燁恨無分身之術!
小阿涼愁自己不能爲他分擔,“殿下!去請狂醫吧!”
南宮承燁深眸緊縮,“狂醫!這倒是一個好辦法!”
怕僕人磨蹭,南宮承燁自己備馬,親自去請狂醫。
......
狂醫住的地方並不太遠,在半山湖畔一個小宅子裡。
宅子是木製的,宅子外是竹枝圍成的寨子,水、雲、山之間,孤零零的小間,卻也有一種說不出的詩情畫意
若是你以爲狂醫是個生性癲狂的古怪老人,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狂醫雖狂,可並不老,反而,是一個很英俊的後生!
眉眼雋秀,薄脣輕抿,在眉梢嘴角的上挑出,不難看出那股自信和驕傲!
南宮承燁一躍下馬,步履極快,他拉開狂醫的院子門,一把攥住那個揹着竹揹簍的俊美男子——
“狂醫,請隨我去府上看病救人吧!”
狂醫打量着南宮承燁,開口便道:
“太子殿下?”
“你認識本殿下!”
“嗯!您身邊一個叫小阿涼的侍女曾經求我去太子府給您診病,不過,我卻被拒之門外,聽說,是白眉那傢伙搶了我的生意......”
狂醫不愧是狂醫,看病救人當成了生意。
不過,南宮承燁卻不想跟他計較,他自從攥緊了狂醫的手腕,就沒有再放鬆——
“這次給你兩個生意做!”
“兩個生意?”
“太子妃和太子側妃同時需要你的救治,她們都命在垂危......”
狂醫縮回手腕,輕狂笑道:
“殿下,您不知道本狂醫看病救人的規則麼!不會同時接兩單的!是救太子妃,還是救太子側妃,你二選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