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呈譽眉頭皺的緊緊的。
皇宮裡的暗衛都是先帝培養出來的高手,居然都讓人悄無聲息的給殺了!
第二日,宣福夏聽到回報,眼睛都不由的瞪大了些。
“你把司從優的手腳筋都給挑了?”
站在屏風後的人點了下頭,“是的,本來就只是割她手筋的,一時沒忍住就全割了,保證接不回來的那種。”
這人正是那個輕功了得,隱匿術厲害的子衛,子匿。
宣福夏撫額看着屏風後那身形似十二三歲的孩子的人。
這誰教的?
還保證接不回。
輕咳了聲道:“好,知道了,你去先休息吧。”
衛雲走進來看了那人一眼後道:“郡主,那個弓箭手招了。”
“他是平親王妃派來的人。”
“平親王妃?”宣福夏回想了下,自己好像都沒見過這人吧?
衛雲點頭,“是的。”
宣福夏讓素錦把宣王給她的那個名單拿了出來。
看到平親王那一頁時,揚起了眉。
平親王妃是惠家之女啊。
自己沒找惠家麻煩,他們倒是先找上門了。
“衛雲,把那些弓箭手的屍體丟到平親王府去。”
“並轉告平親王,此事等宣王回來,一定會去找他討個說法的。”
衛雲點頭。
“勤王府有沒有參與?”按照上次想當麻雀的人來說,應該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纔是。
衛雲搖頭,“沒有。”
“不過,聽說勤王妃在幫勤王世子相看世子妃。”
就爲了這事,放棄當麻雀了?
衛雲又道:“申家已經來了好幾次了,郡主當真不見?”
宣福夏搖了下頭,“自然,說好閉門謝客,不管是誰都該一律不見。”
“你晚上悄悄去一趟康樂公府,告訴申老夫人實情。”
“我想,她知道該怎麼做的。”
衛雲點頭退了出去。
沒過多久,又走了進來,“郡主,禁衛軍把宣王府給圍了,沒有太后准許不許任何人進出。”
宣福夏坐了起來,“去把王伯叫來。”
她前腳受了重傷,司從優後腳跟着廢了,不懷疑她纔怪。
沒有證據不敢動她,卻把宣王府圍了起來。
王伯着急忙慌的趕了過來,進門就道:“郡主,可需要找暄旗軍來?”
宣福夏笑了出來,“王伯,暄旗無召不得入城。”
“你這是給他們一個理由削宣王的權呢。”
“王伯不用擔心,我們還有無影衛呢。”
“府裡缺什麼了,讓無影衛去辦就好。”
“我倒要看看,他準備圍宣王府多久。”
白空走進來道:“快年底了,國師快來帝都了,最多也就一個來月的時間。”
“小姐,景少已經入宮了,他說讓你放心。”
“沒道理欺負了域外的人,還可以高枕無憂的。”
宣福夏點頭,“多謝三師兄了。”
乙一的事也辦好了,不過一日,帝都盛傳起了傾城郡主風華絕代,卻遭人暗殺的歌謠。
連說書先生也不閒着,也說起了傾城郡主的事。
現在宣王府又讓禁衛軍給圍起來了。
經百姓們一傳,什麼陰謀論都出來了。
而宣福夏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但隨即又出來了一個,太后懸賞萬兩黃金爲安寧公主治病之事。
這下,百姓茶後談資都圍在了這兩件事中。
見過傾城郡主的人不多,但安寧公主帝都百姓普遍都見過。
一時之間,不管是走私商販還是逛街的公子姑娘,都在議論這倆人。
單年鴻飲着酒,聽着樓下的議論聲輕笑道:“這傾城郡主還真是命運多舛啊。”
司厚白微眯着眼靠在窗邊,“誰讓她接了無影衛呢。”
“從她接手無影衛開始,這種事就註定會發生在她身上。”
單年鴻看向他,“你對她不感興趣?”
司厚白搖頭,“對她感興趣,但對無影衛不感興趣,那無影衛就是個麻煩。”
“兩者在一起,就還是算了吧。”
見秦溯從對面走過來,揚聲道:“秦溯,上來聊聊。”
秦溯擡頭見是他,點頭進了酒樓。
推開門見單年鴻與平親王世子司正俊也在,臉黑了下,“鐮王想與我聊什麼?”
司厚白走到桌前坐下,示意他也坐,“聽說,昨日傾城郡主遇襲時你也在?”
“算在吧。”秦溯接過他遞過來的酒杯。
“我們到的時候,她已經受了重傷了。”
“要不是無影衛到的及時,她估計就沒命了。”
司正俊看了他一眼道:“她怎麼不把無影衛帶在身邊?”
秦溯冷哼,“你入宮能帶一羣侍衛在身邊?”
“可有人就知道她沒有帶無影衛,就迫不及待的動手了,還真是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