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西沉點了下頭,司正俊的爲人還可以,但他們最多也只能轉訴一下。
國師都已經走了,這個洗塵宴,自然也就沒了意義。
宴會一散,關西沉與秦溯就直奔宣王府。
王伯打開門見是他們,笑道:“請進。”
關西沉與秦溯對視了一眼,走了進去。
這是知道他們會來一樣。
王伯帶着他們來到後花園,就退了出去。
“進來吧。”宣福夏正看着宣傾南與寧歸下棋呢。
關西沉看了眼寧歸,看宣福夏問道:“郡主,傷可大好?”
宣福夏隨意的揮了下手,“好着呢。”
“坐吧。”
“你們來,不會只是看我傷勢如何吧?”
秦溯笑眯眯的點頭,“自然是了。”
“雖然知道你的傷不重,但也不輕吶。”
宣福夏輕笑了下,“多謝了。”
“洗塵宴這麼快就散了?”
秦溯聳了下肩,“國師坐了會就走了,宴會沒過多久就散了。”
宣福夏晃了下腦袋,“真無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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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溯想到了什麼,笑道:“不過啊,今日不知道爲什麼,太后一直都黑着臉。”
“就連對着國師都是一臉的僵笑,就像吃的蒼蠅一樣。”
“喲,好想知道爲什麼啊。”宣福夏揚起了眉。
關西沉笑着搖了下頭,“我們來,還爲平親王府的事轉告一下。”
“雖不知真僞如何,但也差不了多少。”
說着,便把司正俊的話重複了一遍。
“郡主,幾分真假,就看你自己的判斷了。”
宣福夏想了下道:“應該是真的。”
她之前還覺得那平親王妃怎麼那麼蠢呢,原來還有這麼一出。
“宣王府並未與平親王府交惡。”
“就算王妃是惠家之女,也不會蠢的,自己動手。”
“不過,就算不是平親王府做的,但也是他們的人。”
“他們還是要給我一個交代,期限是年前。”
現在離過年還有一個半月的時間,已經給的夠足的了。
關西沉點了下頭,“明白,我會轉告的。”
說完又看向了寧歸,問道:“這位是寧谷主?”
寧歸瞥了他一眼,輕點了下頭。
關西沉立即站了起來,“寧谷主,在下敬安公府關西沉。”
“關世子不必客氣。”寧歸說着放下一個棋子。
宣傾南立即叫了出來,“完了,又輸了。”
宣福夏輕笑道:“你輸給他,不正常麼。”
宣傾南苦着臉看着她,“姐姐,我都輸給姐夫十盤了。”
“姐夫?”秦溯錯愕的看着他們。
“你姐夫不是那嵇衡麼,怎麼換人了?”
他記得寧谷主已經成親了啊。
宣傾南白了他一眼道:“他是我知雅姐的姐夫,我姐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嗎?”
宣福夏輕敲了下他們腦袋,“小小年紀就知道始亂終棄了啊,少看點話本子。”
宣傾南摸了下被敲的地方,搖了下頭,“我只看《笑傲江湖》沒看別的。”
“你這樣像是在不打自招,知道不?”宣福夏輕笑着看着他。
秦溯笑道:“《笑傲江湖》除了不識字的,誰不看。”
宣福夏笑了下,“對了,今日洗塵宴上,可有發生趣事?”
她都在王府裡快發黴了。
基本是一天一本書,要麼就抄抄書。
秦溯展開扇子搖了上頭,“能有什麼事,有國師在,也沒人敢生事。”
唉,無聊啊。
宣福夏看了眼時辰,“你們在宮裡沒吃什麼東西吧,要不留下來用午膳?”
關西沉搖了下頭道:“我們不能在此久留,以免招惹閒話。”
“嗨,有姐夫在,怕什麼。”宣福夏說完看了素錦一眼。
素錦立即會意,走了出去。
知道寧歸在宣王府的人可不少,他們倆留下也沒什麼。
再說了,她可以說是請關西沉教南兒學問的。
畢竟他那麼久沒有出門了。
關西沉與秦溯用了午膳,就離開了宣王府。
將宣福夏的意思轉達給了司正俊。
司正俊聽了點頭,這是理所當然,他自己也要調查清楚,誰敢借他平親王府的刀殺人。
可惜的是,任他怎麼查,都沒能查到。
平親王妃一口咬定,自己收到信,是借兵的才把人派出去的。
而信的來源也是一個迷。
而派出去的人,又全死了,直接來了個死無對證。
平親王聽着,臉都黑了。
司正俊去惠承侯府打探,也沒能打聽出什麼來。
最後還是在一個丫鬟口中得知,是一個老嬤嬤將信放進王妃房中的。
但找到她時,人已經死了。
又來了個死無對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