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歸算着時間,就對外宣佈宣福夏好的差不多了。
他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宣福夏準備了許多,對孕婦有益的東西。
足足拉了一馬車。
寧歸看着搖了下頭,但對於是給自己媳婦的,所以也沒推辭。
寧歸剛走,丁嬸就到了。
剛好她身邊沒有嬤嬤,就讓她跟在身邊做嬤嬤。
而大家得知她傷勢好了,就開始紛紛上門了。
申老夫人一早就帶着兒媳孫媳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姑娘,上門來了。
見着宣福夏精神頭可以,就笑眯了眼,“當初還怕你有意瞞着,才說自己沒什麼事。”
“好在,是真的沒什麼事。”
宣福夏笑着搖頭,“我是真的沒事。”
“還得感謝舅母幫忙與大理寺周旋呢。”
申老夫人連忙搖頭,“唉,還不是沒什麼結果。”
宣福夏搖了下頭,“不,有的。”
想了下轉移話題問道:“舅母,阿舅與表哥他們還沒回來?”
申老夫人搖頭,“怕是要到過年的時候了。”
“那也快了。”現在離過年,也就半個月的時間了。
宣福夏看了眼那個她沒見過的姑娘問道:“這位是?”
申老夫人立即笑道:“都忘了給你介紹了。”
“這位就是你表嫂趙氏,這位是她的侄女趙月兮,說來也算你晚輩。”
“知道我們今日來看你,就跟着一起來看看。”
宣福夏笑着點了下頭,沒有再說什麼。
這姑娘眼睛太靈活了,不大招人喜歡。
宣傾南打了個照面,就去跟白空學武去了。
趙月兮坐了會,就提議去花園裡走走。
宣福夏瞥了趙氏一眼,與大家一起,在宣王府裡逛了起來。
趙月兮走着走着就跑遠了。
宣福夏也不怕她到處亂走,畢竟宣王府都有子衛守着。
於是她就與申老夫人,就在花園裡坐了下來。
然而他們沒坐多久,事就來了。
一陣叫聲從宣王所居的院子傳來的。
宣福夏蹙了下眉,“素錦,去看看怎麼了。”
素錦一走,趙氏便蹙了眉,“郡主,要不我們也去看看?”
宣夏瞥了她一眼,點頭扶着面無表情的申老夫人站了起來。
申老夫人拍了下她的手,卻沒有出聲。
趙氏在兩人起身的時候,就急着先走了。
等她走遠了,申老夫人才道:“那趙月兮父親前段時間突然病故,母親不久也跟着去了。”
“老大媳婦看着她可憐,便領了回來。”
“不過啊,有些人啊,就是不知進退就是了。”
宣福夏挑眉,看來申老夫人很明白啊。
既然知道,今天爲什麼還把人帶過來?
申老夫人看出了她的意思,輕笑了下道:“她磨着老大媳婦來的。”
李芸跟在後面默不出聲。
還沒到院子門口,就聽到了趙月兮的聲音,那是一個高亢啊。
“我又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也才進來,怎麼就像犯了什麼法一樣?”
“怎麼,你們宣王府……”
後面這句話纔出來,趙氏立即就呵住了她。
“月兮,你的分寸呢。”當真不知道自己在哪嗎?
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王伯垂眸站在一旁。
素錦瞭解過始未後道:“趙姑娘,這是王爺的院子。”
“哪怕是世子進去,也得經過王爺的同意。”
“守院的護衛既然已經告訴你這裡不能進了,你爲何還要進?”
趙月兮哼了聲道:“我不是說了麼,我又不知道。”
“再說了,他只說不能進,又沒說爲什麼。”
宣福夏聽着都聽笑了,這人當她是誰?
公主麼?
申老夫人黑了一張臉。
趙氏也沒好到哪去,看向趙月兮道:“人家既然說不能進,那便不能,何需再說爲什麼?”
“兮兒,你何時這麼不知禮數了?”
趙月兮開口想反駁,但想到了什麼又閉了嘴,“姑母,兮兒知錯了。”
趙氏拉着她走到宣福夏面前,“郡主,對不住,是我沒管教好她。”
宣福夏瞥了一眼趙月兮道:“沒事,只要沒進去便好。”
“進去了,估計可能就出不來了。”
趙月兮聽了,瞪眼看向她。
宣福夏輕笑,“別不信,父王身爲瑄旗軍之首,他的院子書房,自然得好好護着。”
“但凡敢隨意闖入的人,立即抹殺。”
“趙姑娘應該謝謝這兩個侍衛,要不是他們,你現在可能就是一具屍體了。”
趙氏鬆了口氣,趙月兮雙手握了握,垂下了頭。
“兮兒知錯,請郡主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