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未來瞪大了眼睛,“郡主,可否再寬限時間?”
夜臨是一位很好的先生,這些年,要不是他,哪有現在的自己。
宣福夏卻搖起了頭,“如今,他再跟着你不合適了,他本就不宜與你們皇室過多牽扯。”
“我該幫你的還會幫,只要不牽扯宣王府就好。”
夜臨聽了,直接走到了她的身後。
他知道今日是他逾越了,小姐說的也沒錯。
他教了司未來這麼久,也全了拜師之誼了。
司未來見狀,垂下了頭,“我知道了。”
隨後起身走到夜臨面前行禮道:“師父,徒兒多謝您這些年的教導。”
半點也沒有因爲他是宣福夏的屬下而看輕他。
夜臨點了下頭,“該教的我都教了,往後就看你自己了。”
司未來垂眸點頭。
宣福夏想了下道:“秦淮娶的是徐太師長女,此事你自己好好想想。”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她也不知道秦運百有沒有篡位之心,因爲書中,徐太師是支持司未來的。
司未來走後,宣王看向了宣福夏道:“你不該讓他去教,他畢竟是域外的人。”
“若是讓人知道詭王是域外教出來的,域外怕是會陷入紛爭。”
宣福夏道:“司未來並不知道夜臨的身份,他以爲夜臨只是我的屬下。”
“知道的,都是自己人,倒不會有什麼問題。”
連宣傾南都不知道夜臨他們的真實身份,也主他們幾個知道而已。
宣王點了下頭,“現在離你訂婚宴之日也沒有多久了,得開始着手安排了。”
“你自己有什麼想法,就告訴王伯。”
宣福夏搖頭,“我能有什麼想法,就按照規制安排就行。”
又和宣王說了會訂婚宴的事,就退出了宣王的書房。
走出宣王的院子,宣福夏才道:“夜臨,你的房間還在原來的院子裡,沒有動過。”
“你先回去休息吧,和往常一樣,自在一點。”
夜臨點頭,“多謝小姐。”
宣福夏回到房間,見嵇衡躺在軟榻上,好像睡着了一樣。
腳步輕盈的走了過去,蹲在旁邊看着他的眉眼。
越看越覺得妖孽。
“小子,以後你就是我的了,有沒有什麼感想?”
“真好。”嵇衡睜開眼看着她,眼中含着笑。
宣福夏臉立即紅了,一巴掌拍了過去,“沒睡就起來。”
嵇衡坐起來,將她拉到軟榻上坐下,“司未來是發現了秦運百的事,所以來找你了?”
宣福夏轉頭看向他,“小腦袋瓜挺聰明。”
“是的,但他不應該來宣王府,我將夜臨調回來了。”
“教了這麼久,再不行,那就是他自己的問題了。”
嵇衡點頭,“夜臨我明兒帶走,讓他跟在我身邊。”
宣福夏轉眼看向他,“爲何?”
嵇衡握着她的手把玩着,“讓他收收心。”
“放心,就是帶着面具跟在我身邊而已。”
是人都有自己的私心,雖然不會背叛他,但不保證不會給夏夏帶來危險。
帶在自己身邊,夜臨就算想做什麼,也沒機會。
宣福夏卻蹙起了眉,“他與司未來朝夕相處這麼久,就算帶了面具,司未來也認得出來的。”
嵇衡輕笑,“自然有辦法讓他認不出。”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宣福夏想了想,也就沒說話了。
見他一直玩着自己的手,便抽了回來,“你怎麼老喜歡玩我的手。”
“喜歡。”嵇衡說着又抓了回去。
宣福夏挑眉,沒想到,這還是個手控呢。
“時辰不早了,你趕緊回去吧。”
嵇衡像軟骨頭一樣,靠在了她身上,“還早,讓我再待一會。”
“一天,也就只能晚上來找你,不讓我待夠,晚上會睡不着。”
“呵呵,我信你個鬼。”但也沒有再趕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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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宣王問的,便問道:“你對訂婚有什麼要求麼?”
“爹說,要開始着手安排了。”
嵇衡想了下道:“越盛大越好。”
宣福夏白了他一眼,“再盛大,那也不是超出規制啊。”
“我跟爹說了,是按規制來就行。”
嵇衡扁了下脣,“那你還問我。”
“父親和娘會在訂婚宴前趕來,聽說師祖也會來。”
宣福夏聽了立即問道:“他們以什麼身份參加?”
“放心,他們有的是身份。”嵇衡輕笑了聲。
嵇戰當初要四處走動,自然有別的身份用。
嵇衡膩膩歪歪的待到半夜才走,要不是宣福夏堅決,估計他就不走了。
走時,還把夜臨一起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