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未來在宣福夏訂婚宴的前幾天就秘密離開了帝都,前往中洲去找中庭將軍。
而嵇戰與凌月曇也到了帝都。
天聖宮的宮主到底還是沒能來,畢竟天聖宮不比其他,四國皇室皆盯着。
嵇戰與凌月曇到帝都的時候,相當的低調,直接住進了宣福夏提前安排好的別院裡。
凌月曇拉着宣福夏的手一揉着,“哎呀,我們家夏夏真是越來越美了,真是便宜衡兒那小子了。”
嵇衡靠在廊下的柱子上,雖然沒什麼表情,但看眼睛便知道,此刻他很高興。
他以前除了在宣福夏面前會笑,在其他任何人面前都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現在不過要好了些,至少在家人面前,不會再板着一張臉了。
宣福夏瞥了他一眼,笑着點頭道:“是便宜他了。”
“不過,我也佔了不少便宜,畢竟他長得也不賴啊。”
凌月曇聽了,立即笑了起來,“所以啊,你們就是天作之合。”
他們到了,自然就要把落下的程序一一補上。
訂婚宴這日。
宣福夏穿上一身淺緋色宮裝,再戴上凌月曇送給她的一套紅寶石頭面,面上淡妝。
連素錦都看呆了。
更別提另外四個了。
素錦率先回神道:“小姐真是太美了。”
見梅梨白她們連連點頭。
宣福夏看着鏡中的自己,也有些愣神。
她往常並不注意打扮,這稍一打扮還真就不一樣了。
她這邊弄好了,那邊嵇家的聘禮也出門了。
帝都百姓,見一車車的聘禮拉到宣王府,個個站在街道邊上圍觀着。
甚至跟着聘禮一路來到了宣王府。
凌月曇請的媒婆將聘禮單子交給王伯,王伯接過就開始唱禮。
前面的都是正常規制的聘禮,王伯唱着唱着,覺得有些唱不出了。
“千年野山參一株,黃金萬兩,衡白山一座……”
“銀礦兩座……!!!”
王伯唱着嘴角都不由的抽了抽,這些聘禮,王爺要怎麼備嫁妝啊。
圍在宣王府外聽的人,連連吸氣。
千年人蔘,那是普通人能有的嗎?
人蔘本就不常見,更何況是千年人蔘。
萬兩黃金,那是一般人能拿出來的嗎?
一兩黃金就夠普通人一年的嚼用了。
還衡白山一座,那山佔地面積極廣,價值更是不菲。
後面的兩座銀礦,更是招人眼紅啊。
狠人啊。
“傾城郡主這聘禮,怕是沒人能比得上了。”
“你們說,這與傾城郡主訂親的到底是何人,出手如此闊綽。”
“我感覺不是帝都人,因爲,帝都誰也拿不出這些東西。”
“你這不是廢話嗎,要是帝都人,大家會不知道是誰?”
“帝都誰能拿出這些東西來?”
前來參加訂婚宴的人,聽着也不由的張大了嘴。
現在時辰不早,來的人還不是很多,但也已經將宣王府圍了個水泄不通。
人羣后的趙月兮看着眼都紅了。
李連風摸了下下巴道:“這傾城郡主不愧傾城二字啊,這聘禮太狠了。”
趙月兮手上的帕子都快擰碎了。
想想自己當初的聘禮,不過平常規制裡的東西,一樣都沒多。
別說角角了,連宣福夏聘禮的邊邊都沒沾到。
不遠處的惠婉月緊緊的看着宣王府的大門,她今年都十八了。
要不是她想法設法的沒讓告訴惠老夫人,自己與勤王世子正在交好。
她纔沒把自己嫁出去,不然早就被他們給賣出去換利益了。
她知道,自己就算是嫁給勤王世子,也絕不會有這三分之一的聘禮。
畢竟那些東西,可不是誰都能拿得出來的。
宣福夏看到聘禮單子,嘴角也抽了抽。
看向一大早就過來的嵇衡問道:“這是你的主意還是伯母的?”
嵇衡看着她目不轉睛的搖頭道:“肯定不是我的啊,我們成親後就都是你的了,自然直接秘密上交就好。”
“再說了,你不是說按規制來麼,我怎麼敢這樣弄。”
他是不敢,但他給自家娘提了個小醒而已。
他媳婦今兒特別的不一樣,特別的美。
都不想她出去了,就想藏在這裡不讓誰看。
再說凌月曇哪會讓自家兒媳婦吃虧呀,再說了,她這寫在聘禮明單上還算少的了。
她暗地裡還備了一份,那纔是重中之重呢。
可以說是半個域外城都送出去了。
這聘禮一出,整個帝都都得搖一搖。
現在哪哪都在討論聘禮的事。
嵇衡待了一會,就走了。
畢竟等會,他還得與父母一起跟着最後一份聘禮上門呢。
前面的納采、問名、納吉都已經走了。
今日訂婚宴則是納徵與請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