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連忙回到了家裡,就開始找周素香的衣服。
看了眼呆呆的坐在一旁的周素香道:“快,好好打扮一下自己。”
“剛纔在外面看到了一位王爺,王爺啊。”
“就算只是小妾,那也是大主子,誰也不能小瞧了。”
“若是他未來做了皇帝,那你可就是皇妃了。”
周素香聽着她的話,眼睛立即就亮了起來,“真的?”
“娘還能騙你不成,快好好收拾一下自己。”柳氏找了件相當樸素些的衣服。
周素香看着自己面黃肌瘦的臉,蹙起了眉,“娘,就以我現在這樣子,怎麼能得到王爺的青睞?”
柳氏走到她身後開始爲她梳頭,“娘剛纔想了一路了,如今這年月,誰不是這樣的。”
“你若是想抓住王爺的心,只能以別的方式。”
“琴棋書畫你都不會,那就只能從別的上面入手。”
“王爺身份高貴,所見環肥豔瘦的不少,哪個不是自動送上門的,那我們就不能送上門。”
“你到時見到他,就當不知道他的身份,就以一個普通朋友的身份相處,這樣對他來說才新鮮。”
周素香驚訝的看向她,“真的嗎?”
“聽孃的準沒錯。”柳氏給她綰了個簡單的髮髻,就讓她出門了。
是很有道理,但也要人家配合你才行啊!
崔福夏等崔長柱他們走後,這纔看向了司妄空。
這一看,才覺得這人有些眼熟。
稍兵器纔想起來,這不就是那個山洞裡的人麼。
司妄空看着她,笑了下道:“姑娘,本王來付錢了。”
三年間,她長開了不少,但還是能一眼看出來,就是當初救他的姑娘。
崔福夏開口想說話,一個嗝就蹦了出來。“三、嗝、王爺客氣了,錢、嗝、已經有人代付了,嗝。”
嵇衡見狀走了過來,握住了她的手,嗝這才止住。
“夏夏,這是怎麼了?”
“沒事,就是突然的打嗝了。”崔福夏心裡千萬頭草泥馬在狂奔,這是什麼毛病?
之前還以爲是那山洞的原因,現在看來,是這三王爺的原因。
三王爺啊,大男主的死對頭。
轉頭看了嵇衡一眼,還小,應該沒啥事。
司妄空笑着搖了下頭,“救命之恩,豈是如簡單就能報了的。”
崔福夏立即擺手,“既然我是救命恩人,便應該我說了算吧。”
“玉佩現在沒帶在身上,改天找到再還給你。”
司妄空的笑臉僵了一瞬,一個王爺的救命之恩,居然就這樣捨棄掉。
還真如真雪所言,當初拿着玉佩,卻只讓辦那麼一件小事。
搖頭失笑道:“那好,如若有需要幫忙的,可以來鈺王府找本王。”
不待崔福夏說話,轉身就施展輕功飛走了。
嵇衡看向崔福夏問道:“夏夏,你何時救了他?”
“三年前了,所謂的救命之恩也還了,走吧,回家了。”崔福夏說完就跳了上之前的屋頂。
以極快的速度向西山躍去。
周素香打扮好,趕到村口的時候,已經無一人在了。
所得她直跺腳。
宣傾南與劉知雅知道下面沒什麼事了,但還是在院門口等着幾人回來。
崔福夏等人一回來,宣傾南立即就迎了上去,“姐姐,怎麼樣,沒什麼事吧?”
“沒事,三王爺來了,淮州的兵讓他趕走了。”
宣傾南聽到三王爺,小小的眉頭就蹙了起來。
崔福夏見狀問道:“怎麼了?”
問完纔想起來,他爹就是一個王爺,與三王爺自然是認識的。
“三王爺與你父王的關係怎麼樣?”
宣傾南搖了下頭,“我不知道,但是我在家裡見過三王爺。”
“但是不知道他們的關係好不好。”
崔福夏笑了下,“那你小眉頭蹙得這麼緊做什麼?”
“怕是我父王也來了。”他手掌十萬兵馬,平亂淮州,他不可能不來。
崔福夏聽了,看向了安陽城的方向,“來了就來了唄。”
“你不想回去,就繼續在這裡待着,回去了又不是不能來了。”
劉知雅看向寧歸問道:“你知不知道宣王是否來了?”
寧歸點了下頭,“來了,但並未進城,駐紮在安陽縣西邊的蕪江邊上。”
宣傾南聽了仰頭看着崔福夏,“姐姐,你要不要去見見他,他可能真是你親生父親。”
崔福夏手壓在他頭上道:“小孩子家家,不要操心大人的事。”
這麼狗血的事,還是等爹回來了再說吧。
嵇衡上前把她放在宣傾南頭上的手拿了下來,握在手中道:“他也該回去了。”
“是不是親的,也得等爹回來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