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快速從兀戎國到天雲國,卻只能從葫蘆口過去。
一般情況下,從兀戎國到天雲國的人,沒有誰會選擇葫蘆口這條路。畢竟周圍山匪環伺,那都是要錢不要命的兇惡之徒。
孟天成初聽蘇靖竹說要往葫蘆口這條路走,差點沒被嚇尿。要不是蘇靖竹和魏無憂在孟天成的面前顯示了一番自己的真本事,孟家是絕對不會讓他們往這條路走的。
左右兩邊是高聳的山壁,前後是窮兇極惡的匪徒。
孟家派來跟隊的管事看到這一幕,只覺腳都軟了。他哭喪着臉看向蘇靖竹,用哀求地口吻道:“蘇姑娘,咱們可是說好了的,一個人都不能出事,貨物也不能出事。”
蘇靖竹笑笑道:“這些貨物也有我的一份,我當然不會讓它們出事。”
管事見蘇靖竹笑得雲淡風輕,再看魏無憂站在她的身邊有如松柏,自帶一種凜然不可侵的氣勢,因爲劫匪而慌亂的小心臟安定了許多。
付言廷正欲拔刀對上那羣埋伏的匪徒,反正這些匪徒壞事做盡,要不是有他們盤踞在此地,兀戎國和天雲國的通商渠道也不會變得那般艱難。那些商人即便沒有選擇從葫蘆口過,但是這些劫匪在各個路口都設有關卡,商人過去總是要被剝一層皮。正是因爲劫匪的剝削,以至於商人覺得得不償失,沒有門路的商人便規規矩矩在國內做生意了。
“這不是孟家的管事嗎?這次經過葫蘆口,怎麼不事先打個招呼?”擋在蘇靖竹等人前面,一個滿臉橫肉,從眉骨到臉頰有一道疤痕的男人滿帶威脅地說道。
這便是此地最有名的匪徒,刀疤!
他口中所說的打招呼,無非是想讓孟家人直接上交錢財。
管事還不曾開口說話,便見刀疤眼前一亮,指着蘇靖竹道:“這是一個女扮男裝的丫頭吧?長得真特麼水靈!”
魏無憂面色冷峻,眼中像是覆上了一層霜,他腳尖一頂,踢飛了一塊石子。明明那刀疤距離他還有數百米的距離,可當石塊卻直接洞穿了刀疤的眉心。
頃刻之間,刀疤竟然死了。
管事沒有看到誰動手,只是突然看到坐在馬上的刀疤的眉心多了一個血洞,很快就墮馬了。
老大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就死了,那些匪徒徹底慌了。
“是誰幹的?”
“是那個男人,我看到了!”
“殺了他們!快,放箭!”
魏無憂一個輕功,便到了那想要射箭的人面前,不但奪走了他們的弓箭,還用他們的弓箭將堵在後方準備射箭的匪徒殺死。
“去吧。”蘇靖竹拍了拍團在自己手腕上的銀蛇,那銀蛇便如同一道銀光,到了劫匪之中,銀光過處,便是一片死屍。
蘇靖竹想到來時聽到孟天成說這些劫匪做的惡事,抽出了匕首,便殺入人羣。
這一刻,說來好似很長,但其實不過是在頃刻之間。付言廷帶隊的人,好歹撿漏殺了一些人。孟家的人從頭到尾傻愣愣地站着,他們感覺蘇靖竹和魏無憂根本就不用人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