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蘇靖竹和魏無憂倆人在,別說一窩土匪了,就算是好幾窩土匪,他們倆也能一鍋端了。
很快,來勢洶洶的劫匪就哭爹喊娘,兵敗如山倒。
孟家的管事看到這一幕,恨不得抱着蘇靖竹和魏無憂的大腿,要是這兩人老早就來了,他們孟家何至於被這羣土匪剝削那麼久?
孟家來的管事都不淡定了,更何況是孟家的其他人,恨不得齊齊跪拜在蘇靖竹和魏無憂的面前齊呼英雄。
蘇靖竹卻有些遺憾,道:“單單一個小銀就能嚇退他們了,我最近新學的那些本事,都沒有辦法使。”
秋水聽到這話,嘴角忍不住地抽搐,她家小姐是要逆天啊。
“走吧,我們順道去他們老窩看看,反正也費不了多少時間,他們在此地盤踞了那麼久,肯定有不少財物。”蘇靖竹見己方人馬全部都神采奕奕,便招呼衆人道。
“這樣也好。”魏無憂完全贊同蘇靖竹所說的話,就算她斂財的時候像個小財迷,他都不會覺得她銅臭味太重,反而覺得她這樣很是可愛。
管事若是在與土匪對敵之前聽到這話,肯定覺得蘇靖竹腦子有毛病,竟然癡人說夢講出這種話來。但是現在全然不一樣了,他挺直了腰桿,只覺現在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一番了。
以前他們面對那些土匪的時候避之不及,即便是去土匪窩交納保護費的時候,都是戰戰兢兢,多番被土匪冷嘲熱諷。
現在有蘇靖竹和魏無憂兩大煞神在,他們怕個球!
管事的以前曾經去山匪的地盤交過不少次保護費,現在帶路那叫一個虎虎生風,恨不得快點將蘇靖竹和魏無憂拽到山匪面前,讓山匪們跪下來叫爺爺。
刀疤都死了,山匪的幾個頭頭正在內訌,想要搶奪老大的地位。哪曉得突然會聽到蘇靖竹等人雄赳赳氣昂昂跑來他們的地盤了,那幾個頭頭聽說就蘇靖竹和魏無憂兩個人打頭陣,還沒覺得有什麼。
但是,當他們聽說就是蘇靖竹和魏無憂以一當百,和人形殺器一般,便嚇得腿軟了。
刀疤之所以能夠當老大,那妥妥地是因爲他在衆頭目中武力值最高,可是刀疤到死都沒明白自己死在了誰的手中,那說明魏無憂的功夫絕對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幾個頭目這會兒也不吵了,乾脆各自去卷錢逃了。他們可不奢望蘇靖竹和魏無憂放過他們一馬,他們心裡清楚自己殺了多少無辜的人,要是蘇靖竹和魏無憂攻上來,他們只有死的份兒。還不如現在卷錢跑了呢,反正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蘇靖竹和魏無憂抓不到他們。
山匪們看到老大都要準備東西跑路了,做小弟的那是當然沒有了抵抗的心思,各自開始收拾東西,只想着快點捲了好東西就跑。
正在此時,他們聽到了一陣曲調古怪的聲音,也不知道是什麼樂器吹出來了。
“哪裡來那麼多蟲子?”
“有毒蛇!”
“是那樂聲把它們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