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看見呢,汪氏抱着小丫頭,那臉拉的跟驢一樣!
真是的,當初我生月亮的時候,我就聽步崖說了,她就有些幸災樂禍,還嫌棄我生的是閨女。
可她不知道鬆家有多喜歡閨女,他們根本不喜歡小子。
這婆子,真是!”辛晚回到別墅,還不忘吐槽汪氏。
同人不同命,田氏喜得雙生子,喬小荷卻難產生下個女孩,那汪氏一張臉冷的,那個難看!
辛夢也跟着嘆氣,兩人進了別墅,脫下外衣坐在沙發上聊天。
“你說喬小荷人也挺好的,知書達理,跟着鐵南也學了幾年學問,人也有些書卷氣,平日裡知道你會學問和你也沒少學習,人上進又明事理,怎麼就身子這般的不壯實,第二胎生閨女,還能難產了,日後恐怕不好再生了。”
辛夢覺得這人真是命不好。
辛晚嘆氣:“因爲我沒怎麼管她,按理說,平日裡的果蔬我都是一樣給你和二姐,鐵家的分量還多些,咱們吃的大米與別人家的也不同。
鐵家全家都能跟着吃這些好東西,那果蔬你心裡有數,都不是凡品。
本來我就給的她靈藥助她懷孕,後期確實沒再送養身的東西,因爲鐵家如今的日子過得不差,從不缺嘴,所以也沒什麼可以再養護的,自然而然的纔是最好。
誰知道她怎麼回事,按理說她今年也馬上22歲了,年紀正是好的時候,怎麼生個孩子就難產呢,平日裡都在做什麼?”
辛夢皺眉,然後想了想道:“我倒是聽小翠說過,她這一胎養護的還是很小心的,安胎藥沒少吃,還有不怎麼走動。”
“這就對了,是藥三分毒,你和我二姐懷孕,我從來不讓你們吃安胎藥。
還有月份穩當了一定要勤快多走,不一定非要幹活,但是每天必須溜達,這樣纔好生產。
本身我給你們喝的水吃的果子都是靈物,怕孩子長得太大還要控制,所以你們生產都很順利。”辛晚這才知道關鍵,原來是物極必反了。
喬小荷太在意這一胎而養護太過,偏偏老天爺不讓她如願,沒讓她得償所願,還意外難產。
如今她生下女兒又難產傷了身體,鐵南又要子嗣艱難,她日後想要再生還真是要看運氣了。
“晚兒,不管怎麼樣,喬小荷對我和你二姐都還不錯,這次她傷了身子你能不能幫她補補?”辛夢心善就主動問了一下。
她覺得自己二妹妹這個妯娌很好,兩人基本上一條心,處的也跟親姐妹似的,平日裡和和氣氣都從沒有紅過臉,這很難得就想幫她。
畢竟有個好妯娌,那真是省了不少的糟心事。
“放心吧,剛纔就給她吃了養身的果子了,不僅僅她身體慢慢會好,孩子也沒事,日後吃了她的奶-水,孩子長得與我家月亮不會差了。
這種事我怎麼會吝嗇呢,回頭你和我二姐也說一下,囑咐喬小荷別亂吃補藥,日後我送什麼她吃什麼,保準她沒事。”
“哎,行,回頭我見着她,就和她說”
辛晚忙着照顧兩個產婦,每日還要去學堂教授女學,辛翠幫着照顧喬小荷和孩子。
汪氏對於喬小荷這一胎是十萬個不滿意,所以對她是冷冰冰的也不上心,好在有辛翠照顧着,不然喬小荷過得更加艱難。
因此,辛夢一個人在學堂就有時候忙不過來了。
田氏生產,辛晚停了小雨和小苗的課業,兩人也是在家裡伺候她娘和兩個弟弟。這次田氏生產,村裡去探望、拉家常的人還真是不少,學堂真是給辛家賺了不少好名聲。
辛晚雖然是主要人物,但是大家都知道她對於自己親人十分護犢子也十分拉巴與照顧,所以很多人都去田氏那獻殷勤。
辛正泰整日忙得腳不沾地,作坊一切順利,他忙着給澹臺墨鈺趕第一批粉條與薯片;同時他又喜得貴子,還要兼顧媳婦也是整日裡兩頭跑,雖然辛苦可大冬天樂的他都閉不上嘴。
“小雞,出來了,出來了.”
當學堂成功孵化了小雞,整個學堂都沸騰了,不僅僅是女學生一個個激動的跳腳,就連前院的小子們都管不住幾個淘氣的跑到後院去看小雞。
金文宇看着辛晚讚歎道:“多少年,農家人哪裡冬日裡見過雛雞,辛晚你這可是爲十里八鄉又做了一件大善事。
如果家家戶戶都懂得這養雞的法子,日子可就好過多了,別的不說,冬日裡母雞多少下些個蛋,不賣自己吃那可是補身的好東西。
而冬季雞蛋肯定更好賣,家家戶戶多少都有些進項。”
辛晚點點頭,然後看着一幫歡脫看着滿炕跑小雞的學生又問道:“誰家母雞已經下過蛋了?”
“我家。”春丫第一個蹦出來,最近因爲她學了不少東西回去,她奶奶再不像以前那般看她橫眉豎眼,家裡母雞下蛋那日還給她煮了一個吃。
“我家也下了。”
“我家按照你教授的方法,也有一隻雞下下蛋了”
“得了,養雞大業我也算是交給你們了,這段時間你們表現的都不錯。
這些雞在學堂養着,你們好好學習怎麼照料,等雞大一些皮實了,一人抱回去5只,算是你們這些日子看護的辛苦費了,反正雞蛋都是你們幾家送來的。”
“哎,你是不是傻啊,這麼多的雞白送人?”
辛晚正說着,一個女聲突然插了進來,顯得十分突兀。
衆人都是臉色一僵,集體轉頭看向門口,見到一個打扮很富貴的胖姑娘站在門口。
“你誰啊?誰讓你隨意進入學堂的?”春丫別看年紀小,性子也十分潑辣,女學子裡就她最敢說話。
金文宇皺眉,不好和一幫女學子待太久,就攆了幾個淘氣小子回了前院去,本來他也是過來抓人的。
不是他遇事不幫着辛晚,實在是他可是知道,辛晚不是好惹的主。
誰惹她,誰倒黴!根本不用他幫她!
何況他一個教書先生,怎麼摻和女人的事。
“你誰啊?你管我是誰,本小姐來你們這看看,都是你們蓬蓽生輝了!”胖丫頭不屑地道,一雙鼻孔沖天撅。
辛晚皺眉,見到這一身錦緞華服的富太姑娘,也知道她的身份恐怕不是太簡單,這學堂不是隨意誰都能進入的,這女孩竟然能大大方方進來,恐怕前邊的人要麼攔不住,要麼不敢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