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蟬回家以後,心情還是不錯的,最近夏小蟬開始練字,練習繪畫了,家裡有錢,人又閒着,有錢有閒,總要找點事情做。
夏小蟬回家以後,洗了手,就開始對着字帖練習。
等夏小蟬吃了晚飯,這才見到小傻子有些情緒不佳的回來了。
小傻子最近挺忙的,早晨一早就出門了,晚上很晚纔回家,經常他回來的時候,夏小蟬已經睡熟了。
看着小傻子這個樣子,夏小蟬不由道,“夫君,怎麼了?有什麼不高興嗎?”
小傻子搖頭,道,“都是小事。蟬兒今日如何了?可還開心?”
“挺好的。”
夏小蟬見他不想說,他便也不問,只隨口和他說着家常。
等說了一會兒話,考慮了一下,夏小蟬還是對小傻子道,“夫君,我這裡有一樣東西,我想給你看看。”
小傻子當時並沒有多在乎,道,“什麼東西啊?”
夏小蟬看了看周圍,這纔對着他的耳朵低聲道,“仔細看看我標註的地方,看看是不是有些眼熟?”
小傻子仔細看了看,發現果然很眼熟,這圖紙上的地方,不就是寶石村附近的叢林,山石嗎?
他有些疑惑的道,“這是什麼?”
夏小蟬一臉淡然的道,“這是鹽礦圖。平時,大家吃的鹽都是曬的海鹽,事實上,礦石也能曬出鹽來,只是沒有人知道而已。”
小傻子當時結結巴巴的道,“寶貝兒,你……你說的是真的?這些石頭,真的可以變成鹽?”
“是的,能變成鹽,而且成色極好,按照我的方法來煮鹽,可以讓鹽變成雪白的上等細鹽顆粒。”
說着話,她把煮鹽的法子也告訴了小傻子。
“這個煮鹽的法子,你萬萬不可以泄露,除非最最信任的人,而這些鹽呢,我們趁着鹽短缺的時候,可以拿來賣,到時候一定能發一大筆,這樣我們的後半生就不用愁了。”
小傻子傻乎乎的看着夏小蟬,良久,才一把抱住她,手掌一下捧起她的臉,嘴脣一下覆蓋下來,含住了她的嘴脣親吻她。
他吻得又急又深,很用力很急切,好像想把她整個人嵌入他的身子裡似的。
“寶貝兒,你真是我的幸運星,但凡我遇到困難,你總能在最關鍵的時候幫助我。”
說着話,小傻子明顯動情,不斷在她嘴脣上親吻,直到兩人嬌喘吁吁,他這才用力壓抑住自己,道,“我先去囑咐一番,寶貝兒,等我回來。”
小傻子在出去一炷香時間以後,這纔回來。
而他回來以後,便把那張夏小蟬畫的畫,直接放在燈上燒掉了。
夏小蟬詫異,道,“怎麼了?”
小傻子眸子璀璨生輝的看着她,道,“傻瓜,你不知道這份圖紙的寶貴之處,這份圖紙對我來說,可真是無價之寶啊。”
尤其在邊關傳來的消息的這個節骨眼,有了這些鹽,他對於成功了大半啊。
夏小蟬自然不知道這些,她只道,“你把這圖紙捂好,等過一段時間,我們拿出來賣,我們後半生的安逸生活,可是指望着這些鹽哦。”
頓了一下,夏小蟬道,“對了,親兄弟明算賬,這圖紙是我提供的,那麼,我不出人力,只出了技術,到時候,我要佔鹽的利潤的兩成,這是我的私房。”
對於男人,夏小蟬即使和小傻子再親密,其實也沒那麼有安全感。
夏小蟬只有一個念頭,錢還是拿到自己手裡,纔是真的錢。
當然了,賣鹽這種事吧,夏小蟬手裡沒有人手,所以,她只要兩成的利潤。
小傻子嘴角抽了抽,寵溺的看了看她,道,“好,都依你。”
雖寵溺,但是小傻子眼裡,卻有一道暗光一閃而過,因光芒太過快速,夏小蟬並沒有捕捉到。
小傻子目不轉睛看着她,道,“我竟不知道我的夫人這般的小財迷呢,夫人,告訴爲夫,有了那麼多錢,你打算怎麼過日子?”
夏小蟬笑了一下,道,“怎麼過日子?現在怎麼過,將來還是怎麼過唄,過日子嘛,最主要是自在舒心,只要自由自在的,一切都還好。”
聽了這番話,小傻子一下竟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他這才把她抱入懷抱裡,緊緊摟着她,道,“知道我最想聽到什麼嗎?”
“什麼?”
“我最想聽到,我去哪裡,你會毫不猶豫跟着去哪裡。我想聽到的話,你想要過的日子裡,從來只有我。”
夏小蟬聽了這話,怔了怔,眼簾低垂,沒有說話。
過了片刻,在兩人有些僵立的時候,他一下抱過她,便壓住她瘋狂的親吻起來。
這是一個掠奪之吻。
夏小蟬有片刻的驚愕,但是回過神,迴應他的,是更加激烈的親吻。
兩人都好像要把對方吸入身體裡似的,吻得非常的癲狂,連吻帶咬,很快,他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他一邊吻她,一邊低喘,道,“好女人應該以夫爲尊,寶貝兒,你不要本末倒置。”
夏小蟬用盡力氣,一個翻身,一下把他壓在身下,她居高臨下看着他,此時,她好像高高在上的女王,傲氣和霸氣盡現,道,“夫君,爲何是女人追隨男人?爲何不是男人追隨女人你看,女人也可以在上面。”
說着話,她一用力,一下就把他的袍子撕開了。
在他快要翻身上來,她嘴角輕笑,一下吻下去,在他胸前撕咬。
他悶哼一聲,異樣的快感和刺激讓他想要把他壓在心下的動作,竟一下遲疑了。
而便是這一刻的遲疑,接下來,她褪開彼此的衣服,直接跨坐他身子,學着男人的動作,一上一下,開始起伏起來。
這個夜晚對於小傻子這樣強勢成爲習慣的人來說,真的是一種新奇的體驗。
這個夜晚對於夏小蟬來說,好像忽然衝破束縛,明白了她重生的意義。
是的,夏小蟬終於明白了怎麼活着,怎麼活着像個人樣,她夏小蟬,要像男子一樣傲然活着,衝破束縛,活出一個真正的人樣來。
她要做參天大樹,再也不做一個攀附的藤蔓花朵。
藤蔓花朵雖嬌美,但是一旦離了大樹,就活不成了。
她夏小蟬要獨立獨行,有尊嚴,受人仰望的活着,而不是給一口飯吃就行,只有不餓死,一生低賤如一條狗一般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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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小蟬的動作之中,小傻子忽然感覺夏小蟬有些變了。
不過,在夏小蟬不斷的動作中,小傻子倒是真的越發覺得自己既痛苦又快樂了。
“夫君,你說,是你追隨我走,還是我追隨你走?”
小傻子一臉的肯定,“寶貝兒,你是我的女人,自然是你跟着我的腳步走。你放心,我會對你好的,我會把最好的東西,都留給我們的孩子,我們兩一輩子都會快樂在一起,我會讓你榮華富貴一輩子。”
夏小蟬翻了一個白眼,邪笑一聲,腦袋覆下來,在他身子的敏感處啃咬着,腰身也伴隨扭動,等他氣喘吁吁的時候,她壓抑住快感和興奮,道,“夫君,說,是你追隨我走,還是我追隨你走?”
“當然是你追隨我……走了!”
……
“夫君,你說……”
“你追隨……”
……
夏小蟬折騰了半宿,把自己折騰得腰身疼痛,倒是把小傻子在這種異樣的折磨之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滿足。
這對他來說,真是一個難得的體驗。
在以前,小傻子也是京城的紈絝公子一枚,名門公子裡的那些樂子,他自是見識挺多的,但是夏小蟬卻讓他由內到外,有一種又愛又想征服之感。
等夏小蟬終於累得奄奄一息,他直接把她壓在身下,輕笑,道,“寶貝兒,不管是你追隨我,還是我追隨你,結果都不是一樣的嗎?不都是我們陪伴在彼此身邊嗎?”
夏小蟬愣了愣,還沒有想出反駁他的話,下一刻,便沉淪在了他劇烈的運動之中,漸漸的,她思緒恍惚,再次感覺自己飄了起來,巨大的快感刺激着兩人,讓兩人暫且挖掉了一切。
第二天,等夏小蟬醒來,小傻子早已起身離開了。
小傻子離開以後,夏小蟬一個人怔怔的,有些發呆。
而接下來的數日,小傻子變得早出晚歸起來,每天早上,夏小蟬醒來,小傻子已經離開了,而每天晚上,夏小蟬早已睡過去,小傻子這纔回來。
如果不是迷迷糊糊之間感受到小傻子的擁抱,夏小蟬都要懷疑小傻子沒有回來過似的。
在這樣的情況夏,夏小蟬的日子過得還是挺寧靜的。
在這期間,夏二伯和熊氏再次來感謝了夏小蟬,夏二伯兩人做這個炒貨,賺了不少的錢,兩人已經在準備着修建新的磚瓦房屋了,自然的,兩人非常感謝夏小蟬。
其實說起來,這炒貨也就賣個新奇,夏二伯兩人賣的炒貨,別人拿錢來買也出售,拿糧食來換也會換,所以,這沒過多久,兩人就大賺了一筆。
在夏小蟬再三挽留兩人吃飯未果以後,兩人喜滋滋的回家去了。
這回家去以後,還得繼續做炒貨呢,現在每天做多少,那鎮子上收皮毛等土特產的掌櫃,就會買走多少,兩人的每一時可都是在賺錢啊。
而且左這個活兒又沒那麼累,除了翻炒的時候累一點,別的時候都很輕鬆,比種田輕鬆多了。
於是,兩人急匆匆的走了。
在兩人前腳剛剛離開,下一刻,夏二姑夏世秀卻來了。
夏世秀來了以後,看着夏小蟬便笑,道,“小蟬啊,你表姐要成親了,今兒個啊,姑特意來請你去吃喜酒。”
夏小蟬招呼夏二姑坐下,丫鬟上了點心乾果後,兩人開始坐着說話。
“是說的是哪家人啊?”
夏二姑的臉上喜意掩不住,“就是臨近村子的,那小夥子壯實,家裡離我這也近,成親後,還能時不時幫村一下我和你表弟。”
“二姑看中的人,自然極好的。”
夏二姑點了點頭,道,“這是喜糖,記得五天後,一定要來參加婚禮哦。”
“好,我一定來的。”
夏二姑急匆匆去別的親戚家裡送喜糖去了。
而在夏二姑剛剛離開,那嫁入趙家做二夫人的夏世美,竟來到了夏小蟬家門外。
小桃道,“夫人,外面有一個自稱你三姑的女人帶着一個男子前來了,兩人提了不少的禮品,帶着丫鬟和家丁,正站在門外等着。”
夏小蟬聽了這話,不由愕然,道,“夏世美?她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