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紅茶,你在我這裡辯解是沒用的。”沈木棉笑眯眯的說,“對於別人,我尚且會和他講講道理,可對你就不用了。因爲在我眼中,不管你做沒做,那都是你做的,明白了麼?”
沈紅茶真是要氣死了,沈木棉現在怎麼這麼難對付?
“大姐,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傷了我,出去別人問起,我可不好說。”
“呵呵…對你不用留線,因爲我壓根不想和你相見。”沈木棉樂了,“至於別人問起?反正你不怕人家說你是豬拱嘴,你就去唄!”
沈白茶覺得似乎是躲不掉了,便用力掙扎,口中一邊喊着大周氏,“娘,二姐,大姐要燙我!”
也不知白茶是不是將剛纔沈木棉的挑撥聽到了耳朵裡,這會任憑紅茶怎麼叫喚她也沒進來。
反而還聽她在喊,“娘,我屁股疼…我胳膊疼……”
“還有哪疼?快讓娘看看。”大周氏這會心都放在了白茶身上,壓根沒注意裡面的動靜。
沈紅茶暗恨,在孃的心裡,還是沈白茶最重要!
沈木棉此時也就不墨跡了,提着茶壺就上前一步,捏住了她的下磕,直接壺嘴就對着她的嘴灌下去。
“我早就說過,你敢燙豹子,我肯定是要罐你一嘴開水的。這茶壺水還不是剛出鍋的,算你走運。”
成功見沈紅茶燙的臉白眼紅了,她扔了手中的茶壺。
沈紅茶雙手捂着嘴,一邊往外伸着舌頭,叫都叫不出來了。
“嗷嗷……”
聽見這聲音,沈木棉出了屋子,就見那隻不見了的小白虎回來了,還攔在豹子的面前衝沈白茶齜牙咧嘴。
“豹子!”沈木棉暗罵,她怎麼把豹子留在外面了,忙上前拉着他上下看了看,見沒什麼大礙,放心不少。“豹子啊,以後娘不在你跟前,就自己回屋知道不?”
豹子咧嘴笑笑,又指了指白虎。
“你個小東西,不是走了麼?咋又回來了?”
“嗷嗷…你纔是小東西!”小白虎很不高興,它只是回去和它父母說一聲好不好。
“喲,你還不高興呢。”
沈木棉一邊牽着豹子,一邊回了東廂房。
也不管正房傳來怎樣撕心裂肺的叫喚。
進了屋,去內間拿了些饊子出來,“小虎,喏,我家做的吃食,你要不要吃?”
豹子見是饊子,便高興上前接了過來,抽了一根喂小白虎,“啊…快吃,可好吃了,我孃親做的。”
“嗷……”小白虎嗅覺靈敏一進屋就聞到油香味啦,此刻更是不客氣。
見兩小隻吃的開心,沈木棉摸摸豹子的腦袋,“你們兩在屋裡,我去燒水。”
出去時正好見到那母女三匆匆的出去,估計是去找村大夫了。
就沈紅茶那傷,肯定是要起泡的。
快吃晚飯的時候沈蘭風扛着鐵鍬從地裡回來。
纔剛進家門就聽到白虎嗷嗷的聲音。
“這小東西咋回來了?”
“我也不知道它怎麼就出現在院裡了。”沈木棉上前接過他手裡的布巾,“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