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順疑惑,又看向其他兩人,頓時明白了。
忙笑道,“喲,這不是馬管家和曲管家麼?您二位的動作還真是快,這就收到蘭溪縣了?”
高個男即那位馬管家,冷哼道,“我們王爺要趕着回京覆命,自然要快些。”
“哦”
順順點點頭,卻又道,“不過,你們今兒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朝廷有令,新鋪開張半年纔在稅收範圍之內,這風扇鋪不應該在稅收範圍內吧?”
自從順順來了,又見聽他和沈木棉的談話甚是熟稔,這三人就知道今兒這錢收不成了。
且順順是李辰軒的人,這李辰軒本人沒什麼,一個王爺自然不會懼怕一個知府,可重點是這李辰軒是金左相的女婿。
如今金左相身受皇上寵信,就是成山王也要避之鋒芒,他們這些跟前人自然不能爲自家主子找麻煩。
沈木棉聞言卻笑了,眼神從陸縣令那看到了馬曲兩位管家身上。
“原來是開張半年內的鋪子纔在稅收範圍內。可您幾位剛纔卻沒這麼說,且還讓我上交未來一年的,這可是真正的假傳聖旨了。”
隨即話風一變道,“順侍衛,我要是狀告這幾位假傳聖旨擾亂民心,不知知府大人是接還是不接這官司?”
“陸縣令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假傳聖旨?”
成山王的人他不能說什麼,可是一個縣官他還是能說的。
“這事我一定如實稟告大人,且看他如何處置!”
陸縣令一聽頓時汗直滴。
“順侍衛,這,這本官冤枉啊……”
是馬管家等人在外面看見人家鋪子生意好,非要進來的,這不關他的事呀。再說對方是成山王的人,他也不敢攔呀,誰知道就那麼巧,一進來發現卻是沈家的鋪子。
成山王他得罪不起,知府大人他同樣不能得罪,苦!
“馬管家曲管家,剛纔下官可都說了這件事,是您二位非要進來的。”
見順順不說話,臉色還是很難看,只好轉向馬曲兩位。
“誤會,都是誤會!”
馬的反應要快些,忙打着哈哈說,“開玩笑,咱們剛纔只是和這位夫人開個玩笑而已。咱們可都是秉公執法之人,怎麼會知法犯法呢?”
“對對對,玩笑,玩笑而已。”曲管家也接着說道。
這事可不能被王爺知道,不然他們肯定要受到懲罰。
“順侍衛來,肯定還有旁的事,我們就不打擾了,還有其他家沒去呢,先走一步。”
“對,先走一步。”
說完兩人跑的比兔子還快些。
陸縣令衡量一番也出去了。
等人都走後,沈木棉這才問順順,“辛虧你來的及時,不然今日錢少不得要交一部分上去了。要交到官府手裡也不虧,可交給這些人手裡,想想就膈應。”
“大人接到您的信就立刻將小的調了回來,剛回府城沒待兩日就來了蘭溪縣。”頓了下又問,“那小姑娘這會是在村裡還是在鎮上?大人囑咐了,見到人之後立刻帶回去,不得在這裡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