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這些,你說咱們用什麼法子?”
新新吐出兩個字,“裝鬼!”
“裝鬼?”豹子突然吐了個長舌頭,“這樣麼?”
“咦,你可別瘮人了,你這樣不像,要像戲文裡的那樣才行。”
“我知道我知道。”豹子哈哈笑說,“哥哥,你還挺損的啊,這主意都能想到。”
新新白了他一眼,“娘不常常說要因地制宜麼,我覺得也要因人制宜,對付什麼樣的人就要用什麼樣的法子。”
“對對對,對付損人用損法。哈哈……”豹子又笑開了。
小傢伙們房間的笑聲太猖狂,自然就傳到了沈木棉的房間。
這時沈蘭風就問,“這兩個,你打算怎麼辦?早上那事就這麼算了?”
“哎,豹子這孩子,真是皮的讓人頭疼。”說起這事沈木棉也挺糾結的,“但是吧,他的出發點,肯定是爲自己報仇,還有就是爲我出氣了。”
很揪心,罰也不是不罰也不是,不罰,就怕他以後能上天,罰吧,對於林慧兒那樣的人,他好像也沒做錯什麼。
“那你是罰還是不罰?”
沈蘭風就問她。
“要不不罰了?”沈木棉說,“大過年的,而且罰了的話東廂房肯定就知道這件事是豹子做的了,再往深處探,萬一探出豹子的馭獸術怎麼辦?”
“不想罰還找這麼多理由。”
沈蘭風沒好氣的搖搖頭。
“哦對了,我和你提個醒。”
“什麼醒?”
沈蘭風見她目光灼灼的就道,“說了你別上火啊。”
“你說說看。”
沈蘭風就道,“昨天我娘提林慧兒的事了,不過被我損了一頓。我估摸着我娘從我這裡下不了手,就會從你那裡入口。”
他剛說完,沈木棉就一巴掌拍桌上了。
就聽她說,“豹子這熊孩子怎麼做事的?怎麼就招那麼幾隻老鼠?就應該再弄幾條蛇來。而且不應該只放一張牀,應該連你娘那張牀也不放過。”
“嘖嘖,瞧你氣的,爺又沒同意,你至於的麼?”
“當然至於,非常至於。”沈木棉想了下衝他勾勾手,“你過來。”
“幹什麼?”沈蘭風下意識的往後退退,“媳婦,不帶牽連的啊,這事跟我又沒關係是不?”
“你想什麼呢?”沈木棉白他一眼,“我是那麼不通情達理的人麼?”
“那你想說什麼?”
等他到了跟前,沈木棉一把摟過他的脖子,就側頭問,“寶貝兒,我問你,你爹年輕的時候納過小妾沒有?”
“沒有。”沈蘭風搖搖頭,“顧家有祖訓不得納妾,雖然這些年偶爾有先輩人納妾的,但大多數還是遵從祖訓的,我爹也沒有,顧西鈺的娘不算。”
“那你娘有病啊。”沈木棉就無語了,“她又沒受過小妾的欺壓,又沒什麼心理陰影,幹嘛要給你納妾?”
“嘿嘿嘿,怎麼說話呢?”沈蘭風瞪她一眼,“敢說爺孃有毛病,你個女人,欠草了吧。”
“靠!”
沈木棉一把將他壓在牀上,“少處處發情,咱們現在說正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