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泰國帶着一肚子的火氣回到家,程素見他臉色不太對,一問,頓時氣極反笑:“她這神經病是根本沒治好吧,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真是不明白了,蔣晴這人,從哪來的自信會覺得齊泰國順從她的意見?從而保護她呢!
簡直可笑,你當自己是國家元首呢,還要一個副營長單獨去守着你這個普通人。
“明知道這不是可能的事,她都還提,她這純粹就是噁心人吧?”程素道。
“誰知道她。”齊泰國臉色冷硬,他連提她都不願意提。
程素搖搖頭,心想也是夠了。
“也不知道這樣傳到她老爸耳朵裡,會如何?她爸可是肯定她已經治好了的!”程素說道。
齊泰國眼神一閃,道:“我給寧格去個電話!”
寧格接到齊泰國的電話時,冷笑幾聲,腦子一轉,就又撥了個電話出去:“是我,寧格……”
……
蔣從河這些日子可是煩透了,天天和妻族家打擂臺,魯淑芬又和他鬧,這兩天更是鬱悶,女兒只不過是跟着去調研,也能落在這分裂份子手裡,還受了傷。
聽到這消息,蔣從河都不敢和魯淑芬說,更怕她由此借題發揮,又要做些什麼出來。
叮鈴鈴。
“司令,蔣先生請見。”內部的電話響起,蔣從河接通後,裡面如是說。
“請進來!”蔣從河心裡一喜,忙道。
有人敲了門,蔣從河連忙坐正,看向進來的人,等門關上了,便黑着臉道:“你還知道來見老子?”
蔣大方一聽,就要掉頭走。
“站住!”蔣從河喝住他,道:“你看你這是什麼態度?”
“蔣司令要是不想看到我,我這就走!”蔣大方面容冷硬。
蔣從河氣不打一處來,但看到他那張和自己酷似的臉,便強忍了氣,道:“你這小子,就是倔,坐吧!”
蔣大方坐了下來。
“說吧,什麼事?”蔣從河點燃了一根雪茄問。
“蔣晴現在是不是在那什麼清城?”蔣大方直接了當的問。
蔣從河眼神一利,這兒子可從來沒有關心過他家裡其他的人,怎麼突然就問起晴晴來了。
“你問這個做什麼?你妹妹現在隨着高書記在地方調研。”蔣從河故作不經意的道:“怎麼突然就關心起你妹妹來了!”
蔣大方冷哼一聲:“我關心她?她憑什麼?”
蔣從河眼裡閃過一絲冷光,還沒說話,又聽他道:“要不是因爲你,我纔會懶得理她在哪!”
蔣從河微愣:“什麼意思?”
“我那個好妹妹,可真是給您長臉,人家告訴我,她竟然要求那叫什麼齊泰國的齊副營長給她當保鏢守夜。”蔣大方道:“我曾聽說過,爸你在蔣晴和那姓齊的事上栽了個大跟頭。我這是怕你在同一個事來栽同樣的跟頭,這纔來問一下。你要是覺得我多事,就當我沒說,我走了!”
蔣從河早就呆了,此刻看他站起來,就大喝:“你站住。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仔細說說!”
蔣大方就依足寧格所教的給添油加醋的說了。
蔣從河聽得額角青筋凸顯,用力一拍桌子:“這個孽女,是想要給我添多少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