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時間的流逝,太陽也快要落山了,何琨猶豫了一下,將古怪的牌位恢復原狀後輕輕的放在原來的位置上,懷揣着白玉瓶趕緊離開了祠堂,就在何琨關上大門的一霎那,祠堂內的牌位輕輕的顫動了下,好像對於何琨拿走白玉瓶感到滿意的樣子,祠堂內詭異的氣氛頓時柔和不少了,不過這一切何琨並不知曉。
這時的何琨一臉緊張,大跨步的奔向小院,直接走進自己房間,連奶奶的呼喊聲都沒有聽見,何琨一進房間就急匆匆的關上房門,拿出那個白玉瓶仔細的瞧着,越看越覺的漂亮,整個玉瓶沒有一絲人爲的痕跡,更別說用自己那可憐的古玩知識來斷定年代了。
該死的山區,手機一點信號都沒有,何琨拿起手機準備上網查資料,但是看到手機信號的位置一個大叉子顯現在那,不由惱怒起來。
這個大山裡的村子除了電通了以外,其他的什麼都不通,這讓享受慣了高科技帶來便利的何琨極不適應,何琨虛扶着額頭,看來自己明天還得出山一趟,一定得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至於爺爺那,就暫時不告訴了,主要是擔心爺爺會責怪自己打翻了祖宗的牌位,還是等何琨自己弄清楚後再告訴爺爺也不遲。
晚飯時,何琨旁敲側擊的詢問着爺爺關於何家的往事,爺爺說,他也不是很清楚,畢竟隔了那麼多代了,有些事情都只是從老一輩那裡零零散散的聽說過。
“哦,那爺爺可有聽說我們何家有什麼寶貝沒有,我們何家當年在zj省是幹嘛的?”
“你怎麼老想着祖宗的寶貝,有本事自己去闖,去掙,淨想些沒頭沒腦的東西,”爺爺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看向何琨,大有再說老子揍你的架勢。
“不過話說回來了,值錢的物件倒還真不少,都是老祖宗當年帶過來的,這麼些年下來,除了不小心弄壞的,遺失的,大部分都被一些不成器的子孫販賣掉,如今存下來的沒有幾件嘍。
據族譜上講,我們何家已經傳承了上千年了,從未斷過,在唐朝時期就已經是赫赫有名的大族了,可想而知,傳承下來的東西說是寶貝也差不離了,據說有不少物件堪稱絕世奇珍。
我記得小時候聽老人們講,在很早以前,每逢族裡的族老們過大壽,都要拿出一件珍玩出來給前來祝賀的賓客們開眼。比如說有個物件叫火蠶棉,一件衣服只要用一兩火蠶棉,如果用多了,穿的人就像被火蒸烤了一樣,即使數九寒冬也讓人熱的無法忍受。
還聽說有個叫如意珠的,此珠渾圓,入手細膩,有光澤,珠上七孔,放置光亮處,光線同時往復折射,璀璨無窮,類似這樣的寶貝還有不少,哎……現在可都是見不着咯”。
躺在牀上,何琨望着桌上擺放的白玉瓶,靜靜的,耳邊只有窗外傳來的山風掠過樹梢的沙沙聲,爺爺晚上說講的往事歷歷在目,難道這件也是其中的一個寶貝,但是有什麼功能呢,隨着時間的推移,早已疲倦的何琨開始慢慢的順着本能開始沉睡了起來。
時間在流逝,窗外天空中的黑雲開始慢慢散去,月亮開始從月牙漸變成一輪明月高高的掛在天空,聖潔般的光亮開始普照大地。
隨着月光的鋪展開來,剛纔被黑暗所掩蓋的白玉瓶開始一點一點的被月光所籠罩,黑雲散去的那一刻,本來很平靜的白玉瓶開始散發出奇異的光芒,絢麗耀眼。
躺在牀邊的何琨,雙眼被閃現的光芒所喚醒,揉了揉還不太適應的雙眼。眯起眼睛看着那神奇的白玉瓶,何琨被突如其來的景象所驚呆了,張着的嘴久久不能合上,持續了不一會,瓶身開始逐漸穩定了下來,光芒開始慢慢褪去,恢復了平靜,彷彿一切就不曾發生過一樣。
何琨顫抖的雙腳開始慢慢踱到桌前,微微有些發顫的雙手拿起白玉瓶觀察着,原本渾身潔白的玉瓶開始有了奇異的色彩,呈現出一抹淡淡的紫色,何琨握着瓶身,仔細的觀察着,順着瓶口的位置往裡探去,卻好像怎麼也探不到底。
“要是能把頭能伸進去就好了。”望着比大拇指粗不了多少的瓶口何琨嘆息道
“咻”的一聲,一陣強大的吸力傳來,根本不給何琨反應的時間,何琨象徵的掙扎了一下後發現自己並沒有事情,只是兩眼看見的全是霧濛濛的一片,跳動激烈的心臟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雙手胡亂的摸索着。
呃……,何琨發現自己的視線竟然看不到雙手的存在,但意識中自己已經把雙手放在眼前的位置,接着雙手慢慢朝着自己的臉摸去,這一摸不要緊,但是卻嚇壞了何琨,是因爲自己摸到的不是熟悉的臉皮摸到的卻是瓶子!
剛纔再安靜下來的心臟又開始跳動起來。
“我頭呢,怎麼脖子上變成了瓶子”何琨又開始害怕了起來,兩手抱着脖子上的玉瓶使勁的往外拔着,可是卻沒有一絲用處。
其實瓶子的大小沒有發生變化,發生變化的全是何琨的腦袋,咋一眼望去,何琨健壯的身體上原本應該是腦袋的位置,現在卻變成了一個一手都能握着的白玉瓶,場景實在是有夠詭異。
何琨努力了半天也沒有使瓶子脫離自己的身體,期間何琨嘗試過撞牆、錘、砸等各種自虐的方式都沒有用,何琨意識到自己現在急不得,不停的在心裡面給自己打氣,使自己能迅速平靜下來,慢慢的尋找出原因。
何琨彷彿記得在腦袋吸進瓶子之前自己好像在說要是腦袋能伸進來就好了,會不會是這個原因呢,這個念頭一起便猶如黑暗中的一盞明燈,瞬間給了何琨指引的方向。
“呼、吸、再呼、再吸。”何琨努力的使自己平靜了下來,慢慢的深呼吸了幾口,嘴裡開始唸叨着。
“還我的頭,還我的頭……”稍等了片刻,沒有任何的變化的,何琨估摸着暗號不對口,重新試一下。
“還我的腦袋、還我的腦袋……”
“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
“黃河、黃河,我是長江,聽到請回答?”
“芝麻開門。”
“還我自由、還我自由。”…………半個小時後,何琨的心已經跌入谷底,沮喪的想到以後頂着這個新奇的腦袋出現在大家面前,然後迅速被帶進某某科研機構被切片,何琨身上的毛孔頓時都立了起來。
“不行,我絕不能被切片,我還沒討媳婦呢,我還年輕,我還……,死瓶子,你有本事就把哥全弄進去,你弄個腦袋算啥。你……”
何琨的咒罵聲還沒停下,只聽“唰”的一下,何琨連同白玉瓶一起消失在空蕩蕩的屋內。
在一陣白光過後,何琨發現自己站在一片被白色霧區所包圍着的環境中,腳下是一片黑油油的泥土,何琨嘗試着走了幾步,發現這裡的空氣之清新前所未見,在自己一呼一吸之間,彷彿自己身體裡的雜質都被排除毛孔一樣,很是舒爽。頭頂的天空如同地球上一般高遠,沒有太陽,卻不顯昏暗,整個空間都充滿着柔和的光芒。
正前方不遠處有棟小別院,不知道用什麼材質建造,但是看起來很結實,院子裡有一汪池塘,但是看起來已經乾涸很久了,木屋不大估摸着2個房間,門關着,何琨自己也不敢上前,深怕裡面有人應答。
出了別院,看着外面沒有被霧氣所籠罩的黑土地,何琨估計着能有5畝左右的地,旁邊還有一個比院子裡大不少的池塘,和裡面的小池塘一樣完全乾涸着,在池塘的邊緣有一口不大不小的泉眼正潺潺的冒出泉水,正兵分兩路的流淌向兩個大小池塘,滋潤着這邊土地。
何琨走到霧區邊緣發現自己被這一層白色的霧氣給擋住了腳步,無論自己使多大的勁都無法向前一步,看來自己只能在這沒有被霧氣覆蓋的範圍內活動了。
空間裡除了這些其他的什麼都沒有,色彩很是單調,何琨想着以後要是弄些植物進來種着,池塘裡養些魚兒,豈不美哉。何琨愣了愣,可是自己要怎麼才能出去呢。
念頭剛想起,何琨便唰的一下退出了空間,
“原來是這樣,只要自己有想出來的念頭便行了,是的,剛纔腦袋也是這樣,完全是用想法來控制進出的”何琨來回又實驗了幾次,終於發現了這個秘密。
懷玉其罪,何琨是懂的這個道理的,這麼一個寶貝放在身上肯定擔心,藏起來就更不方便了,要是像小說裡的戒指一樣該多好,即攜帶方便又掩飾性極強,何琨望着白玉瓶糾結着。
就這這時,只見白玉瓶慢慢的從何琨手中騰空而起,圍着何琨轉了幾圈後,一下鑽進何琨的胸口消失不見了,何琨趕忙撩起胸前的衣服查看,只見胸口中間的位置上憑白的出現了一個印記,這個印記不是別的,正是祠堂那個古怪的牌位上的“鬼畫符”
何琨摸了摸印記,並沒有感到不適,彷彿這個印記出現在身上很多年一樣,那白玉瓶哪去?何琨如是的想着,胸口位置的印記閃現了一下,頓時白玉瓶又重新出現在何琨的手中。
“隱藏”
“出現”
何琨又開始試驗了起來,發現了這個秘密後,何琨很是開心,覺的自己得到一個巨大的寶貝,同時何琨在心裡暗暗的打定主意,千萬不能透漏出去,要不然除了被切片就是被分屍根本不會有第三種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