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北弦闔齒咬着她的臉頰,低聲說,“不確定。”
襯衫的鈕釦全部解開,露出緊緻結實的胸膛。
腹部的肌肉線條明顯而柔和。
楚心之柔軟的手蹭着他的胸膛,帶起點點顫慄。
溫軟的脣吻在他的胸膛上,只一下下就離開了,“好了,我親了。”
盛北弦氣結,半響,吐出一個兩個字,“敷衍。”聲音比剛纔更低啞。
楚心之不說話,又在他胸膛上親了一口。
“寶貝兒,再親親我,你再親親我。”他在她耳邊喘着氣,薄脣有一下沒一下地啄着她的耳朵,一會兒不滿足了,又拱着蹭着她的頸子。
磨人的緊。
聽着他的聲音,楚心之的呼吸也漸漸地亂了。
盛北弦擰着眉,覺得煎熬。
果然像她說的那樣,她越是親他,他越覺得難受。
難受極了。
四肢百骸就跟有小螞蟻在啃咬,胸膛上冒出了一層溼漉漉的汗,有些粘膩。
“寶貝兒,我快不行了!”他咬她的耳朵,當真忍不住了。
楚心之的脣瓣離開了他的胸膛,盛北弦喘得厲害,“別,寶貝,別停下,繼續親我。”
耳邊是聲聲快慰的喟嘆,楚心之羞紅了耳根子,緊抿着脣瓣,剛剛就不該由着他鬧,現在好了,火點着了。
盛北弦吞嚥了一下,口水滑過喉嚨,咕嚕一聲,特別明顯。
他拿着楚心之的手,“寶貝兒…。”
她懂了。
臉色紅得滴血,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小聲音地說,“這裡是書房。”
“我不管。”
盛北弦拉着她的手解開了皮帶,楚心之的頭皮都在發麻。
不大會兒。
漫着書香氣息的書房裡,響起了曖昧撩人的喘息聲。
楚心之空着的一隻手伸過去,捂着他的嘴巴,“盛北弦,你小點兒聲。”生怕別人不曉得他在書房裡幹什麼是吧。
盛北弦吻着她的脣,“寶貝,你好厲害,我想……再快一點兒。”
“滾!”
隔了許久,粗重的喘息聲慢慢停下。
楚心之整張臉埋在他懷裡,不敢擡頭,耳朵,脖子,都是紅的。
以前牀上幫他做這種事,也就算了。畢竟蓋着被子,畢竟看不到他的……
眼下,外面陽光正大,書房裡一片敞亮,她每次不注意時,一低頭就能看到……
真是羞憤死了!
“寶貝。”
“寶貝。”
“寶貝。”
“你別叫我。”楚心之吼道,“我的手……”
盛北弦挑了挑眉,心情愉悅地在桌上抽了幾張紙巾,捏着她的手指,一根根地幫她擦乾淨。
扔了紙巾,又抽出一張溼紙巾再擦拭一遍。
“寶貝,好了。”
楚心之咬脣,不吭聲。
盛北弦忍不住笑,“手痠不酸?”他輕輕揉捏着她的手指。
半響,她低低地說,“我要去洗澡。”她都出汗了,身上還有股特別的味道。
盛北弦忍不住笑,“寶貝,都中午了,一會兒該吃午飯了。”
“我要洗澡。”
“嗬嗬,好。”盛北弦抱起她,出了書房,朝兩人的臥房走去。
幫她洗了個澡,自己也簡單地衝洗了一下。
可能是洗得太舒服了,楚心之連連打了幾個哈欠,倒在牀上,“中午不想吃飯了,我要先睡覺。”
盛北弦:“……”明明沒出力,怎麼困成這樣。
出了臥室。
林嫂的飯已經做好了。
“大少爺,老爺子剛打電話來說,中午不回來吃飯了。”
盛北弦點點頭。
估計爺爺奶奶跟四大家族裡一幫老爺子老夫人聚在一起了。
張曉幫着林嫂把菜端上來桌子,“要去叫少夫人過來吃飯嗎?”
“不用。”盛北弦一個人坐在餐桌前,慢條斯理地吃飯。
林嫂不放心,問了一句,“少夫人怎麼了?”
盛北弦:“困了,先睡下了,等她醒來再單獨做吧。”
林嫂點點頭。
楚家。
一直在家修身養性的楚錦書連着幾天沒回到家。
楚淮擔心不已,“爺爺,爸他去哪兒了?”
楚老爺子一天不比一天,腦子也漸漸糊塗,“你爸爸不是一直在家嗎?”
楚淮沉了一下眸子。
連爺爺都不知道爸去哪兒了。
這時,楚錦書從門外進來,一身黑色西裝,面色好轉了許多,不再像之前那樣陰沉。
“爸,你這幾天去哪兒了?”
楚錦書眸光鷹隼,“你專心學習,其餘的事情別管。”
楚淮站起身,看着楚錦書,“爸,我有話跟你說,很重要。”
楚錦書愣了一下,“說吧。”
考慮到楚老爺子在這裡,楚淮不想讓他聽見那些話,“我們去書房說,行嗎?”
楚錦書看着楚淮,恍然間覺得這個兒子長大了許多。
“跟我上來。”
父子倆上了二樓書房。
楚錦書轉過身,“什麼事,說吧。”
“我想問你,姐一個多月前的車禍是不是跟你有關。”
楚錦書的身子狠狠地顫了一下,面色一瞬間冷下來,“這些話你聽誰說的?”
楚淮:“我不是聽誰說的,我是親眼看到的!有一晚,凌晨一點,你和一個男人在家裡的書房見了面,說了好些話。後來,我恍惚看到了那個人,卻不認得,直到前兩天,我才知道那個人是戚邵東!是個逃犯!”
“他和你見面沒兩天,姐就出車禍了,你還說跟你沒關?!”
楚錦書緊攥着拳頭,現在的楚家不如從前,下人也就兩個,本以爲在家裡見戚邵東不會有問題,卻不曾想,被楚淮看到了。
他本不願見到戚邵東,一來,戚邵東是上面要抓的逃犯,跟他接觸,沒好事。二來,他可沒忘記,高蕾那個女人的情夫就是戚邵東。
這樣的情況下,他怎麼可能待見戚邵東。
可他提出條件十分誘人。
三千萬。
他沒思考戚邵東爲什麼進了監獄後出來還有這麼多錢。按說,他的資產都被查封了。
戚邵東卻十分大方地直接把錢打進了他的賬戶。
三千萬,一分不少。
他也就點頭答應了。
知道戚邵東的目的是弄死盛北弦,他更是義無反顧地答應幫他。
戚邵東是逃犯,不便出面打探盛北弦的情況,所以,他幫他打聽盛北弦的行蹤。
才讓他有機會僱車撞死盛北弦。
卻沒想到盛北弦的命大到連環車禍都弄不死他,只在病牀上躺了半個多月就康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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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會兒有時間,可能會有第五更,但,不確定。